“獨眼龍不會去請道士吧?”老八擔心地問。
老大鬱悶地說:“難說呀。剛才我已經跟小郎談了,他不會和道士串通一氣的。”
老八不解地問:“即使獨眼龍看見了我的原形,他也不會這麼絕吧?”
老大幽幽地說:“昨晚,雖然你功『』了獨眼龍,讓他對你產生了企圖,但是,他一看見你的原形,對你任何企圖都會煙消雲散呀。你想想:獨眼龍還敢跟你接嗎?”
老八好奇地問:“武哥,難道我的骷髏很嚇人嗎?”
我搖了搖頭,說:“老大不讓我看,擔心把我嚇著了,所以,我沒看到你的原形。”
老八激地瞅著老大,慶幸地說:“還是大姐對我好,要是讓武哥看見了,說不定再也不會喜歡我了。”
其實,我自從進了九盤山寨,就有了思想準備。
死人的骷髏我見得多了,早已經見怪不怪,不過,假若我見到了老八的骷髏,很難保證不會產生心理影。
老大安道:“小郎呀,你別害怕我們。我們現在已經是一家人了,所以,九盤山寨的鬼都不會加害於你的。”
“我相信,我早就相信了。”我信誓旦旦地說。
我瞅了一眼手機上面的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鐘了。
“咱們快做早飯吧,吃了,再到《黑虎寨》原址去看看。”我提議。
老大呵呵一笑,說:“早飯我已經做好了,快吃吧。”
我們仨吃完早飯,立即前往《黑虎寨》原址。
站在《黑虎寨》原址上,我們再次到失了。
我估『』著:假若生辰綱真的是在《黑虎寨》裡,那麼,起碼被在一百多米的山穀中了。
我們仨在《黑虎寨》原址轉了幾圈,什麼線索也沒找到。
我怏怏地說:“走吧,現在只能去《虎家村》了,獨眼龍說“虎大”有一個兒子,一個孫子,也許在“虎大”的後人能找到一些線索呢。”
老大同意道:“只能這樣了。”
吃了中飯,我們仨開始下山了。
傍晚時分,我們仨到了山腳下。
遠遠看去,山腳下停著一輛出租車,瞧車子的式樣和『』,好象是那位大嫂的。
“啊!難道大嫂來接我們了?”我興地說。
老大撇撇,責備道:“小郎呀,你還不吸取教訓呀,什麼大嫂,如果老公也跟著來了,又得讓老公吃醋了。”
“武哥,你也是的,人家大嫂都四十歲了,早就和不沾邊了。”老八忌妒地說。
我嘻嘻一笑,說:“得,我改口,就醜大嫂吧。”
老大瞪了我一眼,說:“你喊大嫂是醜,一踩油門,就把我們甩在這兒了。怎麼,難道你想走三十裡地到小鎮去嗎?”
我不悅地說:“不能喊,醜不能,你讓我說啥?”
老大不滿地說:“小郎,你連喊人都不會呀,就喊大嫂不就得了,幹嘛要加上形容詞嘛。”
老八附和道:“武哥就是喜歡畫蛇添足,沒事找事。”
我無可奈何地說:“好吧,我不玩幽默了,唉,現在懂幽默的人不多了。”
老大撇撇,說:“小郎,幽默又不能當飯吃,還是來點幽默好。”
眼看著走近了出租車,這時,從車子裡探出一個腦袋,我一看,果然是那位大嫂。
“喂!你們終於下山了,我從下午就在這兒等著了。”大嫂從車上下來,親熱地和我們仨打招呼。
“大嫂,您好!”我喊道。
走到車旁,我往裡面瞅了瞅,問:“大嫂,您老公沒來呀?”
大嫂歉意地說:“昨天晚上,我見老公一個人下了山,沒見著你們仨,就追問老公。這一問,才知道他和你們走散了。我氣得把老公罵了一夜,沒讓他上床。”
我笑著說:“大嫂,就因為我奉承了您一句:阿姨。您老公就吃了醋,一下車就不搭理我們,一個人埋頭往山上爬,讓我們掉了隊。”
大嫂拍著大訴說道:“我這個死老公呀,從一結婚起,就喜歡跟人家吃醋。只要有一個男人跟我多講了幾句話,他就懷疑我跟人家有一。我這個開出租車的,難免會認識一些人,只要一來電話,他就盤問個沒完沒了,生怕我給他戴了綠帽子。”
我憤憤地說:“唉!阿姨,您這日子是咋過的嘛,整天被老公監視著,懷疑著,要是我呀,早一腳把他蹬了。”
大嫂嘻嘻一笑,說:“我有三個小孩,把老公蹬了,誰要我呀?就算是有人要我,但會對小孩好嗎?所以,我認命了,誰讓我瞎了眼,看上了這樣一個小氣男人呢。”
老大了我一下,小聲說:“小郎呀,人家是勸和不勸離,你倒好,竟然慫恿人家離婚,太不地道了吧。”
老八也責怪我:“武哥,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你怎麼能在人家夫妻間搬弄是非呢?”
我恨恨地說:“誰讓他把我們仨甩了,害我們差點『迷』了路。”
大嫂發了車子,說:“昨晚我一夜都沒合眼,害怕你們『迷』了路,被野吃了。要真是那樣,我就和老公離定婚了。哼!我才不會跟一個殺人犯一起生活呢。”
我後怕地說:“昨晚,幸虧我們到一個獵人,住在他的窩棚裡,不然,半夜真會被野吃了。”
半個小時後,我們回到了小鎮上。
一回到旅社,老板禿子就喊住我,說:“喂,有你的快遞。”
我接過快遞,不用看,我就知道是給老大、老八買的份證寄來了。
我回到房間,拆開快遞一看,果然是兩張份證。
我瞅著份證,高興地想:這一下好了,再也不怕警察盤查了。
我打算給九盤山寨的其它六姐妹,每人買一張份證,這樣,外出就方便了。
我匆匆跑到一樓,把份證給了老大和老八。
我代道:“你倆對外就份證上名子,把姓名、出生日期和籍貫記清楚,警察盤問時千萬別穿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