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斷了電話,扭頭問老二:“喂,我沒跟你開玩笑吧?”
老二兇地說:“孫小二說我是醜八怪,這個綽號是你起的吧?”
我惱火地說:“孫小二喊你什麼,與我有何相幹?要是讓我說呀,你就是一個醜九怪。”
老二跳起腳,指著我鼻子罵道:“武小郎,你這個醜十怪,竟然敢汙辱姑『』『』我,看我不……”
老二朝我沖了過來,不過,在離我一米遠時,剎住了腳。
老二知道本就不是我的對手,只會被我打趴在地。
老二命令老七:“你把武小郎給我殺了!”
老七嘻嘻一笑,說:“二姐,您別忘了,現在武小郎是寨老公,也是咱們的姐夫了,我要是殺了他,大姐不會饒了我的。”
“老七,你給我把武小郎殺了,我負全責!”老二氣急敗壞地嚷道。
老七拔出腰間的匕首。
我見老七真要下手了,忙說:“喂,你吃錯『藥』了嗎?敢殺姐夫我呀。”
老七嘻嘻一笑,說:“姐夫,我哪兒敢你一汗『』呀。”
老七說著,把匕首遞給老二,說:“呶,給您,您自己殺吧。”
老二沒接匕首,瞪了老七一眼,氣呼呼地轉走了。
老七皺著眉頭瞅著我,不滿地說:“姐夫,您也太不象話了,怎麼能罵二姐是醜九怪呢?二姐最忌諱人家說醜,你呢,偏要哪壺不開提哪壺,惹二姐生氣,這一下好,把我也牽扯進來了。”
我委屈地說:“老七,怎麼能怪我呢?你也聽到了,剛才明明是孫小二說老二是醜八怪,卻把氣撒到了我頭上。”
老七撇撇,說:“孫小二罵老二是醜八怪,你難道沒說過?哼!”
我笑了笑,承認道:“不錯,我確實說過老二是醜八怪,但是,我現在沒說呀,也沒當著老二的面說呀。”
老八半天沒吭聲,瞅著我,幽幽地開了口:“武哥,二姐就是千錯,萬不對,但絕對不能拿的容貌說事。這是二姐的痛,也是讓最敏的地方。”
我遭到老七和老八的一致反對,只好尷尬地說:“我知道了,以後再也不這高線了。”
我突然到十分疲倦,就回臥室去睡了一覺。
正睡得香時,老大把我拍醒了,說:“小郎,該出發了。”
我一古碌爬了起來,問:“到哪兒去?”
老大笑著說:“你睡糊塗了嗎?今天,咱們要到黑虎山去尋找生辰綱呀。”
我拍拍腦袋,說:“我真是睡糊塗了,把大事都忘得一幹二淨。”
我一看,老大今天穿了一件蘭布對襟大褂,不笑了起來。
“你笑啥?”老大不解地問。
我指著對襟大褂說:“,現在沒人穿這種樣式的裳了,你走出去,人家會認為你是從古代穿越來的人。”
話一出口,我捂住了。
九盤山寨的八姐妹,就是從清朝穿越來的呀。
老大撇撇,說:“我只有這些裳了,不穿這,難道讓我著子出去?”
我笑著說:“離這兒五裡路有一個鎮子,咱們到鎮子上去買幾套裳,好好把你和老八打扮一下。至,不能穿得讓人當猴把戲看了。”
正說著,老八來了。
老八穿著一條“馬面”,子前後繡著大紅大綠的花朵。
我一看,捂著笑個不停。
老八低頭瞅了瞅自己的子,疑『』地問:“武哥,不好看嗎?”
老大撇撇,說:“老八呀,小郎說我穿的這一裳,就象是古代人穿越到現代了,我看呀,你也和我一樣,都是穿越族。”
我指著老八的“馬面”,說:“老八,你這一裳呀,走在大街上,後面非跟著一群看熱鬧的人。”
“現在的人穿啥?”老八不解地問。
“老八,你出去一看就知道了,我說再多,你也沒有『』認識。”我呵呵一笑。
九盤山寨的鬼們都到盜口為我們仨送行。
老二沉著臉,警告我:“武小郎,如果大姐和老八遭遇不測,你不了幹系。到時候,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們也不會放過你。”
“尼瑪,大姐和老八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武小郎也別想活命了。”老五手裡拿著一支飛鏢,對著我揚了揚。那意思是:到時候我一鏢讓你送命。
我聳聳肩,沒理老二和老五的茬。
一出,我長舒了一口氣。
六月的天氣,已經有些熱了,一大早,太就有點火辣辣的味道了。
老大用手遮住眼睛,艱難地著氣,說:“本寨主一百多年沒見天日了,這一出來,咋就不勻氣了呢。”
老八瞇著眼睛,左顧右盼地張了一陣子,說:“本小姐好象連站都站不穩了,這是咋回事嘛。”
我知道:鬼們雖說是喝了人,了鬼,但畢竟還是鬼。
初到間,自然不習慣。隨著太的升高,氣的上漲,鬼們會越來越疲力竭。所以,鬼們適宜在晚間活,至中午時分應該避開的直『』。
我說:“咱們趕走,到鎮上找家旅館歇歇,傍晚時,再去尋找黑虎山。”
老大點點頭,說:“快趕路吧。”
老八走了不到二裡路,就氣籲籲了,艱難地說:“我…我實在是走不了。”
鬼們剛到間來,還需要一段時間去適應。一開始,會到非常不舒服。
我說:“老八,我來背你。”
我把老八背起來。
老八是鬼,輕飄飄的,最多只有二兩重。
我見老大走得也很費力,就說:“,來,我抱著你走。”
老大不好意思地說:“那怎麼行呢,你又背又抱,別把你累死了。”
“我壯著呢,別說背一個抱一個,就是背十個,抱十個也不在話下。”我自信地說。
“吹!”老大對我撇撇。
我一把將老大抱了起來。
老大用一只胳膊攬著我的脖子,心疼地說:“小郎呀,我和老八一上路就拖累你,以後咋辦呀?”
我安道:“,你有所不知,你和老八是半半之鬼,需要適應一下間的空氣、,要不了三天就會行自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