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老三出去了,便說道:“老二,你又讓我看笑話了。唉!今天我都看了你兩場笑話了,難道你還想讓我看第三場笑話嗎?”
老二睜開眼,氣呼呼地問:“你…你什麼時候看了我兩場笑話?”
“嘻嘻…老二呀,你真是貴人多忘事。今天淩晨,你裝神弄鬼被老大按倒在地,那個狼狽樣呀,笑死我了。還有,我用皮帶你時,你鬼哭狼嚎地喚著,又不敢出聲呀,那個可憐的模樣呀,讓我暗笑不止。現在,你又象賴蛤蟆一樣,蜷在床上,一個人地流淚,更讓人忍俊不呀。”
“我沒蜷在床上,只是昨晚沒睡好,現在補一覺而已。而且,我本就沒地哭泣。”老二狡辯道。
我幽幽地問:“是嗎?我怎麼見你的眼睛又紅又腫的。”
“我昨晚沒睡好,當然眼睛有點紅腫啦。”老二了一把眼睛。
我呵呵一笑,說:“老二,既然你沒啥事,那就趕起床吧,老大和你有要事相商呢。老大說了,離了你,九盤山寨就不轉了。”
“老大這麼說了?”老二欣喜地問。
“這個我能騙你嗎?剛才我對老大說,有什麼事跟我商量就足夠了,沒必要跟老二羅嗦。你猜老大咋嗆我的?”
“老大肯定說:你武小郎在九盤山寨就是一蔥。”老二氣呼呼地說。
我哈哈大笑起來,笑夠了,說:“老二呀,你真是高抬我了。老大說:你在九盤山寨連一蔥都算不上。唉!聽了老大這話,把我鼻子都氣歪了。不信,你看。”
我把臉湊到老二面前。
老二認真瞅了瞅,笑瞇瞇地說:“鼻子真的有點歪,好,太好了,老大替我出了一口氣。”
老二說著,一古碌爬了起來,樂呵呵地說:“我要去和老大商量事兒。”
我說:“等等我,一起去。”
老二問:“你去幹嘛,連一蔥都算不上的家夥,哪兒有資格跟我一起商量事兒。”
我嘻笑著說:“老二,雖然我沒資格跟你一起商量事,但我當個會議書還是有資格吧。”
老二冷笑著說:“武小郎,你當書也不夠格,充其量只能當個記錄員。”
我見老二消了氣,心裡暗自高興。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趕找到生辰綱。
只有讓老二早點消氣,才能商量尋找生辰綱的事兒。為了這個最高目標,我可以犧牲一點個人的自尊和面子。
“好吧,我就當一個記錄員吧。”
我和老二走出臥室。
老三見老二神清氣爽地出來了,吃驚地拽住我,小聲問:“姐夫,你道了一個歉就讓二姐消了氣?”
我嘻嘻一笑,說:“我道個屁的歉,只是用激將法激了一下。”
“姐夫,你真行!”老三欽佩地豎起大姆指。
“老三,我對你說的事兒,千萬要保呀,要是讓老大知道了,非剝了我一層皮。要是讓老二知道了,也得恨我一頭包。”我再三叮囑道。
老三嘻嘻笑著說:“姐夫,我馬上用大喇叭一遍:我知道武小郎用皮帶二姐啦!哼!我就是要讓你沒好日子過。”
我幽幽地說:“老三,你要是一,就不是老三了。我眼中的老三,又懂事,又明理,還人。”
我給老三戴了三頂高帽子。
現在,我得盡快把老三拉到手,讓也為我的“戰友”。
“哼!姐夫,你給灌『迷』魂湯,究竟是何居心?”老三扳起臉問。
我開誠布公地說:“老三,我想拉攏你嘛,難道你就看不出來嗎?老三,雖然我一進時,曾經大水沖了龍王廟,不經意踢了你一腳。但是,你不計前嫌,讓我十分。唉!你真是千裡挑一的好人呀。”
“得,我已經被你灌醉了,再灌,我就不知道東南西北了。”老三笑著說。
“老三,你長得小巧玲瓏,又斯斯文文,笑起來簡直『迷』死人了。”我誇贊道。
俗話說:人最別人誇獎漂亮了,只要你誇漂亮,就會向你繳械。
“嘻嘻…姐夫,你真會誇獎人,難怪大姐會喜歡上你了。”老三對我飛了一個眼。
此刻,我很想拉拉老三的小手,但一想起,上次我牽手時,曾被拒絕過,所以,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老三,我只是實事求是,毫無誇張之意。你自己照照鏡子就知道了,象你這樣的,一百個男人中,絕對會有一百零一個男人喜歡你。”我索『』繼續給老三灌『迷』魂湯。
老三眼睛一瞪,說:“姐夫,你誇夠了沒有,我告訴你:再誇,就是別有用心了。”
我擺擺手,說:“好吧,我可不願意戴上別有用心的帽子。走了,我要去商量大事了。”
我對著老三了眼睛,轉回了臥室。
老大,老二和老八正頭頭地商量著事兒。
老大見我進來了,說:“快坐下吧,我正準備讓老八去喊你呢。”
我一坐下,就見老二惱怒地瞪了我一眼。
老大說:“多虧了小郎,打了一個盜,讓我們重見天日了。也多虧了小郎,為我們搞到了人,讓我們了鬼,可以到人間活了。現在,我們的當務之急是趕找到生辰綱,把它奪回來。”
老二點點頭,說:“大姐說得對。奪回生辰綱,是九盤山寨的頭等大事。說實話,當初,我就不贊拿生辰綱去換書生,可是,大姐堅持要這麼幹,我也不便反對,就投了贊票。”
我一聽,覺得莫名其妙。
書生遇到啥事了,需要拿生辰綱去換?
我好奇地問:“拿生辰綱換書生是咋回事?”
老二皺著眉頭說:“書生被《黑虎寨》的人劫持了,說是必須得拿生辰綱去換,否則就要撕票。老大一聽就急了,二話不說,就拿生辰綱去換了書生。”
我驚詫地問:“生辰綱可是數億元的一筆巨大財富呀,他…他書生有那麼高的價嗎?”
老大氣呼呼地罵道:“武小郎,你知道個屁,在本寨主的眼裡,書生值十個,一百個生辰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