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地解釋道:“你…你誤會我了,我把湊過來,是想和你說悄悄話呀。這麼保的事,我能大著嗓門喊嗎。”
老三嘿嘿一笑,承認道:“原來如此,嘻嘻…姐夫,自從出了『』老四大事件,我確實認為你是一只大『』狼。現在,盡管問題已經搞清楚了,但我對你的印象還沒及時改變呢。姐夫,對不起啊。”
我惱火地說:“唉!我被老二害慘了。”
“二姐咋害你了?”老三不解地問。
我憤憤地說:“老三呀,我告訴你:『』老四大的人是老二。”
“啊!”老三驚詫得瞪圓了眼睛,不悅地說:“姐夫,你這不是口噴人嘛。今早,大姐宣布『』大案子告破,二姐也詳細作了說明,『』老四大的是黑老鼠嘛。”
“老三,今早老大、老二和老七聯合演了一場戲,這是為了顧全老二的臉面。事實是:昨晚,老二又跑去『』老四的大,還想第二次嫁禍於我,但被老大逮了個正著。”
“啊!”老三不解地問:“老二幹嘛總跟你過不去呢?”
我歎了一口氣,解釋道:“這個嘛,得怪我太相貌協會了,見老二長得醜,就有點嫌棄,讓覺察到了,便對我耿耿於懷。總想把我殺了,或者趕出九盤山寨。”
老三點點頭,說:“我也覺到了這一點,你瞧老二的眼神流『』出幾蔑視。”
“嘻嘻…不過,老二也有做得不對頭的地方,我一進,就對我很不客氣,這就讓我對愈加不滿和鄙視。”
老三問:“老二哭,難道是因為昨晚作案被抓了?”
我嘻嘻一笑,說:“我趁你們打牌的時候,跑到老二的臥室,了兩皮帶。”
老三的眼睛瞪得象銅鈴,吃驚地說:“你…你揍了二姐一頓?”
“對,狠狠了兩皮帶。”
“你二姐哪兒?”
“屁,嘻嘻……”
老三撇撇,不滿地說:“姐夫,你太過分了吧。即使用皮帶二姐,也不能屁嘛。你這麼做,不是揍人,也是汙辱人呢。”
我不以為然地說:“我又沒老二的子,是隔著子的。”
老三對我翻了個白眼,責怪道:“隔著子也不行呀,你應該二姐的,或者是的脊背嘛。”
“屁的損傷最小,我考慮的是安全問題。”我替自己辯解道。
老三恍然大悟道:“怪不得二姐這麼傷心呢,原來是被你汙辱了。”
我不悅地說:“老三呀,你別小題大做了。我老二的屁,老大都沒說啥,老八也沒表示異議,怎麼你就這麼在乎呢?”
“哼!你要是我的屁呀,我跟你沒完。”老三瞪著我說。
“老三,我又沒瘋,怎麼會喜歡的人呢。”我曖昧地說。
老三臉一扳,斥責道:“姐夫,你是在用言語調戲我,知道嗎?”
“老三,你別搞得一驚一乍的,我開句玩笑,怎麼就當真了呢?”我笑嘻嘻地解釋道。
老三臉『』一變,問:“你是跟我開玩笑?”
我見老三發怒了,突然明白剛才的話說得不妥,於是,我趕圓場道:“老三,我的意思是:我喜歡你,但我一表示,你就產生了反,所以,我只好把它說是玩笑了。”
老三聽我這麼一解釋,臉『』緩和了一點。不悅地說:“姐夫,你是寨老公,說話注意點,別胡說八道。”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老三,我剛才說的話,千萬別傳出去了。老大再三代不讓泄,還說誰說了,就拿誰是問。”
“我知道。”老三說。
我沉思著說:“老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起床?”
“你…你想幹嘛,難道還想二姐?”
我嘻嘻一笑,說:“老大有要事要和老二商量,老二再這麼躺下去,會誤了大事。”
“誤大事也是你的責任。”老三不滿地瞅著我。
我早就聽老八說過,老三和老二的關系最好。
我用皮帶了老二,老三肯定對我心懷不滿。
我裝出一副後悔的模樣,歎著氣說:“唉,我也太沖了,真不該對老二手。”
老三瞅著我,幽幽地問:“你真後悔了?”
我捶頓足地說:“真的,我不該,尤其是不該對一個人,說實話,現在我的腸子都悔青了。”
老三想了想,說:“姐夫,要想讓二姐早點消氣,只有一個辦法最奏效。”
“你快說,什麼辦法?”我迫不及待地問。
老三擺擺手,說:“算了,我就是說了,你也不會去做的。”
“你說嘛,不說,咋知道我不做。”
老三幽幽地說:“那我就說了,要想讓二姐馬上消氣,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你親自去向二姐道歉。”
“你…你讓我去道歉?”
“對呀。哼!我就知道你不會幹的,算我白說。”老三撇撇。
我想了想,說:“好吧,我去向老二道歉。”
“真的?!”老三興得一蹦老高。
“不就道個歉嘛,有啥大了不得的。”我滿不在乎地說。
我了老二兩皮帶,再給老二吃一塊糖,這個策略不錯。
不管怎麼說,老二好歹是九盤山寨的二把手,我得給一個面子嘛。
老三陪著我去了老二的臥室。
剛到臥室門口,老大和老八走了出來。
老大說:“老二睡著了。”
老大見我準備進老二的臥室,好奇地問:“小郎呀,你進去幹嘛?”
我嘻嘻一笑,說:“解鈴還需系鈴人嘛,是我把老二搞這個模樣,還是得我來給老二消氣嘛。”
老大搖搖頭,說:“你去呀,只怕會更讓老二來氣。”
老三說:“大姐,您就讓姐夫去勸勸二姐吧,說不定管用呢。”
“去吧。”老大揮揮手。
老二還在床上假寐。
老三伏在老二的耳邊說:“二姐,你看誰來了?”
老二睜開了眼睛,一見是我,又閉上了。
老三笑著說:“姐夫想和您單獨談談,我出去了。”
老三是個聰明人,知道老二要面子,不想讓人知道挨了打,所以,特意出去避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