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又問:“老四,你看見是誰幹的嗎?”
老四瞅了瞅我,說:“跟上次一樣,只看見一個黑影閃出了臥室,不,好象是兩個黑影。”
我憤憤地說:“老四,你瞅著我幹嘛?我告訴你:『』你大的不是我,是老二。”
“是二姐?”老四驚愕得張大了,喃喃地說:“這…這怎麼可能呢……”
老大厲聲代道:“今晚的事兒,你們三個都不準對外說,只當沒發生過,聽到了嗎?誰要是泄『』了一個字,我饒不了它。”
老四和老七連連點頭,異口同聲地答應道:“大姐,我知道了。”
老大見我沒吭聲,盯著我問:“小郎,你沒聽見我的話嗎?”
我怒氣沖沖地說:“喂,今晚的事兒幹嘛要捂著、掖著,難道你想讓我背一輩子黑鍋嗎?”
老大惡狠狠地說:“武小郎,本寨主就是想讓你背兩輩子黑鍋,怎麼,你難道不服氣?”
我脖子一擰,說:“不行!你憑什麼為了保護老二,犧牲我的名譽呀?世界上沒這個理。”
老七拉了我一把,說:“姐夫,你傻呀,大姐這麼說,自有的道理。現在你已經是寨老公了,大姐能虧待你嗎?”
老七這麼一說,我突然開了竅。是啊,老大偏袒老二,想把今晚的事兒捂下來,顯然是想替老二顧全臉面,也是為了九盤山寨的大局著想。至於我的冤屈,也許老大自有替我申冤之策。
想到這兒,我怏怏地說:“好吧,我也會守口如瓶。”
老大笑了,滿意地說:“小郎,這就對了。”
老大揮揮手,說:“你們三個回避一下,我有話對老二說。”
我和老四、老七退了出去。
一出門,老四就『迷』『』不解地問:“難道真是二姐『』我的大嗎?我怎麼覺得好象是在做夢一樣呀。”
老七撇撇,說:“我跟你一樣,覺得太不可思議。老二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做這種愚蠢的事呢。”
老四眼珠子骨碌碌轉了轉,疑『』地問:“難道二姐是同志?”
老七一驚,想了想,說:“不會吧,聽說二姐生前嫁過人,還生過一個小孩呢。你想,二姐要是同志的話,不可能和男人結婚嘛。”
老四一臉的『迷』『』之『』,不解地問:“二姐幹嘛要兩次三番『』我的大呢?”
我用鼻子哼了一聲,對老四翻了一個白眼,奚落道:“老四,你看起來明的,想不到卻是個面苕。”
老四仰起臉,好奇地問:“面苕是啥?”
老七捂著嘿嘿笑了起來。
老四知不妙,生氣地說:“武小郎,你又想欺負我?”
我扳起臉,質問道:“老四,你說我又想欺負你,請問: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呀?”
老四想了想,說:“你總是盯著我的大看,難道不是欺負我嗎?”
我冷笑著說:“老七,你給評評理,我看老四的大,算不算欺負?”
老七嘻笑著說:“姐夫,就算你看老四的大不是欺負,我也不會為你主持公道,因為,老四是我的姐姐,我得替說話。”
老七是個極其聰明的人,的話,明裡好象是站在老四一邊,實際上是替我說了話。
我嘿嘿一笑,對老四說:“你要是不想讓我欺負你,就穿上長子吧,不然,我會永遠欺負你的。因為,我長了眼睛,眼睛就是用來看東西的嘛。”
老四不滿地說:“老七,你也被武小郎拉下水了呀,哼!我看要不了多長時間,九盤山寨就了武家寨。”
老七攬著老四的肩膀,說:“姐,你別危言聳聽了,九盤山寨永遠是咱們八姐妹的,他武小郎不過是匆匆過客而已。”
“錯,錯,錯!”我扳起臉說:“我現在已經是寨老公了,雖然排在第九位,但實際上我坐了第二把椅。你看,大廳的高臺上擺著兩把太師椅,就有我的一把嘛。”
“武小郎,你別太得意,當心我們八姐妹把你從太師椅上拖下來,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腳。”老七威脅道。
“我確實應該當心了,你看,老二就給我下了兩個套,幸虧我聰明,也多虧了老大不是糊塗人,否則,我已經被打翻在地了。”我嚴肅地說。
聽了我的一席話,老四恍然大悟地說:“啊!原來二姐是想給武小郎下套,才跑來『』我的大呀。”
“你終於明白了。”我斜眼瞅著老四。
相比之下,老八比老四聰明多了。
“哼!早知道是對付武小郎,我就應該配合一下二姐的。”老四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老七不屑地說:“我最討厭玩的,要幹,就當面刀劍相向,別在背地裡放冷箭。二姐玩的,我最瞧不起這一點。”
我打了一個哈欠,說:“今晚,我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不然,背著個『』狼的帽子,真讓我度日如年呀。”
我瞅著老四問:“喂,現在『』大事件已真相大白了,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老四瞅著我,反問道:“你想讓我說些啥?”
我直言不諱地說:“老四,你應該向我道歉。”
老四不服氣地說:“我…我被人『』了大,還道歉?你當我是柿子呀,任憑你來去?”
“我把你當柿子?真是賊喊捉賊呀,你一口咬定是我『』了你的大,讓我背了黑鍋,難道我好嗎?現在事水落石出了,你應該向我道歉嘛。”
“我就不道歉。”老四固執地說。
老七打圓場道:“姐夫,你就寬宏大量點嘛,不管怎麼說,你也算我們七姐妹的姐夫了,當姐夫的就應該忍辱負重呀,點冤枉沒啥了不起。”
我擺擺手,大度地說:“好,我不計較老四了,這個事就算翻篇了。”
“你計較又能咋的?”老四瞪著我問。
“你狠,你了不起,你是姑『』『』,好了吧。”我氣呼呼地說。
老七捂著笑了起來。
我了一個懶腰,說:“媽呀,折騰了大半宿,困死我了。”
我朝老大的臥室了一眼,不解地說:“老大跟老二嘀咕啥呢,簡直沒完沒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