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突然跑來了,對老大招招手,說:“大姐,您到我臥室來一下。”
老大皺起眉頭問:“有話不能在這兒說嗎?”
老二瞅了我一眼,說:“老七在我的臥室裡,說有重要事向您匯報。”
“有啥事不能說,搞得神兮兮的。”老大說著,站起來,跟著老二走了。
我知道:老二又在耍鬼心眼,目的就是要置我於死地。
老四半夜被人『』了大,這個事兒確實很蹊蹺。
我琢磨著:此事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是:老四編造了一個“『』故事”,妄圖栽贓於我。
第二種可能是:確實有人『』了老四的大,那麼,『』大的人是誰呢?
老四雖然心眼多,但是,據老八介紹,老四是一個本分、誠實的人,不太可能幹出憑空造謊言的卑鄙事。
既然『』老四的大不是編造出來的,那麼,會是誰幹的呢?
九盤山寨裡只有我一個男人,除了我,誰會對老四的大興趣呢?
一百多年來,九盤山寨裡從沒發生過此類事,也就是說:其它七姐妹不太可能幹這種事。
難道是從外面鑽進了什麼人?
昨晚,我去盜口,老七在那兒看守,甭說人,就是一只蒼蠅也飛不進來呀。
我思來想去,不得其解。
昨晚,我半夜在九盤山裡散步,巧就出了這樁事兒。
更巧的是:老四的臥室就靠著盜口,而我昨晚又去了盜口。這一點,老七可以作證。
剛才,老二說,老七有重要事向老大匯報,顯然,就是匯報我昨晚的行蹤。
我長歎了一口氣,暗自思量:最近,我接二連三到倒黴事兒,難怪古人說:人要是倒了黴,喝涼水都塞牙。
老八在臥室門口探頭探腦地張著。
“你做賊呀?”我問。
老八嘻嘻一笑,說:“我是看大姐在不在,要是大姐在,我就不進來了。不然,你倆剛結婚,我接二連三往這兒跑,怕幹擾了你倆的月生活。”
“個屁!”我惱怒地罵道。
老八笑著問:“武哥,這是咋啦?是不是為老四的事煩惱呀?”
“知道還問。”我不滿地對老八翻了一個白眼。
老八撇撇,說:“稍微有點頭腦的人都應該分析得出來,你怎麼會半夜去『』老四的大呢。別的不說,你有兩雙現的大,難道還會眼饞老四的大嗎。”
我瞪了老八一眼,說:“別瞎說,什麼現的兩雙大,不怕別人聽見了笑話呀。”
老八呵呵一笑,說:“我說的是大實話嘛,你連我和大姐的兩雙大都沒『』呢,哪兒得上去『』老四的大呀。”
老八說著,擼起擺,『』出自己的大,問道:“武哥,你還沒見過我的大吧,你看,不比老四的大遜『』吧?”
我瞅了瞅老八的大,頓時瞪大了眼睛。
老八的大修長、勻稱,也很白,一點也不比老四的大差。
老八見我『』出一副很驚詫的模樣,得意地問:“武哥,我的大也很漂亮吧?”
“漂亮。”我饞饞地說。
老八扭著小腰,走到我的面前,說:“武哥,你『』吧,盡地『』,管夠。”
我朝門口了一眼,對老八說:“你趕快把擺放下來,假若被人看見了,更會斷定昨晚是我『』了老四的大。”
“要是被人看見了,那更好嘛,說明你有大『』,不會眼饞老四的大。”老八的理解和我相反。
我皺著眉頭說:“老八,人家不會那麼想,只會認為:武小郎就是有大癖,昨晚剛『』了老四的大,還覺得不解饞,白天又接著『』老八的大。”
老八聽我這麼一說,連忙放下擺,說:“也是,還是武哥想得深遠。”
“唉!我現在是跳進黃河裡去了,連老大都有點懷疑我。”我歎息著說。
“大姐也懷疑你?”老八一驚,說:“不至於吧,依我對大姐的了解,是一個很有頭腦的人,不會輕易相信別人的話。”
“老大畢竟和我認識時間不長,對我缺乏了解,所以,產生懷疑也不足為奇。”
老八寬道:“武哥,你放心,大姐會把此事調查清楚的。”
我搖搖頭說:“未必呀,世上的無頭案太多了。假若這個案子查不出來,我的黑鍋就會背一輩子。”
“不會的。”老八想了想,問:“武哥,我總有一種覺,好象二姐跟你過不去。難道這個事是二姐陷害你?”
老八的這個提醒,突然讓我豁然開朗。
對呀,假若這是老二的一個圈套,那許多疑問就迎刃而解了。
也許是老二見我半夜出來散步,就跑去『』了老四的大,然後嫁禍於我。
我點點頭,激地著老八,說:“你真聰明,比我強。我想了半天,也沒理出一個頭緒,你一句話就點破了我。”
“嘻嘻…我只是隨便說說。”老八嫵地笑著,問:“武哥,昨晚你跟大姐睡覺,很吧?”
我對老八翻了一個白眼,斥責道:“你好意思問,這種事是你該問的嗎?”
老八滿不在乎地說:“我很好奇嘛,問問咋了?說實話,我昨晚還想來看個稀奇呢,但想了想,怕被你倆發覺了,挨一頓罵,就沒來了。”
“你…你還想來聽牆呀?”我大吃一驚。
老八翻了翻眼睛,不屑地說:“聽有啥意思,我是想來看看。”
“你…你……”我無語了。
老八笑得很開心,說:“武哥,我聽說你昨晚跑出來散步了?”
我又是一驚,看來,我昨晚散步的事已經路人皆知了,也就是說:大家都懷疑我『』了老四的大。
“你…你聽誰說的?”
老八嘻嘻一笑,回答:“大家都知道嘛,我當然也就知道了。”
“唉!”我又歎了一口氣。看來,這個黑鍋我是背定了。
“武哥,你不喜歡我大姐嗎?”老八突然問。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老八地笑著說:“武哥,你要是喜歡我大姐,昨晚就會摟著不放手,哪兒會舍得跑出來散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