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委廣場上,村民們聽說徐剛真的發錢,一個個立刻興起來。三十塊,雖然不多,但在農村,特別是貧困地區,足夠一家人用一個星期,有的家里人多,合起來也一兩百塊。哪有不高興的道理。
可就在大家開始排隊,興高彩烈的準備領錢的時候,所有人的都不控制的跳了起來,昏黃的天空突然一亮,好像有閃電劃過,接著就聽見仿若悶雷般,天崩地裂的轟鳴聲從地底傳出,就好像一只沉睡的遠古巨醒來。
接著,他們看到了這輩子都無法忘懷的一幕。還在空中的他們,看到一座座房子好像喝醉了酒一樣上下顛簸,左右搖擺,然后轟然倒塌,一排排,一片片,頃刻之間化為廢墟。
“地震了,真的地震了……”
所有村民都被眼前的一幕所驚呆了,經過短暫的驚嚇,安靜,接著不控制的變得慌起來。
“安靜,大家不要,站在原地別,這里是廣場,很安全,都別跑,免得摔倒相互踩踏傷。”
人們這才想到,自己所在,是最安全的。四周不但沒有建筑,連顆大樹都沒有。
地震持續了三秒。短短三秒,卻是無的摧毀了幾乎整個村子。
就在人們還來不及悲痛自己財產損失的時候,北方山中,轟
隆隆的聲音,好似萬千牛吼般傳來,然后一條白練從天而降,整個天河無限拓寬,夾雜著碎石,樹枝的濤濤洪水,滾滾而來,聲勢浩大,勢不可擋,沿岸百丈之的所有一切,被頃刻之間帶走。
所有目睹這一切的人,都覺脊背發涼,雙不控制的抖。
“啊……我的家……我的錢……我的老婆本啊……”
“我家還有兩件古董,是我祖爺爺留下的,沒了,沒了……”
“春生大哥,我讓你找的工人找的怎麼樣了?”
“已經招募了一百多人。”穆春生有些驚慌,眼中的恐懼還沒退去。
“立刻召集起來,以五人一小隊,全村范圍搜索被困人員。另外,組織大家自救,先救人,再救。”
穆春生臉上一苦,這麼大的事兒,他那里辦得來。
“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去。”徐剛怒道。
“剛子,我,我怕我,干不好。”
“屁話,誰生下來就一定能干好,盡量,盡你最大努力,都什麼時候,還在這墨跡,快去。”
“哎哎,我這就去。”
徐剛將任務代給穆春生,又讓村委會的一些干部配合,他則憑著應,直奔沈家和孫家。這兩家因為與徐剛有間隙,所以憋在家里沒出來,如今卻是都被埋在里面。
徐剛一邊走
一邊招呼,很快邊聚集了上百人。
穆春生也召集了不人,在全村范圍搜索救援。
可能是徐剛的金錢大招效果奇佳,除了沈家和孫家,幾乎所有村民都聚集到了村廣場,就連行不方便的傷殘,都被家人或者鄰居扶著去了廣場。這使得天河村的人員傷亡并不大。
孫家死了兩個,沈家死了三個,另外就是二十個傷員。
這樣恐怖,強烈的地震,只有五人死亡,這是一個奇跡。
確定這一切后,徐剛稍微安心一些,一方面將村里自救工作給穆春生指揮,一方面組織村民志愿者,到其他村和鎮里支援。
這麼大的地震,其他地方如果組織不力,防范不足,人員財產損失肯定不小。
正如徐剛所想,如今整個東市幾乎都套了。
十幾個來旅游的青年也加了志愿者的行列,跟隨徐剛直奔鎮里。他們此時,看徐剛的目既有著敬佩,又有好奇。
他是怎樣一個人?穿著普普通通,與所有農民無異,他為了讓大家從家里走出來,甘愿拿出那麼多錢。可他為什麼能拿出那麼多錢?他真的是農民麼?
這,真是一個不可思議,難以捉的人。
徐剛,引起了他們強烈的好奇心。
徐剛想給謝冰凌打電話,想與市里聯系,卻
發現,地震后天地能量混,信號紊,本無法與外界聯系。無奈之下,只得帶人先去鎮上。
沿途路過村子,有重傷員,徐剛會立刻手救治,至于輕傷,他沒有時間,也沒有力。
一路上,他救治了將近百位重傷員,每一個都是重傷垂死。若是沒有徐剛的木靈之氣,這些人最有一半必死無疑。可這樣的結果也使得他的木靈之氣消耗殆盡,臉已然變得蒼白無比。
“走,去下個村子。”徐剛很是疲憊的擺擺手。
“剛子,你休息一下,我們趕過去就好。”
“剛子,要不我背你。你可是咱麼村的希,你要是累壞了,我們回去可怎麼代啊。”
“是呀,是呀,剛子,你還是歇歇吧。”
“救人如救火,我哪有時間休息,我沒事兒,咱們走。”說完,徐剛率先向鎮里奔去。
“這……”眾人無奈,只得跟上。
十幾個青年一個個也是灰頭土臉,狼狽不堪,但卻沒有一個人喊累,沒有一個人掉隊。
“停……”就在即將走出這個小村的時候,徐剛的知突然聽到嬰兒的哭泣聲,雖然很低,卻很真切。
“怎麼了?”一名村民問道。
“別出聲,讓我聽聽。”徐剛凝神靜氣,仔細聆聽,這次聽得清楚一些,的確有
嬰兒的哭泣和子垂死的聲音。
“你們聽到了麼?有孩子在哭。”徐剛看向眾人問道。眾人均是搖頭,徐剛明白,這是因為自己聽力比他們敏銳許多的原因,當下也不廢話,率先向著聲音傳來方向奔去。
奔行百米,一個坍塌的土窯出現在眾人眼前。
“快挖,里面有人。”徐剛道,
眾人面面相覷,他們什麼都沒聽見。不過徐剛讓挖,倒是沒有人遲疑,紛紛手。有工的用工,沒有工的直接用手。
每過一會兒,徐剛都會聆聽一會兒,辨別里面的人位置。
十五分鐘后,坍塌的土窯終于挖通了,嬰兒的哭泣聲清晰的傳眾人耳中。所有人都是神一震,接著不敢相信的看向徐剛。他們不明白,為什麼徐剛相隔百米,就可以聽到嬰兒的哭聲,難道他有特異功能,他是神麼?
人們用手電一照,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土窯幾乎整個坍塌,唯一的空間就是嬰兒母親以和土窯側面墻壁所形的小空間,一個小小的嬰兒,無助的蹬著小腳,無助的哭泣,而嬰兒的母親全繃,形一個弓形,用脊背頂住土窯上方坍塌下來的土石,七竅之中鮮淋漓,不斷滴落在嬰兒上,臉上,使得小家伙幾乎被母親的鮮染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