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老板滿臉堆笑道:“徐老板,切幾塊玩玩?漲了算您的,賠了算我的,您看怎麼樣?”
“哦,你要是這麼做生意,估計你老婆明天就要跟別人跑了。”
這話有些不中聽,老板卻并不生氣,有些尷尬的訕笑道:“嘿嘿,不瞞您說,我就是想借借您的運道”
“我這運道……真是沒的說。”徐剛砸吧砸吧道:“那就切兩塊。不過,該多錢就多錢,免得到時候切長了你賴賬。”
“呵呵,哪能呢。”胖老板高興的著手,一臉興道:“這個,徐老板,您看,您要是切漲了,這個,可不可以拍張照片?”
“你是打算拿我做廣告?你拍我,還真不如拍更吸引人。”
徐剛在石頭堆里轉了兩圈,也沒怎麼挑選。對于賭石,他真的是一竅不通。不過,他天生知敏銳,仔細辨認之下,還是可以稍微應到這些石頭的不同的,有的沉沉,有如死,毫無應,有的則顯得‘輕靈’,似乎孕生命。
這種覺很奇妙,雖然微弱,卻是真正存在的。
這位胖老板的攤位上這種石頭還不,竟然占了十分之一的數量,這樣的數量,已經是相當驚人了。
徐剛據自己的應,選了三塊西瓜大小,最是‘輕靈’的石頭。
“徐老板,您就選三塊?那邊,那邊的料子都是最上等的,你不再選幾塊?”胖老板微微有些失。
“你這里的石頭我覺都不錯,不過只有這三塊最是投緣,所以就選這三塊。”
“那行,這三塊就算我送給徐老板玩的。”胖老板笑道。
“那怎麼行,該多錢是多錢。你要是這樣我可就不切了。”徐剛笑道。
“這……這些其實都是普通料子,也值不得幾個錢。這是三塊一百多斤,五十一斤,五千塊。”
“恩”徐剛拿出銀行卡轉賬,一手錢,一手貨,完易。
“徐老板,您是現場切?還是……”
“你不是要拍照片嘛,怎麼,不拍了?”徐剛笑道。
“嘿嘿,拍,拍,只是……”胖老板看看徐剛選出的三塊石頭,怎麼看怎麼不像能切出東西的樣子。這要是切垮了……
“你這有錄像吧?回頭給我復制一份我在你這里買石頭,切石頭的過程,這可是我的第一次,值得紀念。”
“沒問題,絕對沒問題。”胖老板笑道。
切石師傅很快過來,乃是一位年約六旬的老者,很是隨意的看看徐剛選的三塊石頭,眉頭微微皺了皺眉,顯然憑著他多年切石經驗,同樣不看好。很不理解,不過是三塊普通石頭,值當自己親自過來?隨便個徒弟來就好了。要知道,自己收費可是別人的三倍。
而隨著切石師傅到來,陸陸續續看熱鬧的人也多了起來。
剛想手,徐剛笑道:“我來,您在旁邊指點一下就好。”
切石師傅笑著點頭,同時看向胖老板,低聲道:“胖子,你小子搞什麼?這三塊石頭也值得老夫親自來?”
“呵呵,這三塊破石頭自然不值得金師傅親自過來,但他的主人卻是值得的。”
“哦?”金師傅微微詫異,而后看向徐剛。徐剛自然將兩人的對話聽得清楚,見金師傅看過來,同樣回以微笑。
“他……他……那個運道逆天的幸運兒?”
胖老板微笑點頭,金師傅眼睛卻是一下子亮了起來。
賭石這一行當,雖然非常考究技,但運氣的重要同樣不可忽視,而這一行當里的人也非常講究這個。胖老板得意點頭。
“胖子,如果這三塊破爛也能切漲,你這攤子鐵定火了。可是,為什麼不給徐先生選幾塊品相好的?”
“嘿,這都是徐老板自己選的,我推薦的那幾塊徐老板看不上,說就和這幾塊有緣。”胖子有些無奈道。
這時,人群外進三個人,一個中年人,四十多歲不到五十的樣子,后面跟著兩個二十多歲,穿著黑T恤強壯男子,顯然是保鏢之類。中年人著汗,進來就四瞧,先看到地上三塊準備切的原石,撇撇,而后看向金師傅道:“我說老金,這三塊爛石頭也能出綠?還值當你親自過來?”
“秦老板,話不能這麼說。俗話說的好,神仙難斷寸玉,既然是原石,沒切之前,誰也不能說里面有沒有好東西。”胖老板笑瞇瞇的說道。
“我說胖子,不是老哥瞧不起你,就你這里這些爛玩意,要是能出綠,哥哥生吃了他。”
“生吃?呵呵,秦老板說笑了,如果真出綠,就算你想生吃,也得徐老板同意才行。”
“如果是石皮,我沒意見。”徐剛笑著說道。
“金師傅,咱們開始吧。”
切石是個技活,也是個力氣活,不過這對于徐剛來說真的小兒科。金師傅隨便指點幾句,徐剛就已經對切石有了基本了解。
“就這幾塊破石頭,還切什麼,直接從中間破開,豈不省事兒。”
“就是,直接切開,多痛快。”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響應大家意見,直接二一添作五。”徐剛哈哈一笑,也不劃線,直接將石頭固定,一刀切了下去。
胖子看得直咧。金師傅同樣搖頭,秦老板則是一臉的得意洋洋。
四周所有人都聚會神看著,除了切石機刺耳的聲音,四周一片寂靜。
“應該垮了吧?”
“這種石頭要是能出綠那就怪了。這在翡翠礦區鋪路都嫌不規整。”
“我可是看了不賭石的書,這石頭,一看品相就最差,都不會有。”
“看著,看著,馬上切開了。”
切到三分之二的時候,徐剛突然停了下來,笑瞇瞇的問秦老板道:“那個,這位老板,如果出綠,您真的把石皮都吃了?”
“我……我秦懷仁,向來說話算話,如果這爛石頭出綠,我就把石皮都吃了。”
“好,那諸位上眼。”徐剛用力一,一切到底。
“石頭裂開,用水一沖,立刻一抹淡淡綠出現在眾人眼前。”
“真的出綠了。這種石頭也能出綠……簡直太不可思議。”
“這不對啊……書上說……”
“別書上,書上了,事實勝于雄辯,盡信書不如無書。”
眾人懂的,不懂的,均被那一抹淡淡的綠激起了興致,一個個變得興,興高采烈起來,就好像這石頭是他們買都一樣。
“真的出綠了……這運氣……”胖老板目瞪口呆,金師傅同樣意外,秦老板額頭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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