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地問:“你承認自己好『』?”
我嘻嘻一笑,回答:“健康的男人都好『』,我當然也不例外啦。”
我自我評價:有一點點好『』。不過,我好人之『』,對鬼沒興趣。
我在九盤山裡和眾鬼玩曖昧,並不是上了這些鬼,而是想和這些鬼搞好關系,既保住自己的小命,又伺機盜取生辰綱。我得瞞住自己的真實意圖,不讓老大看出破綻來。
“武小郎,你是間的男人,我們是間的鬼,你真會上我們?”老大幽幽地問。
“間的人和間的鬼,不過只隔著一道關嘛,況且,曆來就有通冥婚的習俗嘛。”我極力辯解道。
“哈哈……”老大狂笑起來。
我一頭霧水地問:“難道我說得不對嘛?”
老大收住笑,板起臉問:“武小郎,你有幾個腦袋?”
老大如此一問,把我嚇了一跳。我哪兒又得罪了老大,讓對我起了殺心。老大問我有幾個腦袋,顯然是威脅的話語嘛。
“我…我當然只有一個腦袋啦。”我掩飾著心的膽怯,故作滿不在乎地回答。
老大冷冷地盯住我,質問道::“既然你只有一個腦袋,憑什麼在本寨主面前耍小聰明?”
我張口結舌地辯解道:“我沒耍小聰明呀”
“哼!”老大撇撇,揭發道:“武小郎,我看你並不會上我們姐妹,你在九盤山裡玩曖昧,不過是想引姐妹們,達到你盜財寶的目的。”
老大這一番話,讓我大吃一驚。
我暗自想:看來我低估了這個老大,好象鑽進了我的心靈,窺視到我的全部心思。
我捶頓足道:“冤枉呀,太冤枉了。老大,既然你在門裡看我,那就幹脆殺了我吧。”
“殺了你?”老大笑著,似乎在琢磨著:要不要殺了我。
“既然您認為我是個大壞蛋,那殺了我豈不是一勞永逸嗎?”我咬著牙關說。
我覺得:唯有用“求死”的計謀,才能打消老大的顧慮。
老大突然呵呵笑了,笑得很詭異。
老大扭頭問眾鬼:“你們說說,要不要殺了武小郎?”
在大廳裡,除了老二回了臥室,其餘六個鬼都在。
“老娘我覺得應該殺了武小郎,留著是個禍害。”老六握著拳頭揮了揮。
老四骨碌碌轉著眼珠子,說:“嗯,我看,去他的,殺也行,留著也行。”
我盯著老四雪白的大,又咽了一口唾沫。
老四又捕捉到我的眼神了,惱火地繼續說:“我改變想法了,同意殺了他。”
老四說完,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笑瞇瞇地繼續欣賞著老四的大。
“大姐,您看見了沒有,武小郎調戲我。”老四大。
老四穿著短短,的大想躲也沒地方躲。
老大瞅了我一眼,又瞅了老四一眼,不以為然地說:“武小郎不就是看了你的大幾眼嘛,讓他看,看夠了自然不看了。”
“大姐,我不想讓他看。”老四惱怒地說。
老大瞪了老四一眼,說:“不想讓他看,就去換條長子。”
老四不吭聲了,躲到了老八的後。
老八不滿地說:“武哥,你老盯著老四的大幹嗎?就算你喜歡老四的大,也應該含蓄一點嘛。瞧你『』『迷』『迷』的樣子,真讓人討嫌。”
我笑著說:“你們八姐妹就老四一個人『』著大,我看看咋啦?”
老五氣呼呼地說:“尼瑪,這種貪『』的家夥留著幹嘛,就一個字:殺!”
老五說完,手一揮,做了一個甩飛鏢的作。
我嚇得把頭一偏。
老大指著老五說:“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武小郎一汗『』。”
老五嘟起,說:“大姐,您老是袒護武小郎,把他都慣壞了,還以為自己算一蔥呢。”
老大嘿嘿一笑,解釋道:“老五,我不是袒護武小郎,他畢竟為九盤山寨立了一功嘛。再說了,咱們八姐妹總不能合夥欺負他一個人嘛。”
“哼!咱們八姐妹也不是一條心,有人護著武小郎呢。”老五對著老八翻了一個白眼。
老八豎起蘭花指,滴滴地說:“本小姐就是喜歡武小郎,咋啦?難道不能喜歡嗎?”
老大揮揮手,說:“關於武小郎的問題,我覺得還是不殺為好,因為留著他還有用。不過,要想讓武小郎死心塌地為我九盤山寨效力,得采取一系列的措施。”
“采取啥子措施?”老八迫不及待地問。
老三好奇地問:“大姐,您有什麼高招呀?”
眾鬼都期待地著老大。
我有點惶恐了,不知道老大玩什麼花招。
老大沉思著說:“第一步呢,得讓武小郎跟咱們鬼合並同類項。”
“合並同類項?”老七搔了搔腦袋,問:“這是啥意思?”
老大說:“老八,你去拿一只碗來。老七,你把匕首遞給我。”
老大一說拿碗和匕首,我心裡一驚:難道老大還想喝我的嗎?要是再讓我放八碗,小命就嗚乎了。
“你…你還想放我的呀?”我後退了一步。
我立即打定了主意,假若老大還想放我的,那我就和鬼們拼了。現在,只有老四、老五、老六和我對著幹。我一個人打們三個人,應該是勝負各半。不過,假若老大出了手,那就難說了。
我估『』著:老大的武藝應該非同一般,只怕我打不過。
不管怎麼說,我不能等死,只有拼死一搏,來個魚死網破。
我退了兩步,背靠著壁,這樣就不至於腹背敵了。
老八拿來了一只碗,把碗遞給老大,擔心地問:“大姐,您又要放誰的呀?”
顯然,老八也擔心會放我的。
老七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拿在手上,問:“大姐,需要放武小郎的嗎?”
老大嘻嘻一笑,說:“我要放自己的。”
“啊!”老八驚得一個趔趄,差點就摔倒了。穩住神,不解地問:“大姐,您沒發高燒吧?”
老七也楞住了,喃喃地說:“大…大姐,您…您這是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