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鬼把老七扶進了小山。
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小山。
我正想躺下休息一下,老八進來了。
我好奇地問:“老八,你不陪著老七,跑到我這兒來幹嘛?”
老八嘟起,生氣地說:“武哥,你一口一個老七,好象是老七的丈夫一樣,你恐怕還不知道吧,老七不但不領你的,還一口一個要殺了你呢。”
我一驚,問:“沒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鬼,我救了,不激我也罷,但不至於還恨我吧。”
老八瞪了我一眼,幽幽地問:“武哥,你是不是上老七了?”
老七長得也很漂亮,尤其是雙手叉在前,晃著的模樣,讓人不聯想起了酒吧。
老七穿著一紅,就象一團火。每當揮舞著匕首,向我刺來時,我都產生一種想戲弄一下的想法。
要說嘛,可能還為時過早。
我否定道:“我怎麼會上老七呢?”
老八撇撇,說:“你拿著匕首,割手腕的舉,就象慷慨就義一樣,假若沒上老七,你能這麼做嗎?”
“喂,老八,我是一個善人,不管誰遇到了困難和危險,我都會出手相救的。要是你和老七一樣,我就不只是割手腕了,恐怕會割下腦袋。”我半開玩笑地說。
老八哼了一聲,說:“我們喝完人,在一起唱唱跳跳時,誰也沒注意到老七的異常表現,只有你,最早發現老七不對頭。我問你:你的眼睛是不是一直沒離開過老七呀?”
我大呼冤枉:“啊!老天呀,快下六月雪吧,我都冤死了。我說句老實話,我確實多看了老七幾眼,但不是,而是防備。這個老七呀,不就『』出匕首刺人。你回憶一下,老七對我下了幾次手?要不是我時時提防著,小命早就報銷了。”
“也是。”老八釋然了。
“老八,在九盤山裡我最喜歡的人是你,這一點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地說。
“我覺不出來。”老八皺著眉頭說。
“得,咱倆別吵了。”我把老八攬到懷裡。
老八掙我的雙手,不悅地說:“武哥,自從你割腕救老七,我心裡就對你窩著火。”
“難道你…你怪我救了老七?”我不解地問。
老八仰起頭,眼神裡充滿了『迷』離,喃喃地說:“不是怪你救了老七,只是痛恨我自己,怎麼就沒暈倒呢。要是我暈倒了,也讓你來救我,那多羅曼克呀。”
我嘻嘻笑了起來,說:“這很好辦嘛,你現在就假裝昏倒嘛,我來救你。”
老八眉頭一擰,說:“武哥,我才舍不得讓你再割一次手腕呢。”
“不然,咱就來一場假戲。你假裝昏倒了,我來搶救你。”我覺得老八太喜歡浪漫了,喜歡得有點過了頭。
老八興地說:“好。”
老八突然用手捂住額頭,裡喃喃道:“哎呀,我…我不行了……”
我沖上去,把老八摟在懷裡,故作著急地問:“老八,你這是咋了?”
老八氣息奄奄地說:“我…我要喝你的……”
我讓老八躺在我的懷裡,說:“我馬上把腦袋割下來,讓你喝個夠。”
我用手在脖子上一比劃,說:“我脖子已經割下來了,現在流如注,你快喝吧。”
說完,我把湊上去,和老八接起吻來。
“啊…啊……”老八癡『迷』地喚著,陷到我的旋渦裡。
正當我和老八吻得天翻地覆時,有人進來了,重重地咳嗽了一聲。
我驚慌地抬起頭,一看,竟然是老七。
老七板起臉,憤憤地說:“武小郎,你又在勾引老八呀。”
“我…我和老八正在演戲呢。”我尷尬地解釋道。
“演戲?演曖昧戲嗎?演以『』『迷』『』老八的戲嗎?”老七惡狠狠地問。
我見老七一副兇地臉孔,不解地問:“老七,你又咋了?”
“我來告訴你:前天你出時,我給了你一顆解毒『藥』,也算是救了你一命吧?所以,今天你救了我,咱倆一比一,誰也不欠誰的了。”老七說。
老八狼狽地從我懷裡掙出來,尷尬地和老七打招呼:“你來了。”
“老八,你可千萬別被武小郎『迷』住了,當心他把你賣了,還讓你給他數錢。”老七警告道。
“我沒那麼傻。”老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老八,你看你,被武小郎在子底下親吻,難道不覺得掉價嗎?你不覺得丟臉,我還難為呢。”老七不滿地指責道。
“我倆真的是演戲。”老八辯解道。
“演什麼戲?”老七質問。
“演英雄救的戲嘛,剛才我假裝昏倒了,武小郎正在給我做人工呼吸呢。”老八說。
“人工呼吸?虧你還好意思說,人工呼吸有答答的聲音嗎?分明是在親。”老七揭發道。
“喂,老七,你跑來,難道就是要指責我和老八嗎?”我見老七對我這麼提防,不有點惱火了。
“對!我就是來看你武小郎還有什麼鬼花招。”老七怒目瞪著我。
“唉!我真不該救你,沒想到救出了一個仇人。”我哀歎道。
老七撇撇,說:“誰也沒讓你救我,是你自做多,哼!”
“老七,好,算我自做多,算我包子打狗……”
“你罵誰呀?!”老七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
我瞪著老七,說:“你有種,今天就殺了我。別整天拿著把匕首嚇唬我。”
我說著,一,往老七面前了一步。
老八急忙沖上來,攔在我和老七中間,不悅地說:“老七,是我請求武哥和我一起演戲的,你要是為此生氣,就沖著我來吧,別找武哥的麻煩。”
“老八呀,對武小郎這種人不能真呀。現在,咱們還不了解他,天知道他是一個什麼家夥。”老七痛心疾首地說。
“我了解武哥,他是一個好人,大好人。”老八斬釘截鐵地說。
老七氣呼呼地說:“武小郎,你進不到十天,就讓老八神魂顛倒了,哼!我警告你:要是對老八幹了什麼壞事,當心我把你刀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