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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議結婚的老公突然變成了粘人精》 番外之順毛羽

 孟安羽心臟猛一跳:“你別開玩笑。”

 “誰他媽跟你開玩笑了!”

 江看樣子煩得不行:“什麼家庭不家庭,你擔心的那些都不會發生,你是和我談,又不是和我家談,再說了,我現在的一切都跟我爹沒任何關系,這是我自己拼來的,就跟你一樣,明白嗎你?”

 “我喜歡的人誰也不能說上半句不行,更何況我媽還天天擔心我娶不上媳婦兒呢,是個的就不錯了,計較什麼有的沒的,天天嚷嚷讓我帶你回家,我是怕嚇到你沒跟你提,你干嘛呢這是?”

 他話趕話地說完,直接敲定:“明天跟我回家。”

 孟安羽瞪大雙眼,“我不去。”

 “你再說一遍!”江的手腕,惻惻道:“看著我的眼睛,再跟我說一遍。”

 “一,明天領證,二,跟我見我媽,你選一個。”

 “……”完全不知道為什麼事會發展到這個程度,是憋不出一句話來。

 “選。”

 “我哪個都…唔!”

 江抓著的手腕摁到床上:“看來還是艸/服了最好。”

 ……

 “我去,去見阿姨!”

 “這就對了嗎,現在我們的問題解決了,剛剛發揮的不好,再來一次。”

 哭無淚:“我不去了……”

 “呵呵,晚了。”

 -

 為了防止臨陣逃,江第二天連禮都買好了,堵到家門口是把拽上車。

 孟安羽很張,怕自己表現不好,手指纏在一起比和導演試戲都愁。

 今天穿的素,黃小碎花,編了個簡單的發型,妝容也是那種看起來就很溫的。

 江期間看了好幾次,忽然笑起來。

 孟安羽莫名其妙:“你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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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想不通,你長這樣都在這瞎幾把想,人家丑的卻盲目自信。”

 臉一紅:“你在夸我?”

 “夸夸你怎麼了?”

 “就是有點兒新鮮。”

 江哼笑:“我告訴你,我雖然不會說甜言語,但每次我親你都是為你心的證據。”

 “哦……”孟安羽臉:“你現在不也會說的嘛。”

 他眼尾一斜:“這不都是被你的?”

 孟安羽勾起,心底涌出幾暖意。

 是一個很慢熱的人,不管是還是其他,江截然相反,但正是因為他的“快”,所以才會在兩人遇到問題時,那麼快的解決。

 他無形中在朝的方向靠近。

 孟安羽看著窗外,柳絮紛紛如白雪。

 有時候把眼前堵住的墻鑿開,似乎這條路也沒那麼難走,只不過是一面豆腐墻而已。

 到達江家的時候,所想的一切壞事都沒有發生。

 江母很有氣質,而且看起來比還要張。

 打了招呼,江母就開始拉著的手說話了:“你來之前我還一直擔心該怎麼讓你自在點兒,你看我們阿脾氣大又不會疼人,我要是再不表現好點兒,把你嚇跑了怎麼辦。”

 孟安羽下意識看了眼江,發現他好像早料到會這樣,靠在沙發上好整以暇地吃葡萄。

 江母踢了他一腳:“就知道自己吃,你就不能給安羽剝一個?”

 他放下,“我在里剝好,把葡萄皮吐了,然后再把喂給?”

 孟安羽窘得簡直想找個地鉆進去。

 江母嫌棄地趕他:“你快滾蛋,看見你就煩,還有你弟弟也是,你們兩個沒一個讓我順眼的。”

 “打住,別把我和他相提并論,首先我們眼就差的很多,我比他眼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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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安羽擰眉:“江。”

 哪有這樣說話的。

 誰知道江母附和了一句:“那倒是。”

 孟安羽:“……”

 大著膽子,弱弱地問:“阿姨,您是不太喜歡娛樂圈里的人嗎?”

 “我對這個圈子沒什麼意見,我們家就是開娛樂公司的。”

 “我之前就知道你,你現在走到這個程度是你自己拼出來的,自己打拼出來的事業,我們都尊重。”

 “這次阿能獲獎,也有你的功勞,你們啊,是互相就,兩個人能在事業上相互扶持,已經很不錯了。”

 孟安羽莫名覺得涵孟子衿…

 江母很快轉移話題,今天的會面比想象中好得多。

 江母對特別喜歡,一直和說話,還約有空一起逛街。

 孟安羽在娛樂圈待了這些年,提升的不僅是演技,還有眼的眼很好,以至于在江母和逛過一次街以后,就天天約出去,搞得江無數次懷疑江母是不是要和他搶媳婦。

 更離譜的是,每次逛完街,孟安羽都滿面紅的,活像剛回來。

 江又開始冷嘲熱諷:“我看你也不搞那些門第之見了,你和我媽玩的開心?”

 膽子越來越大了:“反正比和你在一起開心。”

 江微笑,故技重施:“再說一遍?”

 不說了。

 “你就這點勇氣。”

 孟安羽再次拿出那點微薄的勇氣:“你脾氣這麼壞,要不是伯母,我肯定繼續不下去。”

 江而上:“再說一遍。”

 他瞇眼:“腰不想要了?”

 孟安羽看著他,忽然問:“阿,我會和你長長久久嗎?”

 江漆黑的眸,結上下,瞳漸深:“孟安羽,有些話我只說一遍,我一旦開始了就不會停下來,除非你推開我,但你要是敢不經我同意就推開我,我會讓你悔不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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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威脅我。”

 “我以為你早就習慣了。”江嗤笑一聲,繼續:“我現在只問你一句話,要不要跟我結婚?”

 “……?”不解:“你在求婚?”

 “算也不算。”

 孟安羽手指頭一涼,抬手看去,發現上面掛了枚戒指,一時有些怔然。

 他干咳一聲,破天荒的有些不自在:“我的意思就是先戴上,以后求婚什麼的我再補給你,你要是不樂意就先不說,等你同意了再給我答復,我這人不打沒把握的仗,也不喜歡丟人,所以一旦出擊就不后退。”

 “你要是覺得行呢,你就提前給我提個醒,我準備準備給你整個求婚,現在不行,你就別吱聲,權當我買了個對戒,戴著玩兒。”

 他耳尖無端發了紅,躺下去:“好了,就這麼說定了。”

 孟安羽盯著他,看著他越發紅的耳,才后知后覺意識到他在害,也在張。

 這麼一個日天日地的人,竟然也會為了一件事而張。

 為了的答案而張。

 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的心,就是鼻間有些無法遏制的酸脹。

 心底的呼嘯著沖撞的腦子,仿佛已經有了答案。

 不認為這是沖,盡管不知道以后會發生什麼,可是太喜歡他了,喜歡到好像看誰都不夠驚艷。

 所以愿意賭一次,賭一個有江的未來。

 慢慢出手,握住江的,手心相扣時,和他手指上的銀戒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江偏頭。

 “不用補,我同意了。”

 說:“阿,我們結婚吧。”

 眉如遠黛,淺淺笑著,猶如遲來的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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