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深有些好笑,故意板著臉,“來這套。還敢往我的牛里下安神草,再跑?”
還真是他親媳婦,坑起他來毫不手……
云清往上躥了躥,理不直氣也壯:“那我不是怕你不讓我去嘛,而且你和陸祈佑關系那麼好,我也不想你們兄弟倆鬧什麼子,我打算去看看倪歡,人要是沒事兒我就回來,要是有事兒,我就帶回來!”
還考慮得周全。
霍景深被氣笑了。
“你別去攪混水,他們已經和好了。”
云清一貫會抓重點:“那你的意思是,他們之前吵架了?”
“嗯。”霍景深也不瞞著,輕描淡寫地將陸祈佑和倪歡最近發生的矛盾說了一遍。
云清安靜聽完,有些唏噓:“原來潘琳之的死是這麼回事兒,我就說,這案子怎麼會落到燕知節手上……不過歡歡有時候是一筋,我覺得他們倆這個架早晚有一天要吵,早吵早和好!”
霍景深沒接話,他垂眼看見月將他們的影子在地上拖出窄瘦的一條,如同相依相偎,相伴相生,有種難以言喻的宿命。
“清清。”他忽然開口。
“嗯?”云清正撥弄著他的頭發,隨口應著,有幾分漫不經心的味道。
霍景深問:“你為什麼沒有因為這些事,跟我生過氣?”
云清愣了兩秒,旋即反應過來霍景深這話里的深意。
其實和霍景深的道德觀念也不一樣,甚至在最開始接的時候,對他是抵又畏懼的……可什麼時候上,什麼時候又覺得這些都不是問題呢?
云清認真思
考了一會兒,“……我早就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也知道你為什麼會變這樣。所以我決定你的時候,就不會再怕你。”
“而且,我覺得只是沒有人教你,如何去對待生命,如何去罷了。那我就變那個人!我相信你也會為了我改變……最重要的是,我相信你的,而且我也你,全世界最你。”筆趣庫
這世上哪有人是完的呢?
和倪歡最大區別恐怕是,從一開始就清楚地知道,自己上的人是什麼樣子,也很清楚,這份的分量。
霍景深勾了勾,笑意在眼底蔓延,幾乎能開出花來。
云清忽然發現這個方向不是回房間的,而是通往車庫。
“霍先生,你打算帶我去哪兒?”
“不是說月這麼好,想兜風?我帶你去。”
云清當時玩心起來,從霍景深背上一躍而下。
“霍先生,我們去賽車吧!”眼睛都在泛,“我還沒有跟你比一場呢!”
當初他用27號神賽車手的份,在賽道上替保駕護航,但云清還不清楚霍景深的真正實力。
很早之前就想找機會和他比一場!
霍景深黑眸輕瞇,似乎在考慮:“可以,賭什麼?”
既然是賭約,自然有輸贏,有輸贏,就會有賭注。
云清倒不覺得自己會輸,“你要贏了,以后我就……”
“再也不準不告而別,不準打架。”霍景深先開條件。
云清笑,“行,你要是輸了,就……”
霍景深挑眉看,意思很明顯,隨便開口。
反正他從里到外,什麼都是的。
云
清一時也想不出來,“那我們先比賽,從家里出發,到月牙山頂!誰先到,誰就贏怎麼樣?”
“ok。”
車庫里停著兩輛跑車,編號分別是7和27。
從家里到平頂山,這一路正好也不會有人經過,適合比賽。
云清和霍景深分別坐在車上,默契的對視一眼,然后,同時驅車,沖出了車庫!
兩輛跑車以追風的速度并駕齊驅,飛馳在路上。
速度快得令人咂舌,因此,沒人注意到路邊一個人影。
花楚玉戴著鴨舌帽,人又小小一只,走在路邊并不起眼。
這幾天被那個喬野的王八羔子派人追蹤,不得不改頭換面藏起來,打聽了好久,終于找到了景園的位置!
“霍景深!你這個大王八羔子,還敢給我未婚夫的小三撐腰,恐嚇我未來公公!等找到你,我把你鼻子打歪!!”
花楚玉攥了攥拳頭,此時跑車突然從旁呼嘯而過,花楚玉扭頭看去,正好看見男人的側臉,哪怕只是稍縱即逝的一瞬,花楚玉也看清楚了!
而且這條路是通往景園唯一的路,車子從這條路開出來,肯定就是從景園開出來的!
那個男人就是霍景深!!
“王八羔子,你死定了!肯定是得到風聲,想跑路了!”花楚玉帽子一摔,當時想追,奈何車都跑沒影了!
怎麼辦?
眼珠轉了轉,有了主意。
花楚玉順著原路返回,找了個公用電話,直接打給了喬野。
“喬家最野是吧?你不是想抓我嗎?姑就在這兒等著,十分鐘不來,你是我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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