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鴛鴦戲水??」
言念狠狠著角和眼角。
丁寶怡則是捂著笑噴了。
很難想象江北淵平日裡不茍言笑的男人,在和按師鴛鴦戲水。
「誰給他做的按?!」言念怒不可遏,目眥盡裂。
「哎小媛你來得正好——」
前臺住了一個經過的人,招呼過來,笑著推到言念麵前。
「江太太,這就是昨天負責給江先生按的技師小媛,您有什麼問題可以問小媛。」
「……」
言念端詳著這個人。
濃妝艷抹,但是再怎麼化妝,五也沒有好看,麵板也沒有的水潤!
材倒是還行,穿著臍裝和超短,兩條修長,但是沒有的白皙勻稱!
「你小媛?」
「嗯,是,您好。」
說話的小媛,正是昨天給吳峰按的技師。
「你昨天是怎麼給我老公按的?」
言念皮笑不笑,眸積聚了一團熊熊烈火,正在等待機會燃燒殆盡。
小媛聞言笑了笑,同言念對視,倒是一點都不怯場,反倒還抬手將額前散落的髮別到耳後去。
「我隻是給江先生做了一個全按而已,江先生的材非常好,一點贅都沒有,江先生說我按得不錯,下次還要過來找我給他按——」
「啪!」
小媛的話還沒有說完,清脆的一掌甩在臉上。
言念很久很久沒過手了。
這幾年的功力都運在這一掌上麵了。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給我老公按!」
「江太太您這是做什麼呀,我們這裡提供的都是正規服務呢。」前臺將小媛拉到後去。
「放屁!來之前我查過你們這家洗浴中心,打著洗澡的幌子,做些不正當的買賣,就是你們這群道德欠缺的人,背地裡破壞了人家滿幸福的家庭!!」
「嗬嗬,江太太,就算我們是做不正當的買賣,那也是您老公自己主過來的!」
前臺瞄著言念,怪氣。
「你這個做老婆的,沒本事管好自己的老公,還埋怨我們了,您也真是夠冠冕堂皇的了!」
「你們做支你們還有理了是不是?!」
言念從沒這麼生氣過!
現在腎上腺分泌很多,整張臉都是紅的,眼珠子就像是真的在冒火,蹭蹭蹭的火焰如同蛇信子一般蜿蜒而上。
「哎呀好了,我們先回去吧!」
丁寶怡拉著言念,把扯了出去。
洗浴中心,小媛癟了癟,臉上五個掌印分明,幽怨地了一眼前臺。
「王姐……」
「放心吧,你給俞總立了功,俞總肯定不會虧待你的。」前檯安道。
小媛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很快又去忙了。
……
丁寶怡力氣大,是將言念拽上了副駕駛座。
言念臉的紅還未褪去,現在要炸了,「你拉著我做什麼,我今天一定要拆了這家黑店!」
「拜託,你現在好歹也是一個花藝公司的老闆,堂堂江念集團的控人,你在這鬧,無論是對你自己,還是對江北淵,影響都不好!」
「不好就不好吧!要是婚姻沒了,我還在乎影響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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