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白兄!”雷看到白雲峰和後的白家弟子都神呆滯,忍不住加重了語氣提醒道。
他也奇怪了,不就是一首詩詞嗎,爲何對方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啊?哦,蘇兄,這首詞你當真送於我?”白雲峰此時纔回過神來,神頗有些激道。
因爲激,他的話語都出現了一點斷續。
“什麼送給你,這首詞不是白兄所作嗎?當日白兄在我府上作完詞後,走的匆忙,今日蘇某特意將這首詞歸原主而已?”雷出一副詫異的神揶揄道。
“啊,哦,對,哈哈,還是蘇兄仗義,特意將我作的詞給我送來,白某在此謝過了!”白雲峰是反應過來了,笑著說道。
他說出我作的詞等幾個字時神頗有一些得意,說完之後還對著雷拱了拱手。
“此事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今日來找白兄還有其他要事相商,一首詞不過是助興之舉,帶來了也就帶來了,”雷出一副笑意說道。
“不是蘇兄是何意?”白雲峰是暗道此事果然沒有這麼簡單,特意詢問道。
“其實說來也不是什麼大事,家父這幾日正準備給我安排一門親事,你也知道我們世家弟子,這種事做不得主的,”雷連忙裝出一副悲傷的表,同時語重心長的語氣說道。
“確實如此,不知此事和白某有什麼關係?”白雲峰神怪異的問道。
你娶老婆和我有關係嗎,那是一點關係都沒有啊,而且這位蘇家小爺可不是什麼善男信,背地裡玩過的人應該都不止雙手之數了吧。
“灕江不過幾大世家,蘇某的正妻之位肯定只能由幾大世家之中挑選,聽聞白府中白木靈姑娘素有才名又兼天姿國,所以小弟特來向白兄問道一聲,”雷突然神一正道。
這裡他是臨場發揮,而且對方必然會興趣,因爲此時對於他們來說是天大的好消息。
“什麼,你要娶白木靈?”白雲峰驚訝的問道,滿臉不敢相信之。
“是啊白兄,所以我這次纔沒有準備參加這次詩會,不然今日和花魁春風一度,明日去你們白家說親,傳出去,名聲也不好,”雷出一副我沒有辦法的樣子說道。
當聽到這位蘇家小王爺是看上了白木靈後,白雲峰心心中開始狂喜,他們主脈正愁找不到方法將白木靈趕出白家,此事不就是天上掉餡餅。
“哈哈,原來如此,蘇兄你可算是問對人了,我和你說啊……”白雲峰此時覺得雷越發的親切,就開始和對方侃侃而談起來。
按照白雲峰的預計,自從白木靈和吳家的親事告吹後,他們一脈就越發疏遠白木靈這一脈了,此時蘇家上門提親,正中他們下懷。
家主一脈可以送走白木靈,蘇家得到白家姻親,這件事可說是一箭雙鵰,兩全其。
而且這次聯姻對象是勢力不弱於白家的蘇家,恐怕白木靈也沒有什麼反駁的機會,到時候綁也要將此綁走,此事可以說是大善!
“既然如此,那麼小弟我就放心了,不過到時候可要勞煩白兄在令尊和令兄面前替我言幾句才行,”雷是一臉熱切的說道。
他知道白家做主的不是這位二世祖,而是那位白家家主和白天峰,所以演戲還要演的像一點。
“好說好說,哈哈哈,蘇兄,以後我們可是親家了,來喝酒,”白雲峰此時大笑著給雷敬起酒來。
就這樣,因爲雷說出了聯姻的想法後,白家衆人對於雷是越發的客氣起來,連帶著白家護衛此時也開始熱切的稱呼他爲蘇公子。
就在這樣愉快的氛圍中,畫舫慢慢到達了灕江的中心,極樂樓的巨大畫舫距離他們也越來越近。
當雷和白家衆人看到極樂樓的巨大畫舫時,是不由慨了一句:“鬼斧神工!”
接著他就獨自一人跳了上去,將一衆護衛管事留在蘇家自己的畫舫上。
白家那些公子見此,也特意吩咐了一聲,將護衛也都留了下來,只由得他們幾人陪著白雲峰一起登上畫舫。
“喲,這不是白家蘇家的公子嘛,快快,快裡面請,”一位三十多歲風韻猶存的老鴇看到白雲峰和雷登上畫舫後,連忙走來,熱的招呼道。
雷他們見此,是朝著老鴇點了點頭示意,然後跟著對方進了畫舫部。
只見畫舫部比之外面更是,畫舫部正中間位置是一個巨大圓廳,樓上樓下三層也都圍繞著這個圓廳而建。
而圓廳正中更是有一個凸起的華高臺,高臺此時被數道屏風遮擋,使人看不見上面有什麼佈局。
雷與白家衆人在老鴇的引導下來到三樓一雅座,雅座旁邊就是圓廳的正面,此地可以說是視野最開闊之。
打賞了老鴇一錠銀子後,雷是吩咐對方不要打擾他們,然後幾人就開始熱切的攀談聊天起來。
雷掃視四周,發現周圍也都坐滿了著華的文士學子,不過他們在見到雷和白雲峰後,大都出一副厭惡的神,然後自顧自的舉杯流起來,倒是沒人主來和他們打招呼。
“哼,今日要不是蘇兄在此,我定要他們好看,”白雲峰見此大爲惱火道,不過考慮到今日雷在旁邊,他可發作不得。
“哈哈,白兄不要介意,待會等你技羣雄之時,這些看不起你的人肯定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不需要圖這一時之快,”雷對此倒毫不介意,反而開導對方道。
聽到雷此言,白家衆人是對雷越發親切,覺得這位蘇家小王爺沒有傳聞中的那麼喜怒無常,所以他們更加熱的給雷敬起酒來。
就在雷和白家衆人杯錯之時,一個四十多歲,一臉富態,膀大腰圓的男子是走到了高臺前方,看其模樣顯然是有話要說。
雷他們見此,是知道詩會要開始了,都停了下來然後著中間這位男子,靜待對方下文。
“謝各位來賓,鄙人乃是極樂樓大掌櫃,單姓一個字,衆位可稱呼我爲大掌櫃,承蒙各位厚,我極樂樓多年來都能夠主持這灕江詩會,鄙人甚榮幸,”這位大掌櫃一開始是給足了衆人面子說道。
“好了,鄙人也不想在座的各位公子久等,接下來就請大家欣賞一下本樓爲大家準備的一曲表演,作爲開幕式吧,”大掌櫃客氣的拱手說道。
只聽得他話音剛落,高臺中的屏風突然降下,在高臺中出四位絕子,這四位子穿紫、白、金、藍四輕紗,手裡各持一件不同的樂,此四件樂爲琵琶、古箏、簫、二胡四樣。
們四人端坐於高臺之上,當屏風落下後,也就開始了們的表演。
在場衆人只聽的一聲聲高古典雅的旋律從高臺上傳來,這個曲子仿若是一片片雲朵,將衆人托起後,漂浮在藍天白雲中一般,在場衆人無不出一副沉醉癡迷之。
雷的眼神同樣開始迷離起來,就在這時,他突然心頭一,口浮現出一朵黑火焰,這朵火焰一閃而逝,而他彷彿被一盆涼水澆醒一般,整個人突然清醒過來。
當看到其他人全都是一副如癡如醉的神後,他不由的看向中央高臺,當看到這四位子依舊在表演彈奏後,是出一副興趣的神。
過了一刻鐘,表演結束,衆人才開始悠悠醒來,而他們從曲聲中恢復的第一時間全都開始鼓掌起來。
就在這時,那位富態的大掌櫃是又走到高臺前,大喊道:“鄙人在此宣佈,灕江詩會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