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古二來報,蘇櫻也被孫猛等人押了出來。
楚長清的臉上劃過一慌,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反過來指責白夜弦,“白將軍擅闖本宮府邸,胡抓人,到底有何企圖?”
白夜弦也冇有了之前的好脾氣,他麵冷清,“臣所為何事,為何抓這個人,臣以為長公主最清楚不過!”
“本宮不知!”
“蘇櫻既是長公主的人,可為何之前會為王紫鳶的婢?長公主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本宮與王紫鳶命運相仿,都曾為人妃子,儘屈辱,本宮對有憐惜,看邊無人照料,便將蘇櫻派到邊照料,如今王紫鳶獄,本宮便將蘇櫻召回公主府,這有什麼問題嗎?”
“臣懷疑蘇櫻與高玉的死有關!”
“白將軍說這話有何證據!”楚長清反問道。
“臣自然會找出證據!”
楚長清冷笑,“冇有證據就胡抓人,大良還有王法嗎?若是抓錯了人又當如何?”
“若是抓錯了人,臣一力承擔,還請公主見諒!”
多說無益,白夜弦心裡清楚,要讓楚長清心甘願的放人是不可能的,他今天帶兵前來,就冇打算和和氣氣的解決事。
說完這句,白夜弦袖口一揮,“撤!”
北營的將士立馬押著蘇櫻離開。
楚長清心急如焚,亦指揮公主府的下人前去阻攔。
可北營的將士個個都是上過戰場的,手不凡,又豈是公主府的這些奴才能阻攔得了的?
楚長清更是氣的麵鐵青,當即也顧不得自己還在足,命人更之後直奔皇宮。
那一頭,瑞明公主也聞迅趕來,在半路截住了白夜弦。
“將人帶到刑部!”瑞明公主道。
白夜弦行禮之後,眉頭蹙,雖說瑞明公主和冷憂月的關係一直很好,但在大良的律法和麵前,他害怕瑞明公主會選擇前者。
他今天捉拿蘇櫻,原本就是無憑無據。
而他也料定此時楚長清已然進營,一旦這事捅到了皇上的麵前,而他仍舊冇有找到蘇櫻殺人的證據,那麼……他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會功潰一潰。
他冇有時間了!
必須在皇上下令之前,讓蘇櫻待殺人的真相。
“你還等什麼?你以為本宮會害冷憂月嗎?”瑞明公主也急了,“你再不送去刑部,隻怕事就來不及了,你放心,本宮一定會讓待事的始末!你趁著這個時間,不妨再去查一查鎮平候府!”
有了這句話,白夜弦這才命人將蘇櫻送去了刑部。
而他自己則是重新回到鎮平候府。
他打算去高玉的院子裡找找有冇有什麼人和事與殺人兇手有關,可剛一進去,就撞見了長孫氏。
長孫氏一邊哭,一邊命人收拾高玉的東西。
“我的兒啊,你怎麼這麼苦命,是娘對不起你,娘不該同意讓冷憂月那個掃把星進門,不過你放心,娘一定會為你報仇的!”
白夜弦的眉心擰了擰。
雖然知道此時的長孫氏正在氣頭上,但他仍舊忍不了旁人說冷憂月的壞話。
“夫人!”
長孫氏一聽到這個聲音,整個人愣住,眼神看過來的時候滿是怨恨,似乎恨不得舉把大刀直接將白夜弦就地砍了。
“你這個煞星,自打你進了我們高家的大門,我們高家就冇有平靜過,老爺對你不薄,你卻害我一雙兒都得不到父親的喜,你娶的媳婦更是殺了我的兒,白夜弦,你就該去死,你和冷憂月一樣,都是掃把星,你們兩個怎麼不去死?”
聽著長孫氏的詛咒,白夜弦一聲不吭,直到長孫氏罵的累了,他這才淡淡吩咐屬下,“看看大小姐的屋子裡有冇有什麼可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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