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靖平一聽冷憂月說救不了,頓時急了。
“我真的不知道!他傍晚時分就出去了,如今都兩個時辰了還冇回來!那小子我是知道的,若不是遇到了什麼危險,他絕不會在外麵呆那麼久!他又冇有朋友,出去能乾什麼?”
他下午的時候離得實在太遠,還真冇有聽見冷裕才說要將冷裕輝帶到哪裡去,所以這會兒即便是他想說,也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冷憂月見他著急的神不似假的。
“罷了!”知道再問下去也是徒勞,冷憂月回看向白霜,“你去鎮平侯府報個信兒,這京城這麼大,冇頭蒼蠅似的找起來麻煩,告訴白夜弦我在東街等他,那裡繁華人多,便從那裡先找起!”
白霜頷首,不敢耽擱,飛而去!
冷憂月轉走,卻被冷靖平喚住。
“二叔,你還有什麼事嗎?”
冷靖平見願意幫忙,心中的大石頭也放了下來,便故作兇狠道:“此事你最好咬牙關,若是讓母親知道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冷憂月諷笑一聲,“你要怎麼收拾我?”
說著上前一步,手上腰間的鞭子,冷靖平見狀嚇得渾一驚,連話也冇來得及說便匆匆跑開了。
冷憂月嗤笑,“草包枕頭,不中看也不中用!”
……
半個時辰後,冷憂月二人在東街了麵。
白夜弦一勁裝,額前還帶著汗意,想必是匆匆趕來。
“你方纔在忙?”
“胳膊恢複的越來越好了,所以想要多練練。白霜來報,冷裕輝失蹤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冷憂月搖搖頭,現在也是一頭的霧水。
“不要擔心,我出門前已經派暗衛暗中探查,想來很快就有訊息了。”
二人相視一眼,也挨個兒查詢起來。
眼看著夜深了,長街上的人越來越,鋪子也大都關了門,排查起來困難了不。
“這樣找下去不是辦法。”
冷憂月有些擔心。
冷裕輝是絕不會無故在外逗留的,正如冷靖平所言,他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可他初京城,能有什麼仇家呢?
正想著,突然看到一個黑影從天而降,穩穩地落在白夜弦邊。
那黑影在白夜弦耳邊低語兩句,又瞬間消失了!
“有訊息了!”白夜弦道:“有人看見冷裕才和幾個年輕公子帶著喝醉的冷裕輝出了醉仙樓,而後往西街去了。”
西街?
冷憂月震驚!
西街可是出了名的花街柳巷!
“這個冷裕才,還真是不長記!”
冷憂月轉瞬明白過來,這些都是冷裕才的計謀,他想要毀了冷裕輝!
白夜弦見神凝重,也猜到此事必不簡單。
“要不要我……”
“不用。”冷憂月抬手製止住他,“我親自收拾他!”
冷憂月的目穿過寒涼皎潔的月,飄向遠方,緒不明。
與此同時,冷裕才和幾人帶著喝得爛醉的冷裕輝來到清平樂坊,這裡是西街最大的一間青樓,裡麵的子也都是閱人無數。
幾人合力將冷裕輝丟在床上,屋燃著香,散發著一甜膩至極的味道。
“冷兄倒是狠心,這可是他的大哥啊,他也下得去手!”
“可不是嘛!這冷裕輝剛剛仕,才得了陛下賞識,若是出了這檔子事,這輩子可就算是毀了!”
劉公子幾人將冷裕輝抬到床上之後便退到了一邊,小聲地議論著。
方纔的那一頓飯下來,他們發現冷裕輝並非十惡不赦之徒,相反的,他待人真誠有禮,談吐不凡,隻是可惜,攤上了冷裕才這麼個狠心的兄弟。
陳公子砸吧砸吧,“若我有這麼個出息的兄長,還不知道要高興什麼樣子呢!真是在福中不知福啊!”
幾人越說越覺得可惜。
“你們懂什麼!”
冷裕才扯掉冷裕輝的外袍,扔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兩腳。
“他不過是個外室之子,有什麼資格站在我的頭上!我就是要一輩子將他踩在腳下!”
幾人見他這樣,麵麵相覷一番,誰都冇有說話。
冷裕才走近他們,“你們可是拿了我的好的!我們纔是好友,你們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劉公子訕訕一笑。
“冷兄說的哪裡話!我們怎麼會胳膊肘往外拐呢!”
這段時間,他們吃喝玩樂都是冷裕纔出的銀子,這樣的冤大頭可不好找,他們纔不會輕易放手呢。
至於那冷裕輝,隻能算他倒黴了!
得了他們的保證,冷裕才這才緩和了臉
“好了!你們快出去,將清月姑娘請進來,我們按照計劃行事!”
幾人點頭,退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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