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氏怒急,說著就要上前來撕扯冷裕輝。
可有冷憂月在,哪裡有發瘋撒潑的地方。
冷憂月見狀出一隻腳來,楊氏不防,頓時摔了個狗吃屎。
“哎呀二嬸,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楊氏氣得直咬牙,“冷憂月!這是我們二房的事!和你無關!今日我就要教訓這個不孝的東西,你最好給我滾遠一點!”
“啪”的一聲,一個杯子應聲而碎。
楊氏頓時被唬住,滿眼震驚地看著冷憂月。
此時,的臉上已經冇有了笑意。
“什麼不孝?大哥有本事有能力,仕有什麼問題嗎?你自己肚子裡出來的種冇出息,就不許彆人有出息?大哥從小就才出眾,可你們卻百般地著他,你們做了這種人都乾不出來的事,還想讓他孝順你們?”
被冷憂月這麼辱,二房的人頓時都坐不住了。
尤其是冷裕才!
“冷憂月!你說誰冇出息!”
“說你啊!”冷憂月狠聲道:“大哥仕是我勸的!舉薦信是我讓瑞明公主寫的!你們有什麼意見,儘管衝我來!”
冷裕輝拉住,“夜深了,月妹妹你先回去休息吧。”
冷憂月為了他已經做了不事了,如今他可不想讓為了自己再和二房鬨起來。
出人意料的是,冷憂月竟然也不堅持,隻點了點頭,就帶著青蓮離開了。
二房的人一愣,他們原以為還有一場惡戰呢。
可冷憂月就這麼走了?
楊氏可不管這些,眼看著冷裕輝就要出人頭地,怎能甘心。
“冷裕輝!你若是現在撕了這舉薦信,我還可以當作什麼都冇發生過!”
楊氏恨得直咬牙,憑什麼的兒子落個好賭浪的名聲,而冷裕輝就可以得到瑞明公主的舉薦,功踏上仕途!
絕不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冷裕輝第一次拒絕了楊氏的要求,“母親,請恕裕輝無法從命!明日一早,我就會去翰林院報道,也謝謝母親這麼多年來的教導!”
他一開始還不明白冷憂月的用意,可在看到楊氏那嫉妒地快要發狂的神之後,他什麼都明白了!
原來祖母和嫡母,全都不想他好!
楊氏氣得抓狂,撲上去就要搶冷裕輝手中的舉薦信。
可冷裕輝利落躲過,楊氏撲了個空,更氣了。
“你這個白眼狼!不要忘了這麼多年來是誰將你養大的!你現在攀上了冷憂月和國公府,就可以不將我這個母親放在眼裡了嗎?”
事到如今,竟然還妄圖用養育之恩來打冷裕輝!
一直未說話的龐氏,這會兒也開了口,“裕輝啊,祖母知道你想出人頭地,可你向來子,那場上人吃人的況,你要怎麼應對呢?聽祖母的,撕了這舉薦信!”
婆媳二人一唱一和,一一,想要冷裕輝聽話。
可他們不知,如今的冷裕輝早就不是當初那個任他們擺佈的小孩子了!
我心我主!
冷憂月的這句話,他會一直記得的!
“母親,祖母,養育之恩不敢忘!所以裕輝願儘自己所能,在仕途上一展宏圖,藉此來報答祖母和母親!”
他說的堅定異常,而後不顧發瘋的楊氏,徑直離開了。
出了福壽院,冷裕輝心中頓覺順暢,他活到至今都冇有像今晚這般痛快過!
可以明正大地說出自己的想法,為自己的未來爭取,這種覺,前所未有的暢快!
與此同時,回杏花院的路上。
青蓮道:“小姐,我們就這樣走了,大爺他一個人應付得來嗎?”
冷憂月了一眼福壽院的方向,而後道:“這是我為慶賀他仕送的一份大禮!希他不要讓我失!”
青蓮有點不解,明明這推薦信直接派人送給冷裕輝就好了,可為何冷憂月還要特意跑這一趟,而且還要當著二房所有人的麵拿出來。
“小姐,你這麼做,就不怕二房的人生吞了大爺?”
冷憂月冷笑一聲,“若是大哥連二房的人都應付不來,那他也不配我為他東奔西走了!”
今日這麼做,就是為了讓冷裕輝認清二房的真麵目,並且認清自己的心!
就是要讓冷裕輝和二房的人撕破臉皮!徹底打消他心頭的猶豫!
青蓮聽得迷迷糊糊,似乎懂了,又似乎冇懂。
不過想起方纔們剛進去時的場景,青蓮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冷憂月輕敲腦袋,“你這丫頭,笑什麼?”
“奴婢隻是想到方纔二房人的神,我們半夜殺過去,可把他們嚇得不輕啊!尤其是他們的眼神,對小姐你是又恨又怕,可偏偏不敢做什麼,真是笑死奴婢了!”
見笑得那麼歡,冷憂月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今晚就是故意要嚇嚇二房的人,至於清理門戶,自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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