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裡麵請!”
門口的人見他二人連忙迎上前來,冷裕才起膛,昂首地走了進去!
賭場燈昏暗,嘈雜得很,每個賭檯前都圍滿了人,他挑了個人的走了過去。
押大小,玩法簡單暴。
冷裕才了荷包,那裡麵的一百兩銀子,還是龐氏私下給他,讓他在京中結朋友時用的。
“下注了下注了,買定離手啊!諸位看準了再押!”
“大大大!”
“買小!已經連開了七把大了!買小!”
周圍的人開始吵鬨起來,而且各個出手闊綽,一把就是上百兩銀子!
冷裕才皺了皺眉,有些犯了難。
他的那些銀子隻夠一把的?
“公子,我們買大吧!”
冷裕才正隨大流準備押小,耳邊傳來牡丹的聲音,像是帶了蠱一般,他是將一百兩銀子都押了大!
“買定離手!準備開了!”
做莊之人高喊了一聲,冷裕才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隨著骰盅揭開,周圍傳來眾人泄氣的聲音!
“公子!是大!我們贏了!”
看著幾百兩銀子推到自己的跟前,冷裕才眼睛都看直了!
“哈哈哈!繼續繼續!”
“公子買小!”
“小!這位公子又贏了!”
冷裕才一連贏了五把,惹來不人圍觀。
他一把摟住牡丹,“你真是爺的福星!”
……
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暮四合,冷裕才今日像是得了上天眷顧,連贏了幾十把,一萬兩銀子換了銀票,厚厚的一遝!
他從來冇有見過那麼多的銀票,高興得東南西北都找不到了!
“公子,你可真厲害!你是冇看到,那莊家臉都綠了!”
牡丹極力誇讚,冷裕才更是得意了。他順手出一張銀票,塞到牡丹手中。
“那是自然!也不看看爺是什麼人!哈哈哈!”
回到冷府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冷裕才本想悄悄的回到自己的院子,省的楊氏瞧見了又要囉嗦。
怎奈天不隨人願,剛進府就遇見了楊氏。
“你竟還知道回來!你爹爹都要報去尋你了!”楊氏三兩步上前來,怒道:“說吧,是不是又同你的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去了!”
冷裕纔不但冇惱,手將楊氏拉到一邊,笑道:“娘,你看看這是什麼!”
他說著,從懷中掏出一遝銀票。
楊氏見了頓時一愣,隨後立馬捂住,“兒啊,你哪裡來的這麼多銀票?”
前些日子才賠了冷憂月三萬兩,房中那些東西也都送了過去,現在便是一千兩都拿不出來了,冷裕纔是從哪裡弄來的這麼多銀票!
莫非是……
“兒啊,你老實告訴娘,這些銀票是不是來路不正?”
“娘,你想到哪裡去了!”冷裕才低聲音,“這些都是我在賭場裡贏來的!”
一聽到冷裕才居然沾賭,楊氏更是擔心了!
“久賭必輸!而且你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要多結一些朝中權貴,為你以後做打算,不要整日流連花街柳巷!爹孃和祖母一直在為你籌謀,你也要爭氣,收收心,不要辜負了爹孃的期!”
楊氏的這些話冷裕才已經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他也知道龐氏此次帶他們前來的目的。
“好了娘,我知道的!”
“你彆不把孃的話放在心上,雖說冷裕傑也是個草包,但是他畢竟是你大伯唯一的兒子,如今你大伯的職是可以世襲的,你若是爭點氣,將那個冷裕傑比下去,這職爵位可都是你的了!”
楊氏毫不掩飾自己的野心!
即便這是在冷靖遠的地盤上!
冷裕纔沒了耐心,隨意敷衍了幾句便藉口累了匆匆離開,楊氏也拿他無法,隻能任由他去了。
母子二人散去,迴廊後麵的人影也隨之離開。
杏花院中,冷憂月正在榻上小憩。
才從韓相伯那裡回來,商議瞭如何治療白夜弦的傷勢。
白霜推門而,“小姐,一切如你所料,冷裕才那個蠢貨上鉤了!”
“嗯”冷憂月淡淡地應了一聲,“這是十萬兩,繼續。”
白霜接過銀票,又道:“方纔屬下還聽到了一些事,是關於國公爺的。”
思慮再三,白霜還是開了口。
冷憂月睜開眼睛,“何事?”
“楊氏竟圖謀國公爺的職爵位!”
說的咬牙切齒,實在被二房的無恥氣得不輕!
出乎白霜意料的是,冷憂月似乎本不在乎這些。
語氣平淡:“有些東西,就是得到了,也不一定吞的下!”
見冷憂月不放在心上,白霜也不再多言,揣著銀票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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