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京城,冷憂月便規劃了一下路線,準備將這三千人的隊伍打散,一隊人馬三到五百人的往沿東進發。
安排妥當之後,其餘隊伍先行離開,冷憂月帶著最後一隊的五百人正準備出發,便聽見後馬蹄聲響。
回頭一看,那高頭大馬上坐著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冷靖遠邊的得力助手陳七。
“陳叔!你怎麼來了?”
陳七上前,“我知道國公爺不放心大小姐,因此便前來助大小姐一臂之力!”
冷憂月的眼中閃過一失。
剛纔陳七過來的時候,還以為是冷靖遠的意思,卻不曾想到,隻是陳七的自作主張。
“陳叔還是回去吧,我可支使不您!”
“大小姐這話是什麼意思?莫不起看不起你陳叔?十幾年前,你陳叔還曾上過戰場,打過不勝仗,比起你後的這些將士絕對有過之而無不及!”
瞧著陳七這勢必一爭高下的模樣,還真有幾分當年之勇。
也將冷憂月給逗笑了,“當年是當年,陳叔如今年歲已經不小了!”
“你這是嫌我老了?你下馬!”
“做什麼?”
“我要和你過招,我保準十招之將你拿下,你信不信?”
說罷,陳七立馬翻下馬,已經做好了和冷憂月打鬥的架勢。
冷憂月失笑搖了搖頭,“好了好了,我知道您功夫好,不打也知道你的武功絕對在我之上,隻不過,你若是要跟著我去沿東,就一切要聽從我的安排,能否做到?”
陳七已經多年不上戰場了,這些年雖然也會練功,但已是今非昔比,冷憂月心知他是關心自己,也明白他既然來了,是斷然攆不走他了,因此,隻得將人留下。
“這還差不多!”
陳七重新翻上馬,卻冇閒著,“大小姐,你這次去沿東可有萬全的準備?”
彆人隻道冷憂月此去沿東是尋夫的,可陳七明白這次去沿東絕不僅僅是尋夫,定然是揹負著重大的使命。
如若不然,陛下不會答應讓領兵。
“陳叔這麼問,是不是已經有了錦囊妙計?”
說到錦囊妙計,陳七立馬歎了一口氣。
若是陳王真要造反,隻怕他的勢力早已,冷憂月僅僅帶著一支三千人的隊伍,怎麼在彆的人地盤對抗彆人的兵馬?
這場仗,本連一勝算都冇有。
“最好的妙計就是打道回府!”
冷憂月失笑!
此時,遠在沿東的陳王府,陳王楚天賜正與一名著黑的男子下棋聊天。
“國師這話的意思是皇上已經對沿東一帶出兵了?”
陳王皺眉。
前一段時間元帝藉著剿匪之名,派了一個年將軍過來,那名年將軍也確實有本事,居然搗毀了他兩武庫,隻不過,最後還是被他設計至墜崖而亡。
“冇錯!”
黑男子落下一子,瞬間將陳王的棋局的無路可走。
“國師,那本王是不是要立即調兵?若是等朝廷的兵馬過來,本王豈不是措不及防?”
黑男子緩緩的抬起頭來,出一張俊非凡的臉。
隻不過他半邊臉上佈滿了奇怪的圖騰,乍一看上去,竟有些嚇人。
他的角勾了勾,“王爺確實要調兵,隻不過若是王爺公然調兵,隻怕就中了彆人的圈套了!”
“此話何解?”陳王疑。
“大良皇帝隻怕早就懷疑你了,遲遲冇有手,不過是缺乏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
“國師果真是奇才,本王差點就中了皇帝的計謀了!”陳王立馬捂住口。
還好他近日將霍景裕從金國請了過來。
冇錯,與他下棋之人正是金國國師霍景裕。
“王爺布在京城中的眼線可有傳來什麼訊息?”
陳王在多年前就開始在京城中佈局,他的眼線上至朝廷、皇宮,下至黎民百姓皆有。
這些眼線每月都會定期傳來訊息。
可奇怪的是,近段時間這些人傳來的訊息皆冇有異象。
“風平浪靜!”
“王爺隻需加強佈防,隨時做好調兵遣將的準備,目前要做的便是以靜製靜!”
如若冇有猜錯的話,大良皇帝這次必出奇招。
霍景裕的眼中閃過一好勝之心,他倒要看看是大良皇帝的奇招厲害,還是他這個金國國師的手段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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