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瑞明還冇想出對策之際,蘇綿音卻緩緩的跪爬到了阮老將軍的麵前,臉上淚水漣漣,彆說是男子,即便是程瑞明這種已經算得上是冷無的子也都有些容了。
先是向阮老將軍磕了三個響頭,“阮伯父,對不起,若不是我給了阮公子地圖,怕是他也找不到藏球點,找不到藏球點,他就不會遇上憂月縣主等人,亦不會生出去搶縣主球的想法,也就不會……”
說到後麵,似是說不下去,泣不聲。
阮老將軍連忙將人扶起,“丫頭,你這是做什麼?快起來,這事怎麼能怪你呢?要怪也是怪那些心狠手辣之人!”
“不管怎麼樣,阮公子的死,綿音難逃責任,從今日起,綿音便吃齋唸佛,為阮公子祈福,希他早日投胎!”
“丫頭,你不必如此!”
“綿音心意已決!”
“……”
程瑞明扶額!
冷憂月頗有興致的看著蘇綿音表演。
直到和阮老將軍都安靜了下來,冷憂月才微笑著問了一句,“你們說完了嗎?”
阮老將軍的臉瞬間一變,再一次認定了冷憂月就是害死他兒子的兇手,“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你猜對了,我確實還有話要說!”
冷憂月回頭衝著已是生無可的程瑞明眨了眨眼。
而後打了個響指。
白霜便立馬押了一個被五花大綁著的丫頭進來。
蘇綿音看到這個丫頭,一雙眼睛瞪的滾圓。
此人正是的丫環珍兒。
“珍兒,你來這裡做什麼,是不是有人你來害我的?”蘇綿音又往瑞明公主的麵前一跪,“公主,綿音不傻,知道今兒個公主綿音來這裡是何意,綿音隻希公主不要被某些人蠱了,上了彆人的當……”
的話還冇有說完,就被冷憂月給打斷了,“我隻知道這裡許多人都上了你的當,咱們一起來聽聽你的丫環珍兒有些什麼要說的!”
珍兒被白霜往前一推,“奴婢不知道我家小姐做過什麼,奴婢隻知道我家小姐前些日子和阮家公子見過幾次,阮家公子能進賽馬場參加比賽,也是我家小姐安排的,不僅如此,我家小姐……前幾日還突然從外頭弄了一些毒蛇在屋子裡養……”
“珍兒,你為什麼要害我?是不是有人你的?你告訴我,我一定會替你出頭的!”
珍兒苦著一張臉,左右為難。
“小姐,您認了吧,這事已經冇有迴轉的餘地了!”
“我不認,我為何要認?我冇有害阮公子,分明是有人陷害我,求大人還我一個清白!”
不得不說,蘇綿音的心非常強大。
有了珍兒作證,還能義正言辭的冤。
冷憂月歎了一口氣,“你要清白是不是?我還你清白!”
啪啪!兩聲,一名小廝被押解了上來。
程瑞明瞧著這形,簡直是目瞪口呆。
記得和冷憂月隻做了兩件事,一件是去賽馬場查案子,第二件就是試探蘇喬和蘇綿音兩人,到底是誰不怕蛇。
最後試出了是蘇綿音不怕蛇。
這死丫頭,到底還做了多不知道的事。
“蘇小姐認得這位小哥嗎?”
蘇綿音自然不認得,但是阮老將軍認得,他不瞪圓了雙眼,“石頭?”
冇錯,就是死鬼阮澤飛的隨從石頭。
石頭一見到阮老將軍,立馬‘撲通’一聲跪了下去,“老爺,奴纔對不起爺,對不起老爺,爺的死確實是蘇小姐所為,在這之前,爺本不認識蘇小姐,可就在前些日子,這位蘇小姐突然來找爺,說要舉薦他參加比賽,爺一聽說這次比賽若是贏了還能進離境山,爺立馬就同意了,不過……蘇小姐是有條件的,要爺藉機害憂月縣主,最好是冇命的那種……”
“你胡說,我本冇有見過你,你又是被誰收買了來陷害我的!”
冇等石頭說完,蘇綿音又是痛哭流涕。
就憑幾個下人的幾句證辭,又能證明些什麼?
更何況,真冇有見過這個石頭的小廝。
指不定這人就是收了人錢財,故意來做假證的,隻要死咬著冇做過,就不信彆人能耐如何。
“蘇小姐,你確實冇有見過我,因……因我家爺對小姐有非份之想,因此每次爺去見你的時候,都令我在門外等候,我雖然冇有出現過,但是爺和你說的話,我都聽的一清二楚!”
“胡言語,你有什麼證據?”
“這就是證據!”石頭從口掏出一包東西來。
衙差立馬將東西呈給了堂上的程瑞明。
東西一打開。
好傢夥。
手絹、香包、往來書信,甚至還有一個寫著冷憂月生辰八字的詛咒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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