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靖遠的臉立馬雲佈,雙目瞪著冷憂雪幾乎要噴出火來。
好在丟冷憂雪出來的是王侍衛。
“冷國公!”
王侍衛也瞧見了來人,上前打招呼。
“王兄,小不懂事,還請王侍衛多多見諒,老夫一定將人帶回去好好管教,絕不會再給王兄添麻煩!”
王侍衛點了點頭,麵上雖客氣,可心裡卻鄙夷得很。
堂堂冷國公府的千金,為了想攀龍附,居然著進晉王府。
還是在晉王被圈的時候。
不僅人品有問題,而且腦子也不好使。
就不怕給爹招黑麼?
“國公爺,借一步說話!”
冷國公立馬跟著王侍衛走到了晉王府門前一個無人的角落裡。
確定他們倆的談話冇有人能聽到,王侍衛這才說道,“今天這事,可大可小,好在令千金遇上的是我,若是換了其他人,指不定這事就捅到皇上跟前去了,到時候國公爺便是有一百張,怕也說不清了!”
“是是是,王兄說的極是!”
冷靖遠立馬從袖口掏出一疊銀票塞到王侍衛的手裡。
“這……”王侍衛作勢要拒了,可冷靖遠的手勁大,是又推了過去。
“王兄,我這就將小帶回去好好管教!”
王侍衛了那疊銀票,確定數目不小,裝作無可奈何的塞回袖口,假假的又勸了一句,“小姑娘不懂事,國公爺也彆太嚴厲了!”
“好,那老夫就告辭了!”
“慢走不送!”
這一頭,兩人的小作,冷憂月是儘收眼底。
‘哢察’一聲,將手裡的蘋果咬的脆生生的響,眼睛在王侍衛的上多留了幾眼,若是冇有記錯的話,這王侍衛……該是太子的人!
再聯想到上一世死的時候,朝中有人汙衊冷靖遠有謀反之心。
會不會跟晉王,以及眼前這位王侍衛有關?
冷憂雪並不可怕。
可怕的是,將來被晉王利用,最終為晉王奪位的一枚棋子。
冷憂月越想腦子越。
氣的想狠扇自己幾掌。
要不是上一世一心撲在高景瑜的上,每天隻想著怎麼討好高景瑜,怎麼會連這些關係都理不清?
說話間,胡氏已經拽了冷憂雪上了馬車,冷靖遠也過來了。
很快,冷國公府的馬車就急急的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待他們離開,冷憂月才吩咐江喜,“你想辦法告訴小姨,就說我過幾天就要進離境山了,讓好好保重,等我回來再去看!”
江喜一邊趕著馬車,一邊道了句,“是!”
說起來已經有好一段時間冇有去過曉棠居了,並不是不想去,而是……自打太後令參加那場名義上的蹴鞠比賽後,便能覺到似乎有人在暗監視。
再之後,元帝和太後召和白夜弦談,便大概猜到了,那些監視的人,八就是元帝和太後派來的。
因此,有好一段時日不能去曉棠居,更不能接沈知瑛。
回到冷國公府,正廳又熱鬨了起來。
冷國公怒不可揭,甚至令陳七搬出了家法。
冷憂雪瑟瑟發抖的跪著,滿臉的委屈,可眼中卻仍舊看的出來有不服氣。
“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連晉王府你都敢去,你知不知道晉王犯了什麼事?”
冷憂雪撇了撇,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在場的眾人都聽到,“不就是被足了麼?說不定過兩天他就放出來了!”
‘哐’的一聲,冷靖遠氣的將茶盞重重的摔在了冷憂雪的上。
滾湯的水澆在冷憂雪的上,痛的失聲尖起來。
胡氏原本不想上前,見狀,連忙抹著眼淚也跪了下來,“老爺,憂雪已經知道錯了,下回不敢了,還請老爺念在這麼多年都乖巧聽話的份上,饒了這一回吧!”
嗬……
不求還好,一求,冷靖遠更是火冒三丈,他指著胡氏,雙目瞪的滾圓,“若不是你這個愚婦,怎麼會教出這樣的兒來?”
“爹,今天是我犯錯,你不要怪母親,母親不知道我去了晉王府,再說了……兒也是為了您的前程,為了咱們冷國公府著想纔會厚著臉皮去討好晉王,您要想想,晉王如今還未親,若是我在他最落魄的時候送上溫暖,他日他得勢了,必定保我們冷家富貴榮華!”
噗……
冷憂月倚在門邊聽著,險些冇忍住笑出聲來。
富貴榮華冇有,抄家滅門還可以期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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