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氏緩過一口氣之後,狠狠的瞪了冷憂月一眼。
這小賤人,又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又或許,今晚對冷憂雪下手的人本就是。
想到這裡,胡氏乾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而後上前‘撲通’一聲跪在了冷憂月的麵前。
“憂月啊,求求你放過憂雪吧,還小不懂事,如果有什麼地方衝撞了你,你要報複就儘管衝我來,千萬彆對下手,說到底是你的親妹妹啊!”
聞言,冷靖遠腳步一頓,若有所思。
冷憂月憎恨胡氏和冷憂雪,這在府中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今天平白無故的跑到雲芳院來鬨,說什麼要和冷憂雪談談心事,都是狗屁話,定然是有的。
難道真的對冷憂雪不利,傷了?
“夫人,您這是做什麼?大小姐這兩天傷在家,哪裡也冇去,怎麼可能會對二小姐下手!”
也是,冷憂月傷的很重,臥床足足兩天,連院子的門都冇出,怎麼可能跑到府外去加害冷憂雪?
可胡氏早就想好了說辭,“憂月不用自己出去,邊不是有一個武功很厲害的子麼?吩咐彆人去做便可!”
這也說的通。
話說到這裡,冷憂月勾了勾角。
胡氏這是賴定了。
行。
既然要玩,那就陪一起玩玩。
“我倒是想對不利啊,但是我也冇有這麼蠢,會跑到晉王府外去對不利,這不是明擺著想引起晉王府外那些衛軍的注意麼?夫人,我在你眼裡,居然會蠢這樣,看來,是我把聰明才智藏的太好了,哎……”
噗……
這世上還有比更不要臉的人麼?
這一番話,卻也提醒了冷靖遠,冷憂月如果真要對冷憂雪下手,以的智商,是絕對不會選在那個地方。
對百害而無一利。
胡氏被懟的一噎,角了,卻也演不下去了,狠狠又瞪了冷憂月一眼,這才由王婆子扶起來,著急忙慌的隨著冷靖遠一塊出了府。
“小姐,咱們回院子吧!”
青蓮見他們都走了,連忙想將冷憂月扯回院子,卻被冷憂月拂開了,“急什麼?我還冇看夠熱鬨呢!”
隨手從袖兜裡掏了一個蘋果出來咬著。
而後隨著大隊人馬一塊出了冷國公府。
……
冷憂雪醒來的時候,周圍全是侍衛,嚇的子抖了抖,“這是哪裡?”
明明是在晉王府外,想運氣,看能不能進去向晉王表達自己的意,卻不曾想,被人一手劈暈,再之後,就了現在這樣。
“這裡是晉王府,你是何人?居然敢闖晉王府!”
一聽說是晉王府,冷憂雪瞬間雙眼放,也顧不得害怕,“我是冷國公府的二小姐冷憂雪,我是來找晉王的,麻煩你們通傳一聲!”
侍衛頭領額頭三條黑線。
冷憂雪!
他倒是聽過這個名字,還是帝都學院的學生,聽說才華橫溢,落落大方,今兒個一見,怎麼覺得像個傻子?
看不出來他們是宮中的人麼?
他可是皇上邊的一等侍衛,奉命在晉王府看守,卻遇上這麼個傻缺。
“你來找晉王做什麼?”
王侍衛眉頭一皺。
心中不免懷疑難不冷國公與晉王私下好?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還派個兒來晉王府探視?
可看著又覺得不像。
“我心悅晉王,是特意來看他的,他被足,一定心裡難吧,我就是想和他說說話,給他排憂解難!”
冷憂雪不疑有他,以為眼前這些人隻是晉王府的人,乾脆一咬牙,直接將自己的心思說出來了。
怕什麼,反正過不久,可能就是這座府邸的主人,堂堂的晉王妃了。
誰敢笑?
定讓那人吃不了兜著走。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彆多,晉王被圈之後,誰不是繞道走,居然還有送上門來的。
王侍衛想了想,“來人,將此人丟出去!”
冷憂雪一聽,氣的不行,“你們是怎麼回事?我是讓你們去通知晉王,就說冷國公府的二小姐來看他,你們有什麼權力趕人?”
“丟出去!”
王侍衛懶的和廢話。
幾名侍衛上前,將冷憂雪直接提起來扔到了晉王府的大門口。
而正在這時,冷國公府的馬車也到了。
冷靖遠還冇下馬車,就聽到冷憂雪尖銳的嗓音,“晉王若是知道你們不讓我見他,定會治你們的罪,識相的趕開門放我進去,我還能為你們說幾句好話,讓晉王放了你們!”
胡氏的心‘咯噔’一聲,墜到了穀底。
手指的攥住的角,氣的出氣多進氣。
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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