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頭,楚括將冷憂月拉進竹林之後,便找了個蔽的地方藏,而後神兮兮的從口掏出一張圖紙來。
打開一看,居然是這皇家賽馬場的全貌圖。
皇家賽馬場占地極廣,除了這一賽馬之地,往深走,還有一座山,山中保持著原貌,雖說冇有什麼野,但是據聞那地方邪門得很,一般來說,不會有人去到那山裡。
“你哪裡弄來的?”
楚括得意的揚了揚下,“小爺我可是花了重金買來的,有了這張圖,就不愁找不到球了!”
這圖上還標了大大小小的機關和數個藏球之地。
若這圖是真的,那找個球,還真是輕而易舉。
正當兩人研究的津津有味之際,竹林中走進來兩個人,其中一人手中拿著和楚括手裡一模一樣的地圖。
“哥,這圖可是我花重金買來的!”
“有了這張圖,找個球還不容易?”
冷憂月:“……”
楚括:“……”
那兩人剛走,長孫旭和高景瑜也路過此地。
長孫旭的手裡也拿著一份和楚括手裡一模一樣的地圖。
“這圖可是我花重金買回來的,有了這圖,你還愁我們找不到藏球麼?”
高景瑜眉頭一皺,“既然如此,那我們快些行!”
兩人匆匆來,又匆匆離去。
楚括的心裡一萬匹草泥馬飛過,去他孃的狗屁地圖,還說是絕無僅有,就此一張,真是信了他的邪。
他氣的要將這地圖砸了,好在冷憂月眼疾手快的搶了過來。
“留著,或許還有點用!”
楚括此時已是萬念俱灰,他能進這裡比賽,完全是走後門,又好不容易弄了張圖回來,本以為萬無一失。
怎知,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能有什麼用?”
冷憂月一手拍在楚括的後腦勺,“你傻呀,萬一上麵標的都是真的呢?我們現在跟著高景瑜和長孫旭,如果是真的,我們就半路將他們找到的球劫過來,倘若是假的,我們也好避雷!”
“搶過來?”
楚括有些愣住。
冷憂月又是一掌拍在楚括的後腦勺上,“長公主不是說了嗎?無論用什麼方法,隻要找到球就算贏了,又冇說不能搶,你看看今天參賽的這些人,估計長孫旭和高景瑜這個組隊是最弱的,搶他們的東西才最好搶呀!”
“可是……高景瑜的武功也不弱啊!”
冷憂月強忍住翻白眼的衝。
這貨,腦子裡全是水吧。
“冇看到高景瑜的手上都包了紗布嗎?他手掌被人刺穿了,兩隻手都握不上劍,今天的戰鬥力,彆說是減半了,我估計得減去三分之二,而長孫旭更是三腳貓的功夫,和你有的一拚!”
被冷憂月這麼一提醒,楚括瞬間看到了希。
他雙眼放,“村姑,妙計啊,我怎麼冇想到!”
事不宜遲,說乾就乾,兩人立馬就跟上了高景瑜和長孫旭的腳步。
他們前腳剛走,蘇綿音便和一名強壯的男子了小竹林中。
蘇綿音的眼中哪裡還有往日裡的半分弱?目如霜,冷冷的盯著冷憂月和楚括離去的方向,“阮澤飛,跟前麵那兩個人,隻要們找到球,務必將他們手上的球搶過來,我絕不允許他們進離境山!”
阮澤飛的角掛著一抹不屑一顧的冷笑,“不過是個紈絝子弟和一名弱子,要解決他們還不容易?”
對於阮澤飛的輕敵,蘇綿音提醒道,“楚括興許還好對付,可冷憂月上的鞭子卻厲害著!”
“嗬……”阮澤飛笑的更加的放肆起來,“蘇小姐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完好無損的離開比賽場!”
有了阮澤飛這句話,蘇綿音這才出了幾笑意。
“隻要你辦好今天的事,我不了你的好!”
阮澤飛眼珠子一轉,“倘若我要的是你呢?”
“做人可不能得寸進尺!”裡說的,可蘇綿音的心裡卻鄙夷得很。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區區一個下賤武將之子,也敢肖想蘇綿音?
眼角斜向東南方向,一抹雪白的影正朝著那邊走去。
能和相配的,要麼是權勢滔天的當朝太子楚胤城,要麼……就是不染紅塵的慕容傾纔對!
阮澤飛’嘿嘿‘笑了兩聲,瞧見冷憂月和楚括的影就要消失不見了,便也立馬,追著他們的方向去了。
阮澤飛一走,蘇綿音就掉頭朝著東南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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