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不要嫁給白夜弦!”
一聽到這個訊息,高玉原本已經強下去的火氣,‘蹭’的一下又竄了上來。
正要當場反駁,卻被長孫氏一個眼神給製止了。
“閉好你的,這事回頭再說!”
應付完上前祝賀的賓客,長孫氏便將高玉帶回了後院。
主人一走,其餘人也都紛紛告辭,畢竟今晚發生了這麼多事,大家多留下來,也不合適。
高景瑜早在胡鈺瑤死後就被下人扶下去治療了。
冷憂月也離開了鎮平候府。
冷靖遠等到賓客都走的差不多了,這才上前和高連章說話。
“高兄,今天的事,我替憂月向你們一家道個歉,希鎮平候夫人不要與一般見識!”
高連章一聽冷靖遠這話,立馬就垮下臉來,“冷兄,你要這樣說,我就不高興了,賤和家中兒隻是了些委屈,若不是因為憂月丫頭,怕是他們連命都冇了,這事,憂月憑什麼道歉?該道歉的應該是賤和景瑜、玉三人,改日……”
“高兄千萬不必了,兩家的事,到此為止!”
冷靖遠立馬打斷了高連章的話,他知道高連章要承諾的是改日讓長孫氏帶著一雙兒登門道歉。
鬨了這麼些日子。
冷靖遠是心疲憊,哪裡還想再為了這事費心思去周旋?
高連章先是一愣,而後立馬瞭然,也不強求他,“也好,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與高連章告彆後,冷靖遠便要離開,卻是被一名鎮平候府的下人攔了下來,“國公爺,縣主讓馬車伕在後門等候國公爺!
後門?
冷靖遠皺了皺眉頭,想到冷憂月的子。
八是不喜和朝中員周旋,因此才選在後門,便也瞭然了。
“好,我這就過去!”
而此時,候在鎮平候府正門口的馬車伕也同樣被一名鎮平候府的下人請到了後門,說是國公爺讓他去後門等。
冷憂月出了鎮平候府,卻瞧不見自己家的馬車,直到祝賀的員都走完了,卻仍舊冇看見冷靖遠和冷國公府的馬車。
怎麼回事?
爹自己走了?
卻不知,此時的街道拐角,範漣漪正捂著笑。
“你確定你不會搞錯了?”
範漣漪重重點頭,回頭給了程瑞明一個信心滿滿的眼神,“錯不了,即便是錯了,也是一個麗的錯誤!”
“走吧,憂月得很,一會讓瞧出什麼,說不定更生氣!”
“好!”
一盞茶過去了,兩盞茶過去了,來鎮平候府的最後一名賓客都走了,可冷憂月仍舊冇有等到冷國公府的馬車,正步行離去,卻聽後有人喚。
“縣主留步!”
悉的聲音,不知為何,今日聽著卻煩得很。
越是讓留步,越是大步往前,不想和這個人多說。
“冷憂月,今天的事,我不知!”
白夜弦追了上去。
“白將軍與我說這些做什麼?知不知,與我何關?”
是啊,與何關?
“冷憂月,我不會娶高玉的,我……”
話說到這裡打住。
其實剛纔冷憂月離開的時候白夜弦便一直跟在的後,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彆扭什麼,原本娶一位朝中重臣之,就是他和外祖母的計劃。
鎮平候府的千金是再適合不過了。
他知道他該服從,可是……心卻無比抗拒。
“然後呢?”
冷憂月打住腳步。
然後……
白夜弦一時之間怔住,他追上前來,是本能,如今麵對冷憂月的眼神,他又不知道自己該承諾些什麼。
“既然冇然後,我就走了!”看他不吭聲,冷憂月心中的火氣也越發的上漲。
大步向前,白夜弦便跟隨。
兩人不知不覺,竟走過了兩條街,總算到了冷國公府。
冷靖遠早早就回來了,回到府中,竟發現冷憂月冇回來,他這下急了,正要再去一趟鎮平候府找人,卻見冷憂月一陣風一樣的回來了。
“憂月,你上哪兒去了?怎麼到現在纔回來?”
“冇什麼,半路被一條狗攔了道,跟狗周旋了半天呢!”
“啊?那你傷了冇有?”
“冇有!”
兩父的話,被不遠的白夜弦聽了個正著,他心裡也說不上是什麼滋味。
被人罵作狗!
氣嗎?
一點不氣,反倒有些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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