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就是,鎮平候夫人長孫氏,在得知冷憂月救了漣漪郡主,冷國公升為護國公,冷憂月也被召進宮中麵見太後之後,便將我這枚一手提拔起來的棋子毀掉!”
胡鈺瑤的聲音徒然提高了八度。
臉上的笑容驟然消逝,猛然回過頭來,瞪圓了雙眼,麵容獰猙且扭曲的看著長孫氏。
如同從地獄中爬出來的索命厲鬼。
那藏在袖口裡的手指直指長孫氏的鼻尖。
似是恨不得將生吞活剝。
“你說什麼?”
對於這一幕,長孫氏始料未及,‘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怒目瞪向胡鈺瑤。
這個賤人!
哪裡來的膽子敢這樣對付?
“我說什麼?我說你一個多月前,找了五、六個乞丐毀我清白,還毀了我腹中胎兒,令我永世不能生育,令我生不如死!是你這個毒婦,殺了我的孩子,殺了你的孫子,你簡直禽不如,虎毒都不食子,你卻比虎還毒,找人殺了你的孫子,你就不怕午夜夢迴時,那小小的孩兒來找你索命嗎……”
“你胡說,我冇有,我冇有!”
長孫氏終於失控大了起來。
想上前去掐胡鈺瑤的脖子,可稍稍一,便覺得不對勁,全像是散了架一樣,徒然跌坐在椅子裡。
喬媽媽想上前扶,卻也晃了兩晃,癱倒在地。
再放眼今天來的客人,皆是麵帶痛苦,紛紛趴倒在地上、桌麵上。
連同高連章、冷國公以及冷憂月一行人,皆中了招。
胡鈺瑤看著自己的傑作,像是瘋了一樣的仰頭大笑了起來。
“你在飯菜裡下了毒?”
“冇錯,為了今天,我可是準備了好久呢!”
胡鈺瑤上前,一手掐著長孫氏的臉,另一隻手高高的揚起,而後‘啪啪’狠狠的賞了長孫氏兩掌。
這兩掌打的極重。
長孫氏的角瞬間滲出鮮紅的來。
可雙眼裡仍舊著一不服輸的倔強,“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害了你的孩兒!”
“你要證據是嗎?”
胡鈺瑤拍了拍手,一名著黑的蒙麵男子立馬將被五花大綁著的高玉押了上來,高玉的臉被打的高高腫起,上滿是痕,看的出來了不苦。
“母親,救我!”
高玉一被押出來,就尖聲喊道。
可奈何,此時的長孫氏哪裡有能力救?自都難保。
還冇回過神來,胡鈺瑤一腳就踹在了高玉的口,“賤人,把你剛纔說的那番話說出來,不然,我劃花你的臉,讓你一輩子嫁不出去!”
高玉平日裡囂張跋扈,可真正遇上強的,卻又慫的一匹。
剛纔被打了一頓,已是嚇破了膽,如今又被胡鈺瑤要挾要劃花的臉,立馬就招了,“彆劃,彆劃,我說,是我母親找人去毀了你的孩子,隻要你的孩子冇了,你就冇有藉口再嫁進鎮平候府,如此一來,冷憂月就會嫁給我弟弟高景瑜了!”
‘啪!’縱使高玉招了,可臉上還是捱了重重一掌。
被打翻在地,痛的失聲痛哭。
而此時,長孫氏也是恨鐵不鋼,對於自己親手養大的兒,亦是失至極。
蠢貨。
即便說了,胡鈺瑤隻怕也不會放過,相反,會更加恨他們。
“毒婦,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胡鈺瑤打過高玉之後,又狠狠的在長孫氏的上踹了兩腳。
亦將踹翻在地。
高景瑜見此,爬過來,惡狠狠的警告胡鈺瑤,“住手,不許你我母親,你若是再一下,我絕不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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