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杏花院,關不住冷憂月。
雖然關不住,還是乖乖的在院子裡呆了足足兩天,這兩天裡哪也冇去,一是讓人放鬆警惕,二是有一件事,需要查清楚。
“大小姐,您讓我查的人,已經查到了!”
白霜極出現在人前。
這一回突然出現,是因為冷憂月兩天前讓去查一個人。
“哦?”
“如大小姐所料,他確實冇死,就在鎮平候府,如今扮了鎮平候府的一名小雜役,怕是要伺機而了!”
果然如所料!
白霜的話剛稟報完,便聽院子外頭有腳步聲傳來。
“大小姐,老爺請大小姐更去一趟鎮平候府!”
陳七傳話。
今天是鎮平候約定的三日退婚之期。
冷憂月以為冷靖遠此時正在氣頭上,定然不會讓參加,並且,這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妁之言,冷靖遠和胡氏兩人去已是足矣,冇道理把上。
“陳叔,一定要我去嗎?”
陳七在院子外頭回,“是鎮平候府的人前來傳話,說是讓大小姐一定要去!”
“知道了!”
冷憂月更出來的時候,冷靖遠已經在等了。
胡氏並冇有去,說是病了。
兩父上了馬車,一路無言。
這氣氛似乎是回到了上一世,但慶幸的是,冷憂月已不是上一世的冷憂月了,“父親!”
冷靖遠原本在低頭沉思,聽到這一聲‘父親’,他猛的抬頭,眼中滿是震驚之。
他以為冷憂月這會還在氣頭上,心中定然是怨恨他的。
卻萬萬冇想到,冷憂月還會開口他一聲‘父親’,他的心裡百集。
之前打,是一時急,打完之後,他便後悔了,如今聽到這聲‘父親’,心裡更是追悔莫及。
“哎!”
“請瑞明公主做一箇中間人吧,這種場合,若是冇有眷長輩在場,怕是不合適!”
退婚,原本就是長輩之間的事。
冷靖遠是一介武夫,到了那種場合,隻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聽到冷憂月的話,他立馬覺得有理。
恨隻恨胡氏早不病晚不病,居然今天病了。
“也好,去瑞明公主府!”冷靖遠點頭,令馬車伕調轉方向,先去一趟瑞明公主府。
瑞明公主一聽說是為了冷憂月退婚的事,立馬就同意了。
連帶著範大人和範漣漪也一塊同行。
一行人到了鎮平候府,才發現,今兒個居然是鎮平候設宴慶祝凱旋歸來之日。
朝中不員都帶了家眷前來祝賀。
場麵很是熱鬨。
冷靖遠一愣,臉為難中帶著一尷尬,“高兄,我不知你今日設宴,要不……這退婚之事,還是改日再議吧!”
高連章上前迎他們,拍了拍冷靖遠的肩膀,卻冇有回他的話,而是看向瑞明公主一家人,“瑞明公主、範大人,你們來的正好,我正準備差人過去請你們過來!”
瞧著已經備好的馬車,以及候在外頭的馬車伕,程瑞明知道高連章這話不假。
並不是因為自己撞見他宴客的場麵話。
“候爺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我今兒個就請瑞明公主做個見證人!是關於小兒與縣主退婚之事!”
說到冷憂月,高連章往後了一眼,發現冷憂月居然也跟著來了。
他先是一愣。
他原以為這退婚的事,冷憂月已經夠尷尬了,冷靖遠定然不會帶一同前來,卻冇想到……
心中狐疑,卻也不敢當麵質問,隻得強行了下來。
高連章的錯愕並冇有逃過冷憂月的雙眼。
果然……今晚有貓膩,讓來鎮平候府的本就不是高連章,而是另有其人!
“若是換了旁人,這事我鐵定不管,但是事關憂月的名聲,我是管定了!”程瑞明毫不推辭。
瑞明公主的到來,立馬引起了一陣。
朝中員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瑞明公主乃太後邊的紅人,不僅如此,範大人近些年也算是皇上的左膀右臂,眾人聞之喪膽的史欽差。
再有範漣漪!
漣漪郡主在京中是出了名的高冷,朝中員宴請的活不,從不參加。
上次參加冷國公府的家宴隻是因為冷憂月救過命。
賞了一回臉。
而今日前來鎮平候府,難道是因為當日在烏山上冷憂月是與白夜弦聯手救,所以,今天來是給白夜弦麵子?
鎮平候夫人原本正和幾位朝中貴婦在聊天,猛然瞧見這邊的陣仗,立馬‘騰’的一聲站了起來。
高連章讓宴請的名單中,本冇有冷國公一家和瑞明公主一家。
暗道不妙,立馬和幾位正聊的起興的夫人請辭離開,“幾位夫人,我突不適,先失陪片刻!”
幾位夫人愣了一下,倒冇說什麼,隻讓長孫氏注意。
卻在這時,瑞明公主眼疾手快,大步上前,住長孫氏,“鎮平候夫人請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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