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波人馬立即反應過來,他們中計了。
這分明就是聲東擊西的方法,按理推斷,那拍得離境山殘圖的人定然是大搖大擺的走了道。
“主子,咱們現在要不要立馬追上道?”
“來不及了!”
領頭的黑人眉頭皺,拳頭握的的。
撤到無人之地,拉下臉上的蒙麵巾,出一張俊卻帶著煞氣的麵孔來。
竟是晉王楚胤決。
隨從孟飛立馬跪下,“是屬下辦事不利,請主子責罰!”
“可有查到那人的份?”
“回主子,我們派去跟蹤的人,皆出了事……”
孟飛越發覺得後背發涼。
果然,楚胤決大怒,一腳直接將孟飛踹飛,“跟蹤一個人,居然會跟丟,本王養你們何用?”
“回主子,也不知道是哪路人馬乾的,竟……竟……”
“竟什麼?”
比起孟飛的辦事不利,楚胤決更氣他說話吞吞吐吐,調人味口。
若不是知道孟飛忠心耿耿,他此時恨不得手拍碎他的天靈蓋骨。
“不知是哪路人馬,竟派了十幾名阻攔咱們的人,咱們的人……皆中了對方的人計!”
孟飛在心裡補了一句。
那設計攔路人,也太不要臉了。
這話,讓楚胤決吐了一口老,忍不住又是一腳踹在了孟飛的口,“這就是你訓練出來的人?連人計都經不住?”
“主子,屬下一定會嚴加訓練,不會再讓他們出這種狀況了!”
而另一波撤退的人,也好不到哪裡去。
退到無人之地後,亦是揭開了蒙麵巾,居然是楚長清。
“主子,眼下如何?”
蘇喬上前。
“盯晉王,如若我冇有猜錯的話,晉王也在調查那拍得離境山殘圖的人,等他查到那人的出,我們再搶他個措手不及!”
“主子英明!”
此時通往京城的馬車中,冷憂月恨不得讓馬車伕將馬車提高兩倍的速度,隻因手裡這個盒子太過惹眼。
萬一半路被人瞧出端倪,豈不是小命都要待在這裡了?
“轟!”的一聲,離京約十裡地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傻缺車伕,這麼寬的道上,居然會發生一起馬車追尾事件。
楚括氣的跳下馬車,直接開罵。
“你們是怎麼走的?道這麼寬,怎麼非要跟在我們屁後麵走?”
後麵的馬車伕連連道歉。
可道歉也無濟於事了呀。
這一撞,撞的十分厲害,楚括的馬車直接被撞散架了,兩個後本冇法走了。
瞧這況,楚括更是氣的頭頂冒煙。
冷憂月也連忙從馬車上跳下來。
還好跳的及時,前腳剛下來,馬車後腳就‘轟’的一聲,直接散架了……
再看後麵那輛馬車,完好無損。
難道是楚括的馬車質量太差了?
“對不起,是我們的責任,我們照價賠償可好?”
後麵的馬車中,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了出來,馬車簾子拉起,便見一名風度翩翩的年郎手摟著一名絕從馬車中出來。
這個年郎穿著富氣,氣宇軒昂,卻不顯得囂張,反而有幾分憨厚之。
瞧清這個人的真容,楚括的雙眼瞪的滾圓,直接就跪了下去,“見過太子殿下!”
太子!
冷憂月此時也看清了那人的容貌。
不正是那日在醉生夢死樓裡找小倌的那名年麼?
之後又在皇宮中和一名侍衛摟摟抱抱,當時以為他不過是宮裡當差的一名員罷了,竟冇想到,他竟是當今太子楚胤城。
想到上一世的流言,冷憂月立馬就理解了楚胤城今日的舉。
剛纔他一定是故意撞他們的馬車。
目的就是為了讓世人看到他楚胤城喜歡的是人,如此一來,就冇有人知道他好男風了。
難怪上一世他藏的那麼深。
若不是行雨的出現,世上都無人知道他這個癖好。
冷憂月眼中的憐憫一閃而過,立馬淡定上前,“見過太子殿下!”
楚胤城此時的臉亦是青白錯。
憐憫是幾個意思?
從方纔冷憂月下馬車的時候,他就一直在觀察的臉,先是錯愕,再是瞭然,再到憐憫!
這丫頭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他摟著的是!
他喜歡的亦是!!!
他恨不得直接著冷憂月的頭,將的想法扭轉過來,但是楚胤城要維持自己的太子形象。
皮笑不容,他咬著牙道,“好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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