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琛讓封野去辦點事,他自己跟隨姜折,送楊飛柳去房間。
姜折扶著楊飛柳,輕輕松松,沒有辦點阻礙,直接將帶進去了房間,放在床上。
無奈地了一下眼角,要不是這麼多年跟楊飛柳相互配合在國際上闖出一片天地,有時候都得懷疑楊飛柳會不會被人賣了。
“好了,我晚上和一起睡。”姜折對秦景琛說。
他為了避嫌,倒是一直站在門口,并沒有進來。
“好。”大約是喝了酒的關系,他聲音里有輕微的暗啞,低音異常好聽。
“晚安。”姜折毫不猶豫的關門。
秦景琛手擋了一下門,姜折就沒有關上。
他看著孩兒,語氣有些低沉:“我好像有點醉了,額頭發燙。”
姜折抬手到他的額頭:“沒有。”
想要放手的時候,卻沒有放下來,被男人按住了手指在他額頭上,微涼的手指在他額頭和手掌的下夾擊之下,升起滾燙。
上一次被他這樣握住手,還是在鋼琴比賽那晚。
他垂下眼眸來,低頭過來。
男人荷爾蒙的氣息格外濃烈,在鼻尖纏繞。
陌生的帶著些微檀香木的味道與紅酒夾雜,是并不讓人排斥的味道。
卻有些危險,仿佛隨時會被跟蹤,狩獵和吞噬。
姜折的和他已經近在咫尺。
秦景琛最終還是克制了自己的沖,將的手拿下來,扣在掌心里,額頭和的相,聲音啞得厲害:“好像確實沒有發燙。”
封野辦完秦景琛代的事,剛剛走過來,就看到這一幕。
哇哦!他嘆了一聲。
然后馬上轉,回避。
姜折眼角的余已經看到他,“讓封野照顧你。”
封野無語凝噎,他真不是故意來打擾的,能不能當做沒看到自己啊?
秦景琛察覺到封野過來,松開的手,“好。”
姜折關上門,在門上靠了一會兒。
秦景琛還立在門口,角不住的上彎了一下。
封野走過來,“琛哥,進展快啊。”
見秦景琛不說,他沒繼續打趣,說了正事:“酒吧里的人也問了,那瓶酒的來源確實不知道。酒瓶也找不到了。難道是我看錯了?”
他不由懷疑起了自己,明明當時清楚的看到過那個酒瓶啊。
但是后來連調監控出來都沒有找到任何線索。
“可能是吧。”秦景琛了一下眉心,他剛才甚至在姜折的上聞到一點悉的紅酒味,像是丟失的貨里夾雜的那一批。
他以前極喝酒,今晚喝了不,興許聞錯了。
自己都可能聞錯,喝了酒的封野看錯一個酒瓶,也并不稀奇。
……
姜折早上醒來得早,并沒有離開,怕楊飛柳醉了沒人照顧。
“姜小姐,這是隔壁的秦先生為你訂的早餐。”服務生送了早餐過來。
秦景琛仿佛料到不會出門吃早餐,專門讓人送了過來。
姜折接過,一邊吃,一邊看微信消息。
林懷遠發來消息告訴:“我今天回京城。聽說你沒回來,下次再請你吃飯。”
“好。”姜折回了一句。
然后是宋星宇:“小折,我今天生日,要請同學一起吃飯,你也來吧?”
“你會來的吧?”
“假如你確實沒時間的話,也沒問題,以不耽誤你為主。”
連發了三條。
姜折回:“來。”
宋星宇那邊回了幾個嘆號,然后是一句:“好!!!!”
姜折點開另外一個頭像,對方發來的消息已經躺了很久了:“小折,我的單曲錄制已經到最后一步了,你什麼時候過來聽聽?”
姜折回:“明晚。”
“我馬上安排一下!那就明晚進行最后的錄制!”
姜折回完消息,早餐也吃完了。
幫肖萌刷了八套試卷留下來的難題,看了兩本外文書,床上才傳來楊飛柳的靜。
“醒了?”姜折放下手機,拿起自己的書包。
楊飛柳醉酒一夜,早上醒來非但沒有宿醉的痛苦,反而神百倍。
“皮好像又好了一點。”一邊對著鏡子看,一邊嘆,“所以我說不喜歡喝酒的人,是沒福氣。”
姜折看到這模樣,知道這天下的酒,就是都為準備的。
“再去喝一場怎麼樣?”楊飛柳問。
“不去了。你自己去。”姜折拒絕。
“好嘛。那回頭再找你。”
環繞了一圈,“這房間我記得很貴的啊。住一晚十幾萬的這種套房,還不如換一瓶酒喝。”
“秦景琛付賬。”
“嗯,十幾萬對于他不過灑灑水的事。”
姜折說:“以后你回來,喜歡這里就住吧。”
楊飛柳沒拒絕,“行!反正知道你也不缺錢。對了,我記得住這個酒店,可以昨晚喝過的那種紅酒?”
看忽然高漲的緒,姜折就猜到了下一句話:“這男人可以啊,能。”
果然,楊飛柳就說了這句話。
對楊飛柳而言,男人能不能,除了帥,就是舍不舍得花上幾瓶紅酒了吧。
姜折昨天讓肖萌幫自己請了假,但是學校還是要去的。
跟楊飛柳分開后,徑直下樓。
秦景琛的車正停在外面,酒意消退后他的聲音恢復了平日的清潤:“我來送你回學校。”
“嗯。”姜折點頭,上了他的車。
想起昨晚楊飛柳惹出來的鬧劇,姜折說:“我朋友喜歡開玩笑,有些話你不用放在心上。”
“能當真的我才會當真。”秦景琛眉眼微深,語氣當中頗有深意。
姜折自然知道他的意思,沒多跟他糾結。
車子在學校門口停下,直接下車。
手腕被秦景琛抓住。
“嗯?”姜折以為他有什麼事要說。
秦景琛卻松開手,并沒有多說什麼,放離開了。
姜折拎著書包,徑直回了未命名班。
“小折回來了!”夏恩慈和肖萌一看到,就嘰嘰喳喳的向匯報,林懷遠離開了,宋星宇生日這些事。
姜折一邊聽著,一邊從書包里拿出書,放在桌子上。
夏恩慈拿出兩套選題:“表哥留給你的,說是特別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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