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幫助他奪得政權,他敢肯定他這個弟弟做了很多功課來了解島嶼國。
夜之庭那戴著龍頭戒指的骨節分明的手輕輕的一下一下的點在軍艦護欄上,語氣深沉,“或許知道。”
“啊!”
夜之庭側眸看向亞瑟,“是個狗的故事,但索也沒有很狗。”
“……”
亞瑟覺得
自己這個弟弟簡直就是個非人類,到目前為止,他說的什麼,他大多都聽不懂。
但為了再不被自己的這個便宜弟弟看不起,他還是保持沉默好了。
反正真相他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手中的權力。
夜之庭在看得卿發過來的紙條的時候,他便認出來了,那是承歡的筆跡。
上面明確的寫了,王妃和夜家墓碑上他的母親一模一樣,而作為島嶼國的唯一一個王子,亞瑟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是當年墓白和夜景北的孩子。
島嶼國的國王克里斯二世就是當年去異國留學和夜景北搞在一起的墓白。
墓白,不過是克里斯二世的一個代號罷了。
他這才改變策略,通過聯系亞瑟來發島嶼國部政權的。
這也就從源上避免了特勒到時候被聯合國制裁的風險。
F洲只是過來和島嶼國進行軍事演練而已……
其實一開始,夜之庭以為島嶼國的國王很可能是自己的父親,如果真的是自己的父親,那他將和承歡再無繼續下去的可能……
他的承歡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的,他也不會原諒自己。
但還好還好,所幸老天爺沒有和他開更大的玩笑……
可如果自己的父親不是島嶼國的國王的話,那他又去了哪里?
以他小時候看到父親對母親那偏執的寵,他不信父親能夠容忍自己的人在國王的邊待那麼久。
難道父親真的……死了?
他怎麼那麼不信呢!
……
軍艦緩緩靠岸,眼前就是不周山實驗室。
不周山外面被騎士團重重把守著。
夜之庭穿著黑袍,看了一眼旁邊的大白,隨即邁著長,跟著亞瑟從軍艦上下去。
騎士團的人遠遠見著人來,都做戒備狀。
直到看到是亞瑟王子,他們才稍微放心了,其中一個快步過來進行涉,“亞瑟王子,這里是機要地,不知道您過來有什麼事麼?”
亞瑟仰著頭看向穿著制度的騎士團的人,態度冷冽,“軍事張,F洲已經在島嶼國駐軍,國王陛下讓我過來拿他的權杖,進行作戰指揮。怎麼,你沒有收到消息?”
有騎士團的人從不周山里持著槍走出來,他看了一眼夜之庭,朝他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即和外面的人涉了下。
外面的人聽到是國王陛下的吩咐不敢再耽擱,立刻放行,“亞瑟王子請。”
但看到在一旁的夜之庭,外面那個騎士團面無表的出聲,“國王陛下雖然有令,但不周山,外人不可進。亞瑟王子,您可以進去,但您旁的這個人不行。”
一旁的夜之庭眼眸瞬間冰冷下來。
就在亞瑟在想該怎麼辦時,剛才說話的那個騎士團手下已經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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