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瞪大眸子,顯然一時間,無法消化阮如兮的話,“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剛剛我去藥房取“耀華”時,驚訝的發現,“耀華”已經打包好了,秉著小心謹慎的原則,我還是打開了木盒檢查,沒想到就在檢查的時候,發現木盒大有乾坤,盒底竟暗藏著麻麻的銀針。”
說到這里,阮如兮頓了一下,臉上盡顯冷意,“好在我足夠幸運,并沒有被針扎到,但“耀華”就沒有我這般幸運了,它被沾有毒的針尖污染了。”
這話一出,常玉只覺得腦袋里轟得一下炸了,眸底滿是急切,“快,快把“耀華”給我看看。”
阮如兮等的就是這句,也不確定“耀華”到底有沒有被污染,但明白常玉一定知道。
畢竟是第一次見“耀華”,但常玉不是,一眼就能辨別出好壞來。
正因為如此,阮如兮才會第一時間,拽著覃紫過來。
想到這里,立馬將包里的“耀華”拿了出來,幾乎在同一時刻,常玉接過“耀華”,打開了裹著它的小方巾。
看著“耀華”果真被污染了,常玉氣得雙眼發紅,“這到底怎麼回事?誰這麼大膽,竟敢毀了“耀華”?”
“耀華”如常玉所說,并不流通于世,其珍貴程度可想而知。
之所以答應送給阮如兮,一是做個順水人,趁機將鎖在研發組,二是圣曾有過先例,只要你有傲人的資本,便可以提前預支獎勵。
常玉做出這個決定,并不是臨時起意,也不是頭腦發熱,而是經過深思慮的。
只是令預想不到的,是有人會暗中對“耀華”出手,要知道這“耀華”雖是他們親手培育的,但這玩意可不比尋常的藥材,只要和雨就可以生長。
“耀華”對環境,甚至對營養都有著極高的要求,喝的是正宗的山泉水,不能暴曬還不能雨淋。
總之沒有專人的專門培育,想要種一株“耀華”出來,完全沒有可能。
而且它的產量并不高,通常三年開一次花,三年才結一次果,前前后后加起來,就這麼一株“耀華”,足足需要花費六年時間。
正因為這些因素在,才更加襯得它的貴與來之不易。
阮如兮見常玉了怒火,冷笑道:“覃紫既是參與者,不如把弄醒問問,只要肯說,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
出了這麼大的事,常玉哪還有心去開會,轉走到辦公桌前,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助理得知常玉不能前往會議室時,立馬表示一定好好開會,事后再將會議神傳達給。
常玉此時正心煩意,敷衍的嗯了一聲,隨即掛斷了電話。
等再次轉過時,阮如兮已經蹲在覃紫邊,拿著銀針刺進了的人中。
隨著針尖的深,覃紫眉頭皺,幽幽轉醒。
“你,你在做什麼?”
覃紫剛醒,突然看見一張放大的臉,不知是不是心虛的緣故,不經意間被嚇了一大跳。
阮如兮似笑非笑的盯著看,“那麼大反應做什麼?你心虛了?”
“阮如兮,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害我?我心虛?我心虛什麼?你可別忘了,害我中毒的人是你,只要我現在拿出手機報警,告你故意傷害罪,一告一個準。”
“故意傷害罪,咱先不論,當務之急是要弄清楚,木盒里的毒針,到底是誰放進去的,而你在這件事中,又是扮演的什麼樣的角?”
若說剛剛覃紫的語氣中帶著理直氣壯,那當阮如兮說出剛剛那句話后,的心咯噔一下,眼底快速閃過一恐慌。
“呵!你還真會顛倒黑白,明明是你在木盒里了手腳,你這是在賊喊捉賊。”
覃紫佯裝鎮定,說完這句話后,手肘用力一撐,直接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這時才發覺,剛剛黑了半個手掌的雙手,此時已經恢復白皙。
心里的欣喜,還沒來得及散開,突然一道審視的目落在的上,頓時讓有種鋒芒在背的覺。
一僵,緩緩抬頭,朝著那束目看去,“常,常院士,請你相信我,這一切都是阮如兮在自導自演,是毀了“耀華”卻想把這件事,推到我上。”
常玉面無表的看著覃紫,冷聲道:“那株“耀華”本來就是送給的,為何會不惜毀了它,來陷害你?覃紫你是不是覺得,這世上除了你,其他人都是傻子?”
覃紫被嗆的一噎,就不知道“耀華”是送給阮如兮的,當時在電話里,常玉只是說有人回來藥房取“耀華”,并沒說這東西是給誰的。
然而就在掛斷電話后,接到了另一通電話,這才有了后面的事。
聽到這里,覃紫終于明白過來,敢這是被人當槍使了,意識到這點后,猛地怔住,的好似在這一刻凝固住。
怎麼辦?
如果常玉知道是毀了“耀華”,那就死定了。
想到這里,覃紫心雖恐慌不已,但還是強著心的不安,著頭皮回道:“常院士,你這話我就不認可了,既然阮如兮沒有陷害我的理由,那我自然也沒有害的理由,自此之前,我們素不相識,更談不上有什麼恩怨,所以本扯不上謀論。”
“既然你不愿承認,那我們就不用再浪費時間了。”阮如兮突如其來的一句,讓覃紫驚恐不安。
還未等理出阮如兮話里的含義,阮如兮已經不再看,而是轉頭看向了常玉。
“我想問問常院士,如果等會我能證明“耀華”確實被覃紫所毀,我是不是該得到應有的補償?”
“不管是誰毀了“耀華”,我都會讓付出慘痛的代價。”
常玉答非所問,阮如兮卻不依不饒,追問道:““耀華”已被毀了,這是不爭的事實,事已至此,我就想知道,這事您要如何補償我?”
“你想要我如何補償?”
“我的要求不高,給我換一株就好。”
常玉冷笑一聲,沉聲道:“你以為大街上買白菜呢,說換就能換,“耀華”何其珍貴?整個圣除了這株,再無第二株。”
“你說什麼?竟然只有一株?”阮如兮聽到這話,心里在淌,好不容易有機會拿到“耀華”,卻遇到這種破事。
一想到憶魂丹的解藥,又要推遲一段時間了,就恨不得撕了覃紫這個蠢人。
但知道,這件事背后,不單單只有一個覃紫,站在背后的人,才是真正的敵人。
如果沒猜錯的話,那人應該是......
想到這,眸中寒一閃,“既如此,如果拿不到應有的獎勵,那我進研發組又有何意義?”
“你在威脅我?”常玉冷笑道。
阮如兮沒接的話,突然話鋒一轉,“既然沒了“耀華”,不如讓我在第三面選一株合眼的?”
“呵!想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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