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項瑀氣頓,拿起咖啡猛喝了一口,“你這小沒良心的,就咱倆這關系,經你這樣一說,我倒了無關要的過客了?”
這話落在陸則耳里,屬實有些刺耳,“燕這話里的意思,是想為我妻子心里比較重要的人了?”
“沒錯,我正有這個意思。”燕項瑀不甘示弱,將心里話說了出來。
話音剛落,陸則瞇起眼睛,那雙宛若星辰墜落的深邃黑眸,此刻正盈潤著山雨來的冷。
燕項瑀勾一笑,神冷漠如常,波瀾不驚的臉上,甚至未出現任何緒波。
兩人未有一人言語,但從兩人上釋放而出的威懾力,足以震撼全場。
阮如兮見狀,暗暗了陸則,小聲說道:“老公,要不要我幫你?”
的聲音不大,依舊被燕項瑀聽了去,頓時心里就不爽了。
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哀怨道:“喂,小沒良心的,虧我這麼喜歡你,你就是這麼傷我心的麼?”
阮如兮忍不可忍,抓起一旁的抱枕就砸了過去,燕項瑀不偏不躲,任由枕頭砸在他的臉上。
“燕項瑀,請注意你的用詞,再敢胡言語,小心姐姐廢了你的舌頭。”
阮如兮兇的,好似真的只要他再說一句,就會立即手。
燕項瑀聽了這話,沒好氣的瞪了一眼,“為了這個男人,你竟然對我惡言相向,小兮兮你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怎料,這話剛落,他就察覺前的暗了下來,冷的拳頭夾帶著一冷意,直擊他的面門。
他臉微變,快速側,想要避開對方的攻擊,沒想到,竟避無可避。
下一秒,臉上挨了一拳,正當他揮拳反擊時,突然聞到一子異香,剛剛還充滿力道的拳頭,突然被卸掉了力道。
隨即,他神大變,直直倒在沙發上。
眼見陸則的拳頭再次襲來,他竟使不上一點力道,無奈之下,他只得閉上眼睛,打算默默承。
可等了半響,也沒有等到拳頭落下。
正當他疑的睜開眼睛時,就見陸則已經坐回原地,那矜貴優雅的樣子,與剛剛那個滿戾氣的男人,一點都不搭邊。
燕項瑀癱倒在沙發上,氣惱地瞪了阮如兮一眼,“兮兮,你就是這麼對我的?還真不怕傷我的心啊!”
阮如兮雙眸一瞇,盯著他似笑非笑道:“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這實屬討厭,再不收斂收斂,遲早有一天會被人割了舌頭。”
“你就盼不得我半點好,我要真被人割了舌頭,我就來帝都找你,橫豎賴著你了,誰讓你烏說話。”
阮如兮:!!!就很無語。
“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
燕項瑀因為是摔倒的,又使不上勁調整位置,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怎麼看都不太雅觀。
“那啥,能不能先給我解藥,讓我坐直說話,我這形象若是被咱家老爺子知道了,非得卸了我的胳膊不可。”
阮如兮抬眸看了陸則一眼,用眼神示意他的意見,陸則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看到這一幕,燕項瑀就有些無語,“我說兮兮,孩子有主見一點不好嗎?你別啥事都問你家老公好不好?好歹咱也是將你放在心上的人呢。”
“你再不閉,我可保不了你了。”阮如兮角一勾,滿目都是看好戲的神。
說來奇怪,若是其他男人敢對這樣說話,不待陸則反應,恐怕已經直接廢了他了。
可燕項瑀卻讓他討厭不起來,就像......就像自家親哥哥那種覺。
哥哥喜歡妹妹,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嘛!
阮如兮得到肯定答案后,立即從包里取出一個瓷瓶,對燕項瑀說道:“啊,張。”
燕項瑀乖乖張,藥丸,很快四肢就有了些許知覺。
坐好后,他故作清了清嗓子,“今日找你來,是想告訴你,那藥方我可能沒法給你了。”
藥方?什麼鬼?
愣了一瞬,才明白燕項瑀說的藥方,是什麼東西。
沒想到燕項瑀會給藥方,只是想找他買顆藥丸而已,“不用了,謝謝,我已經找到其他辦法了。”
“真的?那你現在已經知道藥丸的份了嗎?”
燕項瑀激地問,如果阮如兮能確定藥丸無害,那他就可以早點將藥丸帶回去。
阮如兮搖了搖頭,“目前還不知道,不過應該快了。”
燕項瑀想也沒想,下意識將俊臉湊近,漂亮的眼中著一討好。
“兮兮,打個商量唄!”
阮如兮嫌棄地瞥了燕項瑀一眼,冷聲道:“好好說話。”
“哦!”燕項瑀坐直子,淺聲道:“不瞞你說,我買這個藥丸是給一位至親服用的,如果你將藥丸研究了,能不能跟我說一聲,我想知道到底有沒有副作用。”
對于這個小小要求,阮如兮自認為沒有拒絕的必要,十分爽快地就答應了。
事談完,燕項瑀也沒有留下的必要,跟阮如兮打過招呼后,直接離開了,連一個眼神也沒留給陸則。
出了咖啡廳,他才回眸看了陸則一眼,四目相對,瞬間讀懂了陸則眼中意思。
單單一個回眸而已,阮如兮并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的異樣。
抓起陸則的手,清的眸子滿是紅泡泡,“老公,你剛才揍人的樣子,好帥哦!我好喜歡。”
“老婆這麼喜歡,那我下次見燕項瑀一次,我就揍他一次,好不好?”
“好呀!誰讓他那麼欠揍。”
對燕項瑀印象不錯,卻遠遠不及陸則在心中的位置,如果兩人對戰,注定有一個要傷。
嗯,那就燕項瑀好了。
大不了,浪費點傷藥膏,免費送給燕項瑀。
陸則見阮如兮如此說,心頭的那點擔憂消散了,前一刻,他真擔心過,燕項瑀那麼優秀,他怕自己會被比下去。
燕家在M國是怎樣的存在,他太清楚了,盛世集團的勢力雖不容小視,但如果真對上燕家,怕也不是那麼容易。
可這一切,都取決于阮如兮的態度,他不怕燕項瑀跟他搶阮如兮,他更怕的是阮如兮會迷上燕項瑀。
畢竟那麼優秀的男人,不是所有人都能抵抗的,更何況他對那麼好。
一個男人無緣無故對一個人好,太危險了。
阮如兮看出陸則的擔憂,主環上他的勁腰,喃喃道:“老公,我你。”
陸則輕笑,低頭吻上的紅,猶如蜻蜓點水般點到即止。
傍晚,猛虎拳擊館。
陸則剛走到門口,立馬有人迎了上來,“請問,是陸先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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