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許峰是什麼人?”
“我們車隊的。”
“這會兒在羊城嗎?”
“在。”
離晚上吃飯還有些時間,于小麗看了一眼手表:“還有時間,要不去找找那個許峰的家伙。”
鄭冬梅冷笑一聲,上了駕駛座,車上彌漫著低氣。
“我就說呢,這家伙怎麼死活聽不懂人話,原來有人在背后慫恿他。”
“你跟這個許什麼的有恩怨?”黃枝問道。
求知很強的知識份子嘛,心里有疑問都不能過夜的,問就是知識分子的堅強。
鄭冬梅平常不是傾訴這麼強的人,但最近這個死胖子弄得神都不太好了,又有于小麗跟黃枝兩人給撐腰,著實給帶來不力量,于是想了想,跟兩人說了起來。
許峰,是車隊里面最老資格的司機,最開始創業的團隊就是鄭冬梅兩口子外帶這個許峰。
許峰是修理工,最開始車隊從自行車拉貨,到收來第一輛拖拉機,許峰是車隊里搞技的那個,三個人從自行車,換了拖拉機,最后慢慢發展起來,除了拖拉機他們還有了貨車。
到后來形了固定的模式,鄭冬梅的資源最多,技也最好,跑長途都是跟娥姐來,市場也是發掘來做,最開始大家分紅也都滿意的,可后來不一樣了。
“從去年開始,我開始往北方運海貨,一次幾萬斤,回來又運橙子,一來一回的買賣,利潤可想而知,許峰也想接手來做,可是他不敢擔著這麼大的責任,于是想跟我一起跑,可是你想想,一路過去來來回回十幾天,吃喝拉撒大半時間都在車上,我一個的跟他一個男的,出去怎麼方便。”
況且鄭冬梅又不是不知道,許峰對有那麼點意思。
明示暗示都好多次,鄭冬梅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許峰的意思,加之后來跟于強離婚,許峰便得了這個機會,一起走長途只是許峰的一個試探而已,如果鄭冬梅當時應了,下一步不是可以順理章的發展發展?
鄭冬梅怎麼可能接這種暗示,連自己丈夫出軌都接不了,還能接一個準備出軌的男人。
當時許峰就揚言:“一個的,還能自己去跑長途不,這麼遠沒個男的,也只有冼淑娥這樣五大三的人,沒人敢打主意的跟搭伙最好,你瞧那樣,一個人去到外地,還不被人宰死啊。”
沒想到鄭冬梅還真招來了人,從外面招來了一個司機,替代了娥姐的位置繼續跑長途。
剛一說完,黃枝就斬釘截鐵道:“必然是那個什麼許峰了,這些個男的,就是什麼都想撿現的,現勾搭個有錢有面子的老板娘,財兼收,什麼好事兒都想占了唄。”
汽車在城里繞了一條路,最后停在一個破舊的窩棚前,鄭冬梅喊了一聲,從里面出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人。
人上車跟黃枝在一起,大家都不,車上也停止談,愈發安靜起來。
說著話,汽車也開進了鄭冬梅公司的院子里面。
公司的位置在近郊一破舊廢棄的學校里,早年這里是個小學,后來因為附近村民把孩子們送去稍遠些的聯校讀書,這里便廢棄了,鄭冬梅找村里租下來以后,把幾間教室改了一下,現在是休息室跟辦公室,有幾個原本在羊城沒有落腳地的司機,索就睡在這里。
鄭冬梅在這里也有間辦公室,嫌這里男人太多,怕晚上會出什麼事兒,所以不在這邊留宿。
三人一進去,就聽見里頭有男人呼呼喝喝的聲音,走近一聽是那群男人在打牌。
“對2要不起。”
“給我上那邊拿瓶啤酒,對對就那邊。” “對了許峰,前兒那男的來,你干嘛跟他講那種話啊。”
“怎麼,你聽不過去拉?”說話這聲音應該就是那個許峰的男的,里叼著煙,說話的聲音也含糊了起來:“你不會是瞧上人家了吧,人心高的很,可是瞧不上你呢。”
對方出了幾張牌,明顯安靜了會兒,很快傳來男人們的笑聲,和洗牌的聲音,許峰笑的聲音格外大也格外狂。
下手那男人說:“那也沒必要那麼埋汰人,老板娘對咱們不錯,你慫恿著楊進纏著是不是報復呢,其實也沒必要,你看看你錢也沒掙,活兒也沒啦,這幾年咱們跟著老板娘干,可比早些年在生產隊開拖拉機強多了,當然你不一樣,你有技會修車,不像我們,上哪都只能是個司機。”
許峰心說這些人也真夠沒出息的,大家干的都是拉貨的苦力活,賺的都是幾個辛苦錢,誰像最賺錢的生意都給自己做,鄭冬梅跑湖南江西那兩趟,許峰估著利潤不下一萬一趟,而他們這些人承包出去了給人拉糧食或者給建筑工地拉磚頭,工錢都按天算,一天才幾塊錢。
這種人,了自己吃,別人只能啃骨頭。
許峰有心也去拉海貨,可嘗試過還是怕,那一車貨若是運到湖南不能馬上賣出去,幾萬斤魚就得臭,收回來的本就要好幾萬了,冷凍還要一筆錢,油費還要錢,去異地出差怎麼著都要住住招待所,吃喝拉撒的,他便是有這個心,車隊也沒有人敢離了鄭冬梅跟著他去跑。
他也想過跟鄭冬梅搭伙,說不定還能把老板娘變姘頭呢。
“司機怎麼了,咱們公司不就是靠著司機起家,還別看不起司機師傅,我以前就是個司機,來來來喝啤酒,待會兒我去買只豬耳朵,咱們今天沒活兒干,好好樂呵樂呵,你是不知道站前巷有個妞——”
話沒說話,門被人“蹭——”的一聲推開。
里頭的人本能的反應,幾乎要跳起來。
許峰第一個反應過來,看見推門進來的是鄭冬梅,猜想到應該是聽到了的,其他幾個或蛇鼠一窩,或心也替鄭冬梅不值,當然這些就不得而知了。
鄭冬梅著一張臉,冷笑一聲:“怎麼許峰,我的事還得到你心了?”
許峰下意識去看別人,其他人都佯裝看不到,目游移哪里敢跟鄭冬梅扛,即便是平常最親近的酒兄弟,這會兒也輕咳一聲表示。
“老許這張就是欠,吹牛皮,老板他沒別的意思。”
這都是狐朋狗友,想要替許峰瞞。
“沒別的意思?”鄭冬梅冷笑一聲,指著許峰便說:“沒別的意思你數次暗示那個姓楊的男的,說我要追是吧,說我容易弄到手是吧,我說呢那姓楊的哪里來的勇氣,原來一直都是你在慫恿他。”
“喲,你說楊哥啊。”
許峰嘿嘿一笑,臉上出不懷好意的笑。
“我這不是關心你的個人生活嗎,你一個離了婚的,楊哥一個喪了偶的,在一起不是蠻好,你看看你還這麼年輕,好好的自己一個人單著一輩子多不好啊,又是跟我們這些司機混在一起的,不知道的背后不知道怎麼說你呢。”
說完,其他男人也都笑了起來。
不人在一起聊八卦,男人在一起聊的也不,尤其是車隊里面的一枝花。
鄭冬梅年輕那會兒長得更漂亮,誰沒肖想過啊,但那會兒有丈夫,就算是流口水也不到他們看,可現在不一樣了啊,離婚了,所有人都可以肖想一番。
“我需要你關心?”
“咱們都是一個車隊的,別這麼見外,楊哥我看人好的,而且你不是生不出來嘛,楊哥有兩個兒子,都拉扯到半大不小了,再大點給娶了媳婦兒,你就可以沾福了是吧。”
許峰說完,那雙眼睛里頭冒著猥瑣的。
鄭冬梅就更氣不打一來,被這人梗的一時半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還沒來得及開口,后面發出一聲冷笑。
“真有意思,這麼便宜的事怎麼你自己不去沾啊,別說什麼學習雷鋒好榜樣,我看你也不是什麼好貨,半大兒子那麼好撿呢,你也撿兩個回去養養,反正你也在這里閑得蛋疼。”
說話的是于小麗。
這群人,就是嫉妒鄭冬梅一個人,比他們這些男人還會掙錢。
黃枝接著補刀:“小鄭,你是個什麼打算?”
要是鄭冬梅還想拉著這伙人一起干,便不能撕破臉了,否則怎麼都要替這個新姐妹兒討回公道。
“沒事兒,反正過了今天他也不會在車隊待了。”
“鄭冬梅,你這是什麼意思?”許峰慌了。
“意思是,你不用在車隊干了。”
“老子跟著你干了這麼多年,你就是這麼對我的。”
“你也知道自己是跟著我干的,不是我的老板,憑什麼對我的工作指手畫腳,憑什麼對我的私人生活指手畫腳,你算老幾啊你,今天我把話撂在這里,誰要跟你走自己走,我一個不攔著。”
其他人見狀,眼神閃爍,大家心里都清楚,論資源論氣魄,許峰完全沒法跟鄭冬梅比,他自己出去單干的膽量都沒有呢,就更別說拉個車隊出去,跟著他干只有死的份。
見鄭冬梅真耍起狠來,許峰才慌了。
“阿梅,咱們一個村出來的,不帶這樣的啊,哥也只是跟你開開玩笑,咱們打小一起玩到大的,我這張是個什麼東西你還不清楚?”
“你清楚?”黃枝直接人生攻擊了:“要什麼沒什麼,要數總得有點數,誰是老板誰拿大頭,你不是不服氣嗎,人家也說了你可以出去單干,怎麼就慫了呢,我要是你臨死前也爺們兒一回,大步流星走出去,彰顯男兒本,可你敢嗎?”
許峰不敢,他現在才知道后悔。
離開鄭冬梅,他就是個修車的,什麼都不是。
別說去單干了,現在他連個拖拉機都沒有,出去能干嘛,給人扛大包嗎?
再看鄭冬梅的眼神,這回是要來真的。
許峰的語氣頓時了下來:“我這人就是欠,阿梅你看在咱們一起出來的份上,放我一條生路好不好,阿紅那一大家子都等著我來養呢。”
他以為抬出來阿紅,鄭冬梅會妥協,畢竟阿紅跟是多年好友。
不提起阿紅還好,一說起來鄭冬梅更火大了:“你還有臉跟我提阿紅和孩子?”
許峰一噎。
看來這人什麼都知道啊,不是很多年沒回去過了嗎?
“阿紅跟我說你都好多年沒給家里寄過錢了,你的錢可以給站前路那些人,也可以自己喝酒吃,要不是阿紅過來找我,我都不知道你在外頭這麼多年,連過年都沒回去過,你在站前路的那個姘頭,孩子都好大了吧,難怪你愿意給人家養孩子,你自己愿意就算了,以后也多發點善心給人家多養幾個,就不要拉著別人下水了,別人沒準不愿意。”
說完這些,許峰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你這個臭娘們,老子賺的錢給誰花給誰花。”
“是,你給誰花給誰花,不過五月份的工資加獎金一百八,我昨兒給阿紅拿走了。”鄭冬梅輕描淡寫道。
“什麼?”許峰要跳起來,這回臉上跟吃了屎一樣,臭氣熏天。
這種人,治他的方法多了去了,還用鄭冬梅親自手?
這個時候阿紅從外頭跑進來,劈頭蓋臉就給許峰一頓胖揍:“你好啊,你很好,跑出去了就沒回來過,就圖自己高興是吧,你給別人養孩子是吧,老娘今天不打死你,我就不姓譚!”
果然還是要用魔法打敗魔法,阿紅一來就是許峰的七寸,許峰一向怕這個彪悍的媳婦兒,三下兩下就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抱頭逃竄。
眾人:“......”
(1v1)“冉冉,你看不到,我抱你下去。”溫柔深情的總裁將她公主抱了起來。冉慕尋:嗬嗬,我的眼睛就是你弄瞎的……“寶貝,吃完早點睡。”強悍的末世基地首領寵溺地捧上精緻美食。冉慕尋:你是打算把我喂肥了吃,還是打算咬我一口把我也變成喪屍??“冉小姐,對一下戲?”高冷淡漠的影帝半夜主動敲響她的房門。冉慕尋:對不起我不覺得變態殺手的分屍戲有什麼好對的!!“冉同學,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儒雅謙遜的教授托了托斯文的眼鏡。冉慕尋:教授,你桌上那本《人體解剖學》太顯眼了……為了獲取積分兌換肉身,冉慕尋不得不與眾位黑化的病嬌男神鬥智鬥勇,阻止世界崩壞,終於回到現實世界後……嗯?這位笑起來讓她顫栗的大佬,怎麼如此熟悉?!
在她懷孕兩個月時,他忽然遞上離婚協議,理由是:“純雅回來了。”青梅竹馬,十年陪伴,她卻不敵白蓮花的一次回歸。她沒有半點糾纏,轉身離去,成全他們的愛情。直到有一天
家族重男輕女,姜翩然為了爭一口氣,嫁給了京圈出名混不吝賀池。賀池第一次跟家里人介紹姜翩然時,說他對姜翩然一見鐘情,非她不娶。可姜翩然知道,他們倆人的關系是要比商業聯姻還要商業聯姻的存在。卻未想到,有一日,姜翩然發現了賀池的秘密。原來他真的對她預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