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冬梅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招惹上這樣的瘟神,趕也趕不走,之以曉之以理跟他好講。
誰知道這人竟然說:“你不喜歡我沒關系,可我喜歡你啊,咱兩年歲差不多,我又不嫌棄你是個離婚的,再說了你不也要找人搭伙過日子的?”
整天給鄭冬梅洗腦。
總之是我不嫌棄你,你也別嫌棄我,咱兩合適的。
鄭冬梅煩人這樣,以前也煩。
但以前煩的那些對象好歹還有點容貌,就從沒有見過長這樣,條件也離鄭冬梅十萬八千里,還自我覺良好的以為自己跟鄭冬梅般配的。
“我真是被他氣的胃疼,不去找我,還去公司等,搞的公司那幫子司機都勸我,說楊哥人多好呢,對你又好,反正你跟強哥離婚也沒再找,就別死撐著了,我都懶得打聽那個楊什麼的家庭況,但后來還真有人跑來給他說,家里兩個孩子,都是十幾歲,他是搞托車配件和維修的,家庭條件好不好,過不過得去我不論,就家里那兩個十幾歲的孩子,叛逆的不行,不知道怎麼打聽到我公司來了,沖著我劈頭蓋臉一陣罵,我真是造了什麼孽,到這種人,你說我要怎麼辦?”
于小麗簡直驚呆,怎麼會有這種人。
一般人過兩次壁,也大概有點數了,到這種厚臉皮的也沒辦法。
你拒絕,他還當你是拒還迎。
黃枝開口說:“你不用管,下次還要跟著你過來,吼一嗓子姐出去給你罵翻他,有些男的就是沒什麼數,覺得好怕纏郎,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妹子你長得這麼好看,就他那長相都配不上你,四十幾歲了油膩膩的,還有兩個娃,咱們也不是鄙視拖家帶口的,但你條件這麼好,有錢有樣貌的,干嘛要跟這種人談婚論嫁,咱們不求往上找多個層次,至也不能嚴重拉低檔次吧,像他那樣的不是說肯定不行。”
真以為追人靠著死纏爛打可以啊。
“我也是沒招了,公司里面那幫子男的,就等著看我笑話呢,他們都覺得我跟于強提離婚,就是個異類,也給全天下的人樹立了一個壞榜樣,原來男人出去找人開個房,要付出這麼慘痛的代價的。”
黃枝就更氣憤了,努力給鄭冬梅打call。
鄭冬梅嘆了口氣,跟倆說:“咱們出去買東西吧,剛好你們搬過來,算是喬遷之喜呢,咱們晚上一起打個邊爐,三家人湊一起吃個飯。”
于小麗覺得也可行,幾個人一起出去,如果看到那個猥瑣男,跟黃枝還能給鄭冬梅壯膽。
再看鄭冬梅那副小心翼翼的樣子,猜想是不是都不敢出去逛街買東西了,畢竟像那種神經病,萬一沖出來對干點啥,真是防不勝防,黃枝剛搬過來,也有好多東西需要買的,剛好一起去城里買。
鄭冬梅的小車車就停在家門口,后備箱跟后排都能放東西,于小麗上了副駕駛。
黃枝上了后排,長這麼大都沒坐過小車,上車以后到看,很好奇玻璃是怎麼搖下來的,于小麗給演示了一番,黃枝也學著拉著旁邊的把手逆時針搖,看著汽車玻璃上上下下,覺得很有趣。
然后就更替鄭冬梅不值了。
三人一道去了城里,鄭冬梅先問了兩人要買什麼。
新搬家嘛,什麼都想買的,這兩年羊城已經有很多地方都不用票證了,拿著錢就能易,鄭冬梅駕輕就的帶著兩人開車去到一個小市場。
車停好以后,跟兩人說:“這里就是買日用品跟小商品的,我敢說全國再也沒有一個地方比這里更齊全了,你們看看要買什麼就先買,買完咱們再去買菜。”
黃枝以前可沒來過這種地方,再早幾年工人階級都是□□證的,有什麼都去供銷社買,能買的東西也都有限,但是這種小商品市場已經跟以前不同,都是本地的一些小工廠做出來的,沒有溢價,來這里買東西的幾乎都是做生意的外地人。
這種地方于小麗以前都不知道,吃驚的很,家里的行頭也都是剛來羊城時候韓學禮找人湊的票證買的了,很多都是都是湊合著用,全家人合用一個搪瓷洗臉盆,早就讓很想吐槽了,沒想到時隔三年而已,羊城的變化已經大到這種地步。
兩個人跟第一天進城一樣,開啟買買買模式。
于小麗,黃枝兩人簡直進到殺瘋了的模式,黃枝更甚。
以前用皂洗膏都是摳摳搜搜的,結果來到市場才發現這里的洗膏可以按件搬,比去供銷社買還要便宜,黃枝直接買了一箱洗膏,一箱皂,沒想過夠不夠用這回事。
“買這麼多做什麼。”
“整箱買便宜啊。”而且這里不零售:“這個洗膏,以前我都舍不得用,學校兩月才發一次票呢,搪瓷盆一年才發一張票,有時候人家托關系想找你換,也不能不換吧,早幾年一個盆得用幾十年。而且送人什麼的,還是洗膏跟皂實用的東西最好。”
又不像于小麗那樣,送人直接送自家餅店的糕餅。
于小麗也覺得有道理,也買了幾箱洗膏:“下回我店里發過節福利不發錢了,直接發東西,還能看到點實。”
功啟發了黃枝的靈:“那我過年回去也買幾箱洗膏,這個東西在老家送人可面了。”
一人又多搬了幾箱。
鄭冬梅看著愕然,平常就洗自己的服,一包洗膏能用好久呢,這兩個人也太能買了。
只是洗膏而已,二位大可不必如此,待會兒還有好東西。
買盆買桶就更夸張了,功的到了八十年代婦的購,黃枝買了一大堆搪瓷盆子和缸子,這年頭搪瓷還是主流,價格也不是很貴,家里的盆早就被琪琪磕出好多黑印子出來了,洗臉的降級為洗抹布,洗抹布的降級為洗拖把。
買完一堆日用品易耗品,車后備箱塞的滿滿當當。
鄭冬梅看著就一臉吃土一樣的驚訝,要不是按住說下回來,汽車后排都能塞滿了。
上了車,黃枝更是慨:“幸好跟你們做鄰居,我都不知道原來還有這麼個好買東西的地方,小鄭你還有什麼推薦的,下回過年回老家錢,小鄭你帶著我們來逛一圈。”
鄭冬梅:“......”
這澎湃的購,怕了怕了。
三人離開了批發市場,一起往菜市場而去,鄭冬梅駕輕就的找到了一家牛檔口。
這年頭,牛不像豬那樣有膘,價格有時候還沒有豬貴,三人到的時候雖說已經是下午,但牛檔口還有,鄭冬梅走過去。
“老板,還有沒有三花趾跟牛筋丸?”
“有啊,老板娘要多?”
“牛筋丸牛丸一起給我三斤,三花趾和也給我切五斤吧,一半給我切出來,一半給一整塊。”鄭冬梅爽快的付了錢。
于小麗跟黃枝去了趟菜市場,買了各種蔬菜,黃枝還買了一斤餅,家里有冰箱可以放東西以后,買菜也比以前敢放了。之前在尹秀店里吃餅米就覺得好吃的,上次沒吃過癮,看見這里有索自己買一點回去炒菜也可以,煮湯煮面都可以,于小麗買了一箱飲料。
離開了鄭冬梅,黃枝的問:“那個鄰居是離婚了的啊?”
黃枝這人什麼都好,就是有點八卦。
于小麗一驚:“干嘛你不要給人介紹對象搞什麼的哦。”
“那我不會,就是看年輕漂亮也有本事,這樣的怎麼都會離婚了啊。”畢竟在黃枝的認知里,覺得人有本事總不會被甩。
“那倒是,梅姐哪里不好啊,長得又漂亮人也爽快客氣,要不是到那麼個渣男,真是人生贏家了,不過可不是被離婚,是甩了臭男人的那一個。”于小麗紛紛道:“其實前夫還是我堂哥呢。”
“你堂哥!”
“啊......”
于小麗也有些無語,說起來都不知道于強離婚以后去了哪。
當初跟鄭冬梅在一起時,于強真是說有多風就有多風,花不完的鈔票,出去也是倍兒有面子的,當時族里的人誰不說他有本事的,這人一走起衰運來,就連村里人都不說道起他來了,于強這人從離婚以后,仿佛從空氣中消失了一樣。
黃枝再想想利落的鄭冬梅,就替越發不值。
果然也不是長得好看就能在路上順順利利的,鄭冬梅不就是個例子嗎?
“那小鄭運氣真是不夠好的。”
“可不是,說起來鄭冬梅是從搞個自行車拉貨做起來的,你別看著現在風,那以前也是吃過苦頭的,結果男的有錢了就飄,人離婚了就是你不對,哪有這樣的說法,離婚是自己堅決要離,堅決不湊合著過日子,我覺得這也沒什麼不對,總不能頭頂上都頂著青青草原了,還要苦笑著過日子吧,不說了鄭冬梅來了。”
“那——”
行,干脆都別說了,還尷尬的。
了解了這些,黃枝大概知道以后跟鄭冬梅講話有什麼忌諱的了。
三人拎著大包小包,往停車的位置走,一邊走一邊說說笑笑的,鄭冬梅搬過來這麼久,悉些的村里人也只有村長家里跟尹秀一家,于小麗搬過來就好了,以后總算是有個伴了,現在還有個黃枝說話也很投機,以后都不怕沒人說話會無聊。
幾人把東西都搬上了車。
鄭冬梅剛想往車里鉆,突然覺到不妙,旁邊就過來一個油膩膩的爪子。
男人的力量跟人始終有差距,鄭冬梅還沒反應過來手腕就被人在手上,直接拖了出去。
黃枝跟于小麗已經鉆進車里來了,兩人同時發現這狀況,往外面走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油膩男直接張口問:“你朋友?”
鄭冬梅驚訝的,不知道怎麼回他。
“你剛才是不是看到我了,故意躲著我的?”油膩男問。
“......”
老天鵝,別說沒看到你,就算看到你了,難道還要笑容滿面的跟你問好打招呼嗎?
“你跟你朋友出來為什麼不介紹我認識,你是不是嫌棄我?”
“......”鄭冬梅無言以對,從委婉模式已經殺到直接拒絕,對方還在問是不是嫌棄他,老天鵝啊這個人是聽不懂人話嗎。
油膩男繼續理直氣壯的問:“那你看見我,為什麼還要躲著我,難道跟我搞對象很讓你丟臉嗎?”
鄭冬梅:“......”
累了,也麻了。
剩下于小麗跟黃枝兩人一陣錯愕,要不是認識鄭冬梅,還真以為這男人出來抓人的媳婦呢,事實上路邊上不乏看熱鬧吃瓜的群眾,大家都是用這種眼神看著鄭冬梅。
黃枝坐在鄭冬梅后面的位置,最先反應過來,滋溜下車一掌拍在男人手背上,手勁兒很大,把那男人嚇了一跳,趕回了手。
誰手腕呢,這是老娘新基友呢!
黃枝問:“你誰啊,你跟人小鄭很嗎,見過家長嗎,約過飯嗎,逛過街嗎,一起看過電影嗎?”
油膩男:“......”
這次回答不上的人到他。
這一看,連一頓飯都沒跟鄭冬梅吃上呢,就擺對象的架子。
黃枝冷笑道:“到底是什麼讓你有這種錯覺,覺得小鄭是在跟你搞對象而不是正兒八經在拒絕你?”
油膩男:“可是,可是他們都講?”
于小麗:“誰講?”
油膩男下意識回答:“許峰他們。”
“許峰是誰啊?”于小麗沖著鄭冬梅問話。
鄭冬梅一張臉黑的跟鍋底似的,咬了咬牙,冷哼一聲:“哦,原來如此啊,我知道了。”
就說呢,怎麼這麼男的這麼難纏,原來有高人在后面出招啊。
了解。
結婚三年,傅思衡突然甩給她一紙離婚協議,高高在上的影后一朝淪為豪門棄婦。 之後,秦箏捲土重來。 搖身一變成為官方授予的「優秀表演藝術家」 ,緊接著又成為商場與傅思衡匹敵的女總裁,成為他復仇的得力助手。 再後來,傅思衡取悅小舅子,感動秦父秦母,討好秦箏閨蜜,無所不用其極,對秦箏圍追堵截要復婚。 秦箏媚眼如絲,手指輕拂男人俊臉:「傅總,你這是打自己臉啊」 傅思衡拿起她的手拍在自己臉上:「打吧,這臉早就是你的啦」
顧汐的初夜被一個陌生男人奪走,她逃之夭夭而他非她不娶;她被迫頂替姐姐嫁給一個活不過三十歲還不能人事的病秧子,哼,誰說他不能人事的出來挨打!他就是那個跟她一夜纏綿后還樂不思蜀的壞男人!
付溫枝在升任前廳經理這一年,做了24年來最大膽的一件事。——跟酒店集團現任CEO結了婚。他們統共只見過三面。第一面在爺爺的病床前,他說會好好照顧她。第二面領證。然后是第三面,她團建酒后透口氣,無意間見到那個矜貴疏淡的男人在露臺跟朋友抽煙。聊天時有聊到她。“哪有什麼。”聞現又吸一口煙,懶散地應一聲,“只是家里的安排。”聽上去不大在意。*后來某天幾個朋友剛出來喝酒,聞現接到付溫枝的電話,撈起車鑰匙二話沒說就往外走。某個朋友沒忍住:“他不是說‘家里的安排’嗎,我看他這挺殷勤啊。”其他人不以為然,都說誰還不知道我們阿現,刀槍不入的主。也怪聞公子從前高不可攀的名聲在外,臨市的名媛小姐青睞他的不在少數,就沒見他對誰假過眼。對一個家里安排的太太能上哪門子心。直到有次聞現出差兩個月,回來的時候朋友們特地趕來機場接風。一下就看見幾步外。聞公子坐在機場門口臺階上,巴巴抬眼看著付溫枝,平常那副傲慢冷淡樣子全不見。他說:“不過來抱抱我麼。”——一個平淡溫馨愛情故事。他送給過她一束綠色洋桔梗,還有此后余生全部的愛與真誠。 毒舌拽哥x溫柔美人 排雷:HE/雙處(后文有壞人意圖欺負女主但女主成功逃脫,有讀者誤會故解釋)雙初戀/主角配角都只是會有缺點的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