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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愛妃只想吃瓜》 第36章 第 36 章

 小廝并未答,只取了一點米和菜丟到了房中的魚盆中,頃刻間,便見魚盆中的魚兒全都翻了肚皮。

 楊氏大驚,立時怒道,“好啊!他們居然敢殺人了!我這就出去與他們評理去!”

 那小廝卻將一攔,“二夫人冷靜,他們左右是要置您于死地,如若現在出去,反而打草驚蛇,到時候他們來的,您豈能逃得過?”

 楊氏這才醒過神,一臉懼怕道,“那我要怎麼辦,在此等死嗎?”

 卻見對方問,“二夫人可知,他們為什麼要害你?”

 楊氏心底一虛,支支吾吾道,“他們大抵是怕太爺出了事,二房同他們爭家產……”

 那小廝卻是一笑,道,“您心里該清楚,不同小的說倒也無妨,只是,現如今只有一個機會可以救您。”

 楊氏趕忙問道,“什麼機會?”

 對方道,“陛下派了幾位大人來探太爺,眼看就要到府中了,此時是您唯一向外的求救時機,如若錯過,只怕神仙也救不了你了。”

 楊氏一怔,凝眉思量一番,終于點了點頭。

 不多時,君王親派特使果然到達了宋府。

 來人未打招呼,宋府大老爺宋元魁只能匆忙出門迎接。

 等他見到人,才驚訝發現這特使竟然有三位——

 分別是吏部尚書李宏昇,新上任的戶部尚書紀文馳。還有錦衛指揮使荀飛。

 宋元魁心里一頓,

 這個陣仗,委實出人預料。

 另外兩人且算是與他父親同級的朝廷要員,但錦衛指揮使……卻是怎麼回事?

 雖然疑,他還是先將三人迎到了府中。

 三人自然先去看了看禮部尚書。

 但見其已經是口不能言手不能只能躺在床上,只好表達了一番君王的問,便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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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元魁一路相陪,卻聽吏部尚書道,“宋大人的子骨一向康健的,前些天也并未聽說有什麼不舒服,這怎麼一下就這樣了?”

 宋元魁只能道,“大約是近來家中雜事太雜,我們這些晚輩也疏于對父親關懷……說來說去,還是卑職等不好。”

 那三人倒也沒再說什麼,只安了他幾句,便要告辭了。

 宋元魁便將幾人往外送。

 然而才出了房門,卻聽一陣猛烈嚎哭聲響起,一婦人披頭散發沖到幾人近前哭喊道,“求幾位大人救命,他們宋家要殺人滅口了!”

 ……

 第二日,一個消息震驚朝野外,令全城百姓涉目結舌。

 ——禮部尚書宋志蘊道德敗壞,罔顧人倫,竟然霸占欺辱兒媳近二十年。

 震驚過后,員百姓從上到下無人唾棄此人。

 然而接著,又有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消息傳出——

 原來連其二兒媳楊氏生的兒子也是這老頭的骨

 那宋家二房的公子宋運昌,名為其孫,實為其子。

 眾人已經不知該說什麼好,只能連連唾棄搖頭,無不罵這老頭荒唐。

 ——其實楊氏原本沒有提及兒子的事。

 但沒想到,關鍵時刻,那個弱不風走路都帶的相公宋元瑋自己站了出來,指認那個兒子不是他的。

 原來,宋元瑋早就知道一切。

 當年婚后,他只與楊氏同房過兩次,每一次都與那孩子后來出生的日期對不上。

 因著此事,他常年抑郁,令病更加嚴重,卻沒有勇氣掙的枷鎖,只能麻木自己,任由那二人胡來。

 直到前些日子看到了逍遙公子的新作。

 他才想起,自己的人生或許還有另一種可能。

 此事一經曝,君王立時撤了那老頭宋志蘊的一切職功名,貶為了庶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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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著,其長子宋元魁,既安嬪的親爹,又因為殺人未遂,并公然欺平民等罪行,也被撤職追責,最終數罪并罰,流放邊關。

 而安嬪也因為指使宮人盜竊君王筆跡被撤了位份,送去了專門關押皇室罪婦的玉真宮,再也不見天日。

 所幸君王賞罰分明,念在宋家次子宋元瑋乃份,并勇于揭發父親惡行,令其免于家人連累。

 宋元瑋謝恩之后,卻是收拾行囊離開了京城,消失在了眾人視線之中。

 未準,他真的能實現話本中的結局。

 ~~

 盡管已經落下了帷幕,但此事依然在宮里宮外,街頭巷尾,被人們茶余飯后議論了許久。

 忍冬閑來無事打絡子時也跟燕姝嘆,“真沒想到,越是大戶人家越能藏污納垢,瞧瞧這一家子都是些什麼人?好在那位宋家二爺離開了京城,這要是留下可要怎麼活?”

 “不過話說回來,那楊氏娘倆又去了哪兒呢?”

 燕姝嗑著瓜子道,“不是去伺候那老頭子了嗎?反正兩人早就做了夫妻之事,宋家也都沒人了,不管誰管?那兒子還是老頭的,算是給那老頭子送個終吧。”

 一想起此事,忍冬還是忍不住呸道,“真惡心,也活該到最后他們自己惡心自己。”

 說著又好奇問,“主子這兩日怎麼沒寫話本了?”

 燕姝嘆了口氣,“累了,想休息一下。”

 ——咳,其實是在避風頭。

 今次這本《大丈夫站起來》再度言中禮部尚書府之事,引得外界震驚一片,并再度猜測起份。

 甚至有人說是神仙降世,專為懲治惡人而來。

 當然,也有聰明者猜測份不一般——

 如此不畏強權敢于揭發員丑事,且還說的如此準確,很有可能是陛下親信,朝中要員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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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得降降熱度。

 還是先百姓們把熱放在生產生活上,整日看話本子也不太好。

 收收心,收收心吧。

 當然了,最要的是,最近寫的話本子不太適合出。

 比如寫駙馬趙文那個,皇帝既然還沒告訴長公主,那必定有他的打算,若是貿然出了話本子,長公主知道了自己被戴綠帽的事,引起流事件可就不好了。

 倒是還有寫幾本存貨,然而都帶了點,皇帝又不許。

 真是無趣。

 一邊嗑著瓜子,正琢磨再寫個什麼,卻見蓮心進來稟報,“主子,太后傳旨,說是慈安宮做了些糕點,請您去嘗嘗呢。”

 燕姝一愣,太后他去吃點心?

 嘖,這是又賣的什麼藥?

 當然不能拒絕,只好趕換了裝去了慈安宮。

 等到了地方才發現,原來皇帝也在,一墨藍的團龍袍,正在聽太后說話。

 “哀家可真是看走了眼,原當那是名門閨秀,知書達理,卻沒想到名門不是名門,人也心思惡毒,果真是沆瀣一氣,污濁不堪。”

 燕姝聽出來了,太后這說的是安嬪。

 嘖,其實想想,太后也心累的。

 ——眼看親侄扶不上墻,好不容易找了個有點智商的,沒想到家里還這麼不爭氣。

 卻聽宇文瀾道,“此事是他們的錯,與母后無關。”

 太后嗯了一聲,這才將目投向燕姝,道,“快坐吧,今日哀家們做了些芋泥餅跟雙豆糕,聽說你吃,便你來嘗嘗。”

 燕姝屈膝行禮,“臣妾謝太后關懷。”

 便在一旁坐了下來。

 宮人端來了茶點,看著賣相不錯。

 燕姝雖然饞了點,卻也還知道好賴,知道太后可不是單純想請吃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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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樣子還是得做一做的。

 于是便拿了一塊雙豆糕。

 沒等送口中,卻聽太后道,“對了,聽說這市面上近來有個寫話本子的很是厲害,似乎什麼……公子?據說他寫的跟真事一模一樣,連那謝培跟宋家的事都被他言重了,也不知是誰有如此大本事,難道還能未卜先知不?”

 燕姝一愣,心道果然來了。

 不過沒關系,反正今日有皇帝在。

 到他上場的時候了。

 果然,就見宇文瀾與太后道,“是朕人寫的。”

 太后一臉驚訝,“什麼?陛下人寫的?陛下為何如此?”

 宇文瀾面不改道,“朕其實對他們的事早有所耳聞,便順道人查了一下。寫話本子,一來是想警示天下,令眾人莫要赴其后塵;再者也是想替他們留個面子。若他們能主投案自首,朕可從寬置。”

 “卻沒想到,他們非但沒有悔過,反而變本加厲,實在令人失。”

 話音落下,太后頓了一下,方頷了頷首道,“此法子確實好,只可惜他們太不上道了。但愿經過這幾回,其他人都能有所警示。”

 說著又在心里道,【果然不是李燕姝,而是皇帝。我就說,這丫頭哪兒有那麼大本事?】

 【不過……皇帝已經如此厲害了嗎?】

 宇文瀾默默聽在耳中,沒說什麼。

 卻聽燕姝正在一旁默默驚嘆——

 據所知,安嬪雖然有所懷疑,但在確定真相之前就被關在了蘭林殿,本無從與外界通。

 所以今日太后這一問,完全是自己判斷出來的。

 今日把跟皇帝都招來,又突然來這一問,太后大概是想看會不會出破綻。

 娘的太后果然厲害,幸虧沒生在這一屆,不然都不知道死在太后手里多回了!

 正在此時,卻聽系統叮的一聲,【嘿,太后曾經也是單純天真小可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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