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韓墨一邊開車,一邊有意問唐笙,“唐小姐,你這鍼灸技是和誰學的?”
唐笙想了想,便有意撒謊道,“我媽媽之前就醉心醫學,尤其對中醫很有研究,我這鍼灸的本事,就是跟學的。”
見又到現在也不肯跟他說實話,韓墨一雙明亮的眸子,不覺慢慢的暗了下去。
其實從唐笙出手救傅景梟的時候,他就基本上已經斷定,這個孩,就是他當初苦苦尋覓的那個聖亞斯特招生。
可他始終想不明白,唐笙上,到底有什麼難言之,至今讓都不敢公開自己的份?
“原來如此,我看你醫不錯,大哥以後娶了你,也算是有福氣了,起碼有你在,他的病能多得到剋製。”
韓墨也不好再繼續追問,於是便笑著將話題轉移到了傅景梟的上。
說到傅景梟的病,唐笙連忙趁機問道,“韓先生,你是神經學專家,又和景梟是好朋友,那麼你對他的病,一定瞭解很多了,可不可以跟我說一說,他這病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墨想了想,便如實回答道,“我和大哥也是最近幾年才認識的,之前有看過他的病例,他這種病,不像是神經係統的問題,倒像是某種罕見的病。”
“罕見的病?”
聽到“罕見的病”這幾個字的時候,唐笙的腦海裡,頓時閃過了封司涵的樣子。
是見識過封司涵發病的,他病發的時候,雖然冇有傅景梟這般可怖,可也是會本能的嗜,需要注大量的人方能緩解。
而造封司涵發病的原因,也正是因為他攜帶一種可怕的嗜因子,這種病,是從基因裡自帶的,很難治。
“對,我查過大哥的dna,發現他的中存在一種極為罕見的病灶因子,正是這種病,讓他控製不住自己,產生嗜的衝。”
這時候,韓墨又開口對唐笙說道。
聽聞傅景梟和封司涵兩人的病差不多,唐笙在腦海裡突然產生一個大膽的想法。
如果倆人的病真的是一樣的,那豈不是可以用那本神奇的醫,幫傅景梟也治好這個病麼?
思及此,唐笙連忙問韓墨道,“韓先生,你手裡有冇有景梟的樣本,如果有的話,能給我一份,我想幫他研究一下,看看有冇有什麼治的辦法。”
韓墨想了想,最後點頭道,“有是有,不過......大哥對這件事極為避諱,所以,我把報告單給你,但你隻能悄悄的看,不要讓他知道,更加不能告訴其他人,尤其是傅家的人。”
不能告訴傅家的人?
這意思是不是說,傅景梟這病,就連老爺子也不知道?
“你的意思是說,景梟這個病,除了你和嚴爵知道之外,其他人誰都不知道,包括傅老爺子?”
頓了頓,唐笙小心翼翼的問韓墨道。
韓墨點了點頭,如實回答道,“是,我大哥這病,也是近幾年纔開始發作的,並且一開始癥狀很輕,所以,也就隻有我和嚴爵清楚,傅家家世複雜,大哥不想惹麻煩,所以便冇有告訴老爺子,整個傅家的人,也都不知道。”
聽完韓墨的話,唐笙瞬間明白的點了點頭,“我懂了,你放心吧,我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
傅家並非隻有傅景梟一個人,上麵還有一個傅景城,這些年,傅景城為了爭奪傅家的家產,冇給傅景梟使絆子。
傅景梟故意瞞著自己的病,不讓傅家人知道,估計也是為了不讓傅景城抓到把柄,有可乘之機。
為傅景梟的妻子,自然有義務保護丈夫的**,與他共進退。
隻是,這樣的話,唐笙要想從老爺子的上取回玉,就得從長計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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