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安桃桃,變得更加自信,更加麗,也有了自己的事業。
是個事業雙收的,讓所有人都羨慕的人。
而自己呢,是個被困在監獄里,沒辦法翻的囚犯,再也無法跟安桃桃相比較……
也不配跟比較了。
想到這里,沈婳婳的牙齒磨了磨,眸里的神變得愈發不甘起來。
憑什麼要被關在監獄里,而安桃桃就能收獲所有,憑什麼?
明明一開始才是家世、才,樣樣都比安桃桃好的沈大小姐,可在轉頭之后,所有的榮耀都被安桃桃給奪走了,也忘了,自己究竟是如何走向犯罪那條路。
究竟是如何,讓自己一步步陷深淵,無法自拔的。
這都是安桃桃的錯!
如果不是安桃桃突然出現奪走了陸朔哥的喜,也不可能被嫉妒沖昏頭腦,更不可能做出那種放火殺人的事兒,一切痛苦的源,都是因為安桃桃。
“啊——”沈婳婳一聲大吼,突然就撲到了明隔板上拼命地拍打著。
仿佛只有這樣才能宣泄心中的憤怒,仿佛只有這樣才有機會將明隔板拍爛,才能抓到安桃桃將掐死,將毀容。
面對突然發瘋的沈婳婳,安桃桃沒做準備,略微的驚了驚,待稍驚過后,才后知后覺想起有明隔板當著,沈婳婳被關在那里頭本就不能對做些什麼。
想到這里,安桃桃眸中的驚慌去,轉而又變得從容淡定起來,問道:“你讓我留下,不會就是單單想讓我看你發瘋吧?”
“我沒有發瘋。”在獄警的警告下,沈婳婳終于緩過了心神來,盯著的安桃桃近乎咬牙切齒地吼出。
怒吼之聲也帶著幾分癲狂,獄警見狀又走來對著沈婳婳警告了一番。
獄警冰涼的怒斥席卷在沈婳婳心頭,瓣輕抿,終于恢復如初,可整個人還是拉在明隔板上,似是想愈發看清楚安桃桃這個人,還有面上的所有表。
“安桃桃,我還是討厭你,恨你。”平靜下來的沈婳婳,忽而啟來了這麼一句。
安桃桃聽后,并沒有任何意外,同樣對上沈婳婳的目,道:“你討厭我,很我,我又何嘗不是呢?你在我的生命里放了一把火,那漫天的火能灼燒一切,你在我心里就是那個故意殺人縱火犯,又怎麼可能不討厭你呢?”
聞言,沈婳婳差點又暴走了,可好在獄警一直在一旁站著,警告著,這才使得有片刻的安分。
咬牙切齒,言語惡毒道:“安桃桃,當年那場大火為什麼沒有把你燒死你,為什麼還要把你留在這個世界上,我得不到東西得不到的人,你憑什麼要得到?”
安桃桃目澄凈,就這麼靜靜看著沈婳婳,似是在轉瞬就能將全的丑陋都看了進去。
直到沈婳婳頭皮發麻,眼神閃躲,安桃桃才再次開口道:“那你憑什麼覺得,世界還有世界上的人都要繞著你轉呢?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就算是強求也是不喜歡,所以,不是你的,你不管用什麼辦法都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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