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府?」蘇辛夷很驚訝,「襄王府怎麼會鬧起來,現在尤香薷還沒嫁過去呢。」
不管是尤香薷還是伏雲,在蘇辛夷看來都不是善茬,襄王那子夾在兩個人之間不好說會如何,而且李貴妃這母子倆做事不太乾脆,顧慮太多,別看著整天怪風的,眼皮高得能上天,但是連皇后李貴妃現在對付起來都很吃力,想要對著東宮使力氣,就如同隔山打牛,力氣不濟,也是白搭。
現在嘛,襄王母子倆其實就在一個尷尬的位置,不上不下的。
上去,後勁不足。
下來,死不甘心。
反正就這麼吊著,蘇辛夷看著還怪難的,你說他們不出大招,他們還不好反擊,他們自己不舒坦,讓別人瞧著也堵心。
「是這麼回事,之前貴妃娘娘不是給襄王爺送過侍妾嗎?」
蘇辛夷點點頭,是有這麼回事,看著翠雀,「不是說那侍妾被打發了?」
「伏雲姨娘有段日子不是被送去莊子了嗎?那侍妾就又回去了。」
蘇辛夷驚呆了,「自己回去的?沒有主子的吩咐,誰敢讓進去?」
「就在伏雲姨娘被貴妃娘娘施恩回府的前幾日,這侍妾偶遇了襄王殿下,那會兒襄王正在酒樓喝酒,喝得有些多了。」
蘇辛夷瞧著雲雀一言難盡的神,瞬間就明白了,肯定是那侍妾趁襄王醉酒……
也不對。
「襄王邊沒帶著侍衛?」
蘇辛夷可是知道,不管是太子殿下還是容王那個不著調的,出門邊都會帶著侍衛的。
「帶了,但是當時那侍妾伴做酒樓送菜的小廝,端著酒菜進了門。」
「還聰明。」蘇辛夷覺得有點意思。
「那侍妾不知道跟襄王殿下說了什麼,等侍衛聽到裡頭靜不太對進去的時候,就看到襄王把人摁在桌案上了,當時那種場面,侍衛哪裡敢多看,就忙避了出去。後來,襄王回王府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醉了,還是想把人帶回去,總歸那侍妾重回了王府。」
蘇辛夷嘆為觀止,「都說襄王對伏雲一往深,現在看著也不過如此。」嘆一句,又回歸正題,「不過,這倆人怎麼又鬧起來了?」
翠雀說起這個就來勁了,眼睛里都要閃出火花來,「若是擱以前,伏雲姨娘是襄王爺正經納的妾室,後來被貴妃賞賜的宮人自然不能比。可是後來,伏雲姨娘不是被貴妃娘娘給攆去莊子上了,就算是現在回來了,上也有了污點,這宮人就覺得自己底氣有點足了。」
說到這裡,翠雀猶豫一下,低聲開口,「太子妃,外頭人都說伏雲姨娘不過是仗著救命之恩,就算是有點姿,但是漁整日風吹日曬的,那一皮子怎麼趕得上在貴妃邊做宮人的宮婢。以前,襄王殿下肯定是沒這宮人,後頭了后怕是就知道不同了。」
翠雀說著自己就紅了臉,很是不好意思,一個沒出嫁的丫頭,說這些實在是恥。
蘇辛夷就算是嫁了人,聽了這話也覺得有點過了,閨房之事,總歸是的。
不過,轉念一想,能做到貴妃邊服侍的大宮,確實要比一般的小之家的兒都要養得仔細些。
像是皇後娘娘邊的幾個大宮,不管是雲雁還是銀枝,只看通的氣度,若是不點明份,任誰也看不出是宮婢。
而且,做到服侍的大宮,不僅不會做活,還會有小宮服侍,只要不犯錯,日子滋潤著呢。
「所以,襄王現在對這個侍妾也喜歡?」蘇辛夷覺得襄王這喜歡有點廉價啊。
「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敢跟伏雲姨娘正面相對,沒有底氣是不行的。」翠雀在東宮久了,心裡也明白一個道理,沒有主子撐腰,便是大宮人也會被欺負,若是有主子撐腰,就是個小宮也能直腰背。
蘇辛夷有點看不懂襄王了,這一位上輩子站在容王邊一副好兄弟的架勢,沒聽說在上這麼糊塗,怎麼這輩子自打遇到伏雲,就深陷桃緋聞不自拔,現在提起襄王,不會有人說襄王多麼能幹,多麼厲害,只會八卦襄王府的是非。
「李貴妃,知不知道?」蘇辛夷現在就最關心這個。
「奴婢回來時,還不曾聽說李貴妃有什麼作,有可能還不知道。」翠雀忙說道。
蘇辛夷就樂了,「這下好了,李貴妃若是知道了,只怕會氣得兩眼一翻暈過去。」
明明是想把兒子往寬宏良善能幹的方向培養,引導,想讓朝臣對襄王一頓猛誇,哪知道現在事卻朝著另一個方向狂奔不回頭。
所以,蘇辛夷也很奇怪,襄王到底在想什麼?
瞧著是個很有上進心的人,怎麼做的事兒這麼糊塗?
這可不像是個想要爭奪儲君的人,能幹出來的缺腦子的事兒。
蘇辛夷想得沒錯,李貴妃後知後覺得了消息,當場就氣得暈過去了。
任嬤嬤嚇得忙讓人去請陛下,又讓人去太醫院請太醫,照玉宮一團。
襄王府的事兒還不等有個結果,景王大婚的日子就到了。
蘇辛夷心十分愉悅,但是現在的狀況已經不適合去景王府,只能太子殿下帶上已經親的吳王去坐鎮,還有容王去搗蛋,帶著人喊著要鬧房。
蘇辛夷還是聽太子殿下回來說的,不過有容王這麼一鬧,婚禮確實更熱鬧了。
晏君初照常問了今日蘇辛夷的狀況,知道一切都好,就叮囑,「明日景王夫妻敬茶,你在元徽宮見到李貴妃避著些,不要與起衝突。」
蘇辛夷笑,「李貴妃因為襄王府的事心不好,我現在有孕在,自然不會與起無謂的爭端。」
晏君初拍了拍辛夷的手,「倒不是怕了,只是不想惹麻煩。襄王府的事真相到底如何,現在還不好下定論。」
嗯?
「殿下,這裡頭還有什麼不?」蘇辛夷很意外,以為就是爭風吃醋呢。
「還沒證據,不好說。」晏君初看著辛夷,「等查出個頭緒再跟你說。」
蘇辛夷點頭,瞧著殿下眉眼間帶著疲憊,就忙說道:「殿下,早些歇了吧。」
晏君初這幾日確實很忙,此時也有些神不濟,與辛夷洗漱過後便歇下了。
蘇辛夷白日小憩過,現在有些睡不著,但是躺在帳子里沒有,怕擾了殿下休息,等他睡沉了,這才悄悄地翻。
襄王府的事另有玄機?
蘇辛夷當時聽了翠雀的話只顧著看熱鬧,卻沒想有什麼不合時宜的地方,但是現在想想,也沒想到有什麼地方不對。
到底是哪裡不對,讓殿下心存疑?
想了很久,蘇辛夷也沒想到哪裡不對,等到第二天醒來忽然想到一個地方,就是那侍妾是怎麼查到襄王的行蹤,又是怎麼能在酒樓扮做送菜小廝的?
好像疑點就只有這些,其他的實在是想不出來了。
太子已經去聽政,蘇辛夷自己吃了早膳,穿戴妥當,掐著時辰去了元徽宮。
去得剛剛好,皇後娘娘正好都收拾好了,前腳進,李貴妃也到了,後面跟著齊賢妃,還有阮明妃婆媳,殿中瞬間就熱鬧起來。
蘇辛夷仔細打量李貴妃的神,看上去確實不怎麼好的樣子,眼睛底下帶著一片青,配上李貴妃那張臉倒是有幾分我見猶憐的意思。
不得不說,李貴妃得寵多年,這張臉是真的,李貴妃的不張揚,但是卻十分看,越看越漂亮。
至於季蘊,蘇辛夷就沒多去看,瞧著跟在阮明妃邊,總是微垂著頭的樣子,心中微微搖頭,這是還不服氣?
不過,與沒關係。
很快景王夫妻就到了,與吳王夫妻一樣,先在紫宸殿見過了陛下,此時再來拜見皇后。
蘇辛夷瞧著屠靜嘉神端莊力持鎮定的樣子,角微微一笑,小姑娘看上去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張,不過禮儀很周到,並沒有不妥當之。
皇后如常訓誡一番,然後給了屠靜嘉見面禮,兩夫妻又給眾人一一施禮拜見,齊賢妃看到兒子兒媳臉上的笑容都要綳不住了。
等到了蘇辛夷這裡,等二人行完禮,蘇辛夷起,笑著說道:「六弟,六弟妹,我這個當嫂子的也祝你們百年好合,舉案齊眉。以後大家都是一家人,六弟妹有空就來東宮走走。」
屠靜嘉沒想到太子妃這麼親切,忙笑著應了。
蘇辛夷從連翹手上接過早就備好的見面禮,是個掌大的錦盒,這錦盒與當初給季蘊的一模一樣,只從外面是看不出有什麼不同的。
但是盒裡的禮要比當初給季蘊的稍厚一些,這算是給三姐姐長臉。
屠靜嘉謝了禮,便又隨著景王跟吳王夫妻見禮。
蘇辛夷坐下,瞧著季蘊臉上出來的笑容,這樣的好日子,這笑容看上去多有幾分不願的樣子,景王這樣的子,此時也有些不太高興。
好在吳王察出不妥,不好與弟妹多說話,與景王難得多說幾句話,景王的臉這才好了些。
容王與襄王都還未親,都在紫宸殿與吳王夫妻見過了,此時並不在元徽宮。
皇后讓景王夫妻坐下,笑著說道:「等容王與襄王大婚過後,你們這兄弟就算是都大人了,以後做事不能再像以前莽撞,要時時謹記皇家的規矩與禮儀。」
蘇辛夷是長嫂,此時領頭起聽訓,吳王夫妻與景王夫妻也跟著起。
李貴妃角了,這滿大殿最沒規矩的就是蘇辛夷,皇后可真是眼下黑,睜著眼胡說八道。
不過,皇后可不會在意李貴妃想什麼,瞧著蘇辛夷開口,「容王那邊的府邸不用大修,本宮看著簡單弄一下就,回頭讓趙嬤嬤帶著佘嬤嬤一起去看看。」
蘇辛夷一愣,讓佘嬤嬤去做什麼?
瞧著蘇辛夷一臉懵的樣子,皇后無奈的笑道,「容王說看你修的那個小演武場不錯,想要照樣修一個,所以讓佘嬤嬤陪著盯一盯,你看如何?」
蘇辛夷哪有不答應的,笑著說道:「那演武場可不是佘嬤嬤盯著弄得,是我邊的護衛做的,回頭我讓展橋過去吧。」
「就是從國公府跟著你過來的那個?」皇后笑問。
蘇辛夷點頭,「正是,展橋是我祖父給我的,做事一向穩當,母后就放心吧。」
皇后很滿意,看著蘇辛夷道:「容王這個不省心的,非說朱姑娘一功夫嫁人後要是生疏了怪可惜,我瞧著是他自己荒唐,還要打著人家姑娘的名號。」
若是只有蘇辛夷與皇后兩個人,蘇辛夷說話就不用太過小心,但是皇后當著眾人的面故意說這樣的話,這是要給朱蟬過明路,看來皇後娘娘不反對朱蟬嫁人後繼續練武。
心思一轉,一本正經的說道:「七弟這子確實有些跳,家裡若是修個像樣的演武場,總比他往外跑要好,畢竟以後也是娶了媳婦的人,哪裡能整天見不到人影。兒媳看著,母后您這兒媳還沒進門,倒是先護上了,未來的七弟妹好福氣。」
皇后心想要不喜歡蘇辛夷,瞧瞧人家這話說的,知道想要什麼,就把臺階給鋪好了。
就是不知道自己親兒媳能不能有太子妃這麼心啊。
李貴妃聽著皇后與蘇辛夷一唱一和配合的天無,再看看自己兒子府里那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氣的氣翻湧。又想想尤香薷,更是兩眼發黑。
從元徽宮出來,蘇辛夷瞧著李貴妃昂首的離開,再看著齊賢妃滿面笑容帶走了自己的兒子兒媳,阮明妃臉上的神就不是很好看,但是還是保持姿態帶著吳王跟季蘊走了。
蘇辛夷慢慢的往東宮走,心裡想著等到朱蟬與尤香薷也進了門,這皇家可真是要熱鬧了。
不過,那時候肚子漸大,就與皇后告罪,來後宮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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