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辛夷就不知道說什麼好,阮明妃在宮裡是不寵,但是卻是吳王的生母,而且皇後娘娘並不會阻攔阮明妃教導吳王,管理吳王的一切事宜。
這說明什麼?
這就說明阮明妃對吳王的一切事都有自主的權利,季蘊瞧著不像是個蠢的,怎麼做出這樣的蠢事?
看著太子妃的神,佘嬤嬤又道:「明妃娘娘邊的徐嬤嬤過去可不是教導吳王妃,而是直接管了吳王府的中饋。」
蘇辛夷:!
「竟然是這樣?」這回蘇辛夷是真的吃驚了,「這個吳王妃不知道做了什麼或者是說了什麼話,怕是真的把阮明妃給氣狠了,不然不會這樣做。」
沒有留餘地,這就是要吳王妃夾起尾好好做人的意思。
別人嫁到婆家都是媳婦熬婆才能掌中饋,不知道多苦,吃多罪,在婆婆手下小心翼翼的孝順侍奉,才能得到這樣的權力。
季蘊不一樣,吳王府上頭沒有長輩著,吳王潔自好,府中也沒什麼七八糟的侍妾,聽說只有當初阮明妃安排的教導人事的宮人,也是個安分守己的子。
嫁過去就當家,又沒婆婆指手畫腳,這樣的日子不知道多人羨慕,可愣是把自己弄今天這樣子,不知道腦子怎麼想的。
想著,要是上輩子嫁給商君衍之後,如果他們能分府別居,自己當家做主,也許結果大為不同。
佘嬤嬤十分贊同太子妃的話,「太子妃說的是,想來吳王妃在娘家的日子過得舒心,嫁進王府後也沒過什麼委屈,怕是不知道做一個王妃都需要做些什麼,擔什麼責任,吃過這次苦之後,以後就有長進了。」
蘇辛夷想想阮明妃的子,點頭道:「若是知錯就改,還是有機會重掌王府大權的。」
不過,蘇辛夷對季蘊的觀一般,新嫁門的王妃,與沒有舊怨的況下,照理說應該與這個太子妃相融洽才是,不能說是結逢迎,至應該是正常妯娌往來。
但是,季蘊就是給一種,我不想與你多來往的覺。
既是這樣的話,這個季蘊想要改好,只怕不容易。
一個裝都不願意裝的人,肯定不想委屈自己,既然不願意委屈自己,就不會對阮明妃低頭。
這婚事還是吳王親自求來的婚事,以後夾在季蘊與阮明妃之間,只怕有他得了。
吳王的子也不像是景王大大咧咧,有什麼事會直接說出來,他是個有話悶在心裡的人,這麼一想,蘇辛夷覺得前景堪憂。
上輩子就是個有話悶著的人,最後活那樣,不怨天尤人,但是也知道這樣的子容易吃大虧。
正這麼想著,翠雀腳步匆匆進來,眼睛里閃爍著八卦的芒,蘇辛夷一下子就坐直了看著。
翠雀著興之意,開口說道:「太子妃,襄王府鬧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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