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暖冷哼一聲,心里氣恨不已,竟又不覺得意外,好似從前封勵宴在對待楚恬恬的態度上,就是這樣的。
一次次的大事化小,一次次的輕拿輕放。
用果然如此的眼神看著封勵宴,一刻都不想和他呼吸同一個空間的空氣,就要往床下跳。
剛剛雙腳踏下床,腰卻被男人從后抱住,男人的聲音竟然還帶著幾分笑意。
“暖暖,你這是吃醋了?”
“你眼瞎還是鼻子失靈?我這是火藥味,不是醋味!”
封勵宴輕笑,“恩,就是吃醋。和從前吃醋時一模一樣。”
“放開,王八蛋!”
溫暖暖低頭去掰封勵宴的手,掰不開,就用手指去抓他的手背,惡狠狠的摳他的皮。
封勵宴就任由折騰,冷聲道。
“我為何要阻止出來?那麼努力的掙扎,一下子把人按死了多沒意思?既然那麼想出來找死,那就全,給人希再讓人絕,可妙的多。”
不是不能向警局那邊施,而是沒那個必要。
楚恬恬能堅持不認罪也是不容易,只是也許從警局里出來,會發現外面的世界更像地獄呢。
男人的聲音和言語中,帶著徹骨的冷意。
溫暖暖怔住,漸漸聽出了一點不對來。
他這意思,好像并不是要護著楚恬恬,輕拿輕放的意思。
而且冷靜下來,又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不對啊,楚恬恬和楚言是合謀,就算楚恬恬死都不肯認罪,楚言難道會好心的放過?”
楚言不像是那樣的人,這時候不是應該多供出一個同謀,好分擔罪名,多多減刑嗎?
“因為警察還沒找到楚言呢。”封勵宴開口。
溫暖暖,“?”
蹙眉回頭看他,“楚言不是早就被你騙回蘇城了嗎?什麼警察沒找到他?”
記得上次在醫院里,柳白鷺和說了,楚言當時突然離來g國,是封勵宴將他給騙回蘇城,而且還關起來,楚言還被柳白鷺和池白墨打了一頓呢。
難道楚言逃掉了?
封勵宴面對溫暖暖疑的目,卻眼神閃了閃道。
“你別著急,他就在蘇城,跑不掉的。他和楚恬恬,誰都別想逃。”
楚言被關在了絕對不會被找到的地方,至于為何還沒給警方。
那自然是因為,事發到現在,封勵宴都還沒親眼見到楚言呢。
他從g國確定溫暖暖是被接回了南城后,就直接趕去了南城,之后這些天一直都呆在南城。
都沒回過蘇城,楚言做出這些事,還害的溫暖暖傷甚至導致失憶,在g國竟然還哄騙溫暖暖和他是夫妻關系,還敢說他封勵宴的寶寶是他的。
甚至他審訊莊園里那些傭人時,還得知,溫暖暖和楚言有一晚上是睡在一起的。
一每一件事,都夠楚言死一百次了。
封勵宴沒回來親手將楚言碎尸萬段都難解心頭之恨,直接將人送去警局,實在太便宜他了。
他準備讓楚言吃吃苦頭,玩夠了,再丟進警局。
這些暴力腥的想法,封勵宴可不想讓溫暖暖知道。
“你和楚言那晚上共一室,都做什麼了?”
封勵宴突然掐著人的腰,將前的溫暖暖反轉了下,讓面對自己,沉聲問道。
溫暖暖完全沒想到他會突然把話題提到這里,愣了下,一下子就想起來他說的是哪天晚上了。
就是楚言將從醫院接到他的莊園的那晚,他們是呆在一個房間里,甚至是躺在一張床上的。
但是,那晚除了躺在一起,別的什麼事兒都沒發生。
即便如此,被男人的目盯視著,溫暖暖也莫名生出了一點點心虛來。
“親了?”
封勵宴見不回答,語氣森寒冷。
溫暖暖見他如此,倒是又氣惱了起來。
“你沖誰甩臉呢!你管得著嗎?我們早離婚了,我就算是和他親了睡了,那也和你沒關系……啊!”
的話沒說完,一陣的天旋地轉。
封勵宴直接將放倒,在了的上,男人攥著的雙手。
“你肚子里懷著我的孩子,不說和我沒關系?你他媽再說一遍!”
他好像氣的不輕,雙眼猩紅滴,額頭青筋都在跳。
溫暖暖也意識到剛剛的話說的太過了,不由氣弱了一些,咬道。
“你也說了,我肚子里懷著寶寶,我和他能發生什麼!本什麼都沒發生好嗎!”
溫暖暖說完又面懊惱了,沒事跟這男人解釋什麼?
封勵宴聽到那聲什麼都沒發生,卻薄微揚,出了滿意的笑來。
他一直都沒問過這件事,若非今天突然想到也沒打算多問。
因為那晚如何,他都不準備和計較。
能安然的回來,已經勝過一切。
不過如今問出口,得到這樣的回答,心還是異常的愉悅。
“老婆真棒,老婆做的好,我就知道,老婆心里只有我,認定了我。就算是失憶,也是心里和都只能接我一個人的。謝謝老婆勇敢又機智的,保護了自己和寶寶們!”
封勵宴聲音含笑,說著還不停在溫暖暖的臉上落下輕吻。
額頭,眉,鼻子,偏開頭,那吻就又落在側臉,脖頸,像獎勵的印章。
溫暖暖有些不了,惱聲道。
“封勵宴,你適可而止!”
自從到了蘇城地界,這個狗男人明顯放肆的多。
是不是覺得蘇城是他的地盤,連云家人都沒法給撐腰了?
見真的要惱,封勵宴這才意猶未盡的抬起子,從溫暖暖的上離開,他又拉起來。
“累嗎?”
溫暖暖在飛機上不是吃就是在睡,加上又被封勵宴這麼一通鬧,這會兒是真的一點都不累也不困。
可卻甩了甩被他攥過的手。
“累得很,你快點走,我要休息!”
封勵宴挑眉,也看出是說謊,他站起,整理著上的浴袍道。
“好吧,那你先休息,我只能自己去看看楚恬恬那邊的好戲了。”
男人說著邁步往外走,溫暖暖卻一下子來了神。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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