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思銘回到自己的房間,給韓墨打了一個電話。
“我要你家國手機業務未來十年的代理權。”
韓墨:“好。”
紀思銘淺笑,“你有信心幫我拿到?”
韓墨:“放心,上一世的韓墨已經逝去,如今是全新的我……”
有了紀思銘的指點,韓墨很快振作起來。
他先是利用紀思潼對他莫名的同心理,讓幫助自己“治療”病。
然后他的“況”沒能得到好轉,急壞了紀思潼,天天都將心思放在了小師弟上。
韓墨的“壞”心眼到底還是得逞了,紀思潼的理智在一點點瓦解,開始放不下這個“可憐”的小師弟了,最后慢慢相信,小師弟會犯病主要是太過于喜歡自己了,總是在幻想他們有前世今生,想生生世世地跟在一起。
好吧,如果不是因為“幻想”癥,這些事聽起來還人的。
年尾,紀家大爺與宋家千金的訂婚宴上,韓家家主攜小兒子到場,外界紛紛猜測,紀韓兩家也準備聯姻。
怪不得韓家的手機業務簽給了紀大爺新辦的一家小公司,原來其中還牽扯到這一層關系。
鄉客居兩大頭部東結為親家,以后紀家再跟韓家結親,南城最頂尖的關系網全部都聚集到這邊來了,紀家不可以穩固原有的商業地位,還能利用手頭上的資源遍地開花,打造多元化的商業帝國。
兒子訂婚這天,顧謹謠非常高興,又請了專業的攝影師過來拍全家福。
這一次紀蘭從北方歸來,牛牛也完了學業走向工作崗位,白纖、孫茵,們的頭發雖然已經花白,但都還健在。
家里好幾年都沒有辦過喜事了,拍完全家福,顧謹謠又上親朋好友,一起拍個大合照。
合照里有池家、有白家,還有當初從江城一起過來的朋友,幫助過,跟他們一起打拼生意的伙伴。
這一張合照是在鄉客居總店前面的廣場上拍的。
此時的鄉客居總店早已不是以前那個兩層帶后院的小樓了,已經發展了有著二十二層高樓,古古香,集餐飲、住宿、娛樂休閑為一頂級酒店,也是南城的標志。
這一世,顧謹謠花了二十年,完了最初制定的夢想。
過了幾天,理好的照片送過來,顧謹謠將這些年拍的全家福都拿出來整理了一下,看著也有些慨。
那些逝去的日子,回想起來總是會讓人恍惚,好像一轉眼就過去了,但細想起來又覺得發生了很多事。
“在想什麼?”
顧謹謠手里的相框被紀邵北走,男人放在桌子上,也認真端詳了一下,然后眉頭皺了起來。
“韓墨這小子怎麼在后面?”
雖然他同意兒中那小子往,可兩人還沒定親,韓家跟韓墨還只是在他的考察之中,韓墨這人怎麼他們家的全家福。
顧謹謠搖搖頭,“估計是快拍的時候他湊過來的。”
當時他們做長輩的在前面,小輩們圍在邊緣位置,冒出一個人,誰發現得了啊!
一聽是他跑進來的,紀邵北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顧謹謠就勸道:“別生孩子的氣了,我看小韓好的,對兒一心一意,是個可以托付的人。”
喜歡一個人,眼神做不了假,就像眼前的男人,他無時無刻向你的時候,眼里都泛著笑意跟。
紀邵北嘆息,輕輕攬上媳婦的肩膀,“我就是有些不舍,兒大了。”
每個做父親的估計都有這種心理,希兒永遠在邊,永遠在他的呵護之中跟羽翼之下。
顧謹謠側抱上男人的腰,“兒說了,以后住我們隔壁,又不離開,只是換個地方罷了。”
紀邵北哥笑,“想得倒好,那也要看看韓墨有沒有那個本事。媳婦,我想將上江橋的那個山頭買下來,咱們建個私人莊園怎麼樣?”
“行啊。”
只要你在邊,怎麼樣都行。
……
南城海灣某大型監獄,陸榛在幾份報紙里又看到了關于紀家的新聞。
這些年隨著電視的普及,網絡電腦的出現,傳統的生存空間越來越差了,以前監獄的圖書角擺滿了報紙,現在直接了一半。
主要原因還是看的人了,難得的空閑時間大家都在看電視,看那些娛樂的雜志,誰還看這些老掉牙的報紙啊。
不過陸榛喜歡看,因為這是他獲取外界信息的唯一途徑。
“那小子訂婚了?呵呵,上一世我死他都是單,這一世倒是作快,居然就訂婚了……”
陸榛將那篇報道認真看了一遍,原來他要娶宋家的獨生。
好的,兩家聯姻有利于鄉客居的長久穩固。
也不知道是兩個年輕人真的,還是商業需要,畢竟這事上一世沒有。
嗯?韓家跟紀家也要聯姻!
“媽的!”
陸榛直接罵咧了一句。
韓家在海外有著雄厚跟強大的商業版圖,這兩家要是走到一起,對紀邵北發展海外的生意很有幫助。
這特麼又是怎麼回事,兩個年輕人有還是純粹的商業需要?
上一世這些事都沒有發生,至在他死時沒有。
這一世怎麼了?
紀家的發展,他們的生意,比上一世還要好不。
面對如此強大的紀家,想用正常手段去競爭去打,幾乎沒有可能。
沒錯,陸榛還沒有放棄他報仇的想法。
這十幾年的監獄生活,減刑、報仇,幾乎了他的座右銘。
陸榛一刻都沒有忘記,也不敢忘。
他已經失去了自由,再失去目標,他不知道自己會變什麼樣,變怎樣的一個人,如果他真的變了,那麼那個人肯定不是自己。
他陸榛,重活一世,就是要出人頭地,就是要報仇恨。
若不然,他的新生將失去應有的意義。
想到這里,陸榛拿出小本子跟鉛筆,開始像以往一樣抄錄報紙上那些有教育意義的文章跟名言名句。
他是監獄里的宣傳輔助員,做好這個工作可以為他減刑,助他早日離這里,去完那些偉大的人生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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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著手機慢慢把玩,似笑非笑說:“看,你守著我落兩滴淚,我心疼了,什麼不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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