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另外兩邊,活做得卻極為零,顯然挖這兩個的人十分匆忙,但是從手法上看,和那條平整盜基本相同。這段中堆了大量泥土,顯然是打這兩邊通道的時候,積在此的。
我心想這會不會是出資修魚骨廟的那位前輩挖的?難道他打通盜之後,到地宮裡取了寶貝,退路便被石門封死,回不去了,於是從兩邊打了,想逃出去?
這麼推測也不會有什麼結果,我讓胖子和大金牙在原地休息守候,我在腰上系了長繩,先爬進左側的盜中探探況,萬一有況,就吹響哨子,讓胖子二人把我拉回來。
我剛準備鑽進去,大金牙手拉住我,從脖子上取下一枚金護佛來,遞給我說:“胡爺,戴上這個吧,開過的,萬一上什麼髒東西,也可以防。”
我接過金佛來看了看,這可有年頭了,是個古,我對大金牙說:“這金佛很貴重,還是留著你們倆防吧。盜邪得厲害,不過好像不是鬼鬧的,也許是咱們沒見過的某種機關,我到兩邊的中去偵察一下,不會有事,別擔心。”
大金牙已不像剛才那麼驚慌,咧一笑,把手進領,掏出來二十多個掛件,都是佛爺菩薩觀音之類,還有些道教的紙符,掛件則有金的、有玉的、有象牙的、有翡翠的,個個不同,大金對我說道:“我這還有一堆呢,全是開過的,來他媽多髒東西都不怵它。”
我心想怪不得這孫子非要進地宮,一點都不怕,原來有這些寶貝做後臺,對他說道:“沒錯,怕鬼不倒鬥,倒鬥不怕鬼,我只不過擔心咱們遇到了超越常識的東西,那樣才是難辦,不過眼下還不能確定,待我去這邊的中看看再說。”
說著便接過了大金牙給我的金佛,掛在項上,暗地裡想:“這段時間我接古不,眼力也非比從前,我看這只開金佛不像假的,他娘的,先不還他了。上回他送給我和胖子的兩枚金符,都是西貝1 貨,說不定我先前幾次金都不順利,是因為戴了假符,惹得祖師爺不爽,那種假貨無勝於有,不戴可能都比戴假的好,等大金牙給我們淘換來真的金符再還他,這個就先算是押金了。”
這段中已經能明顯覺到有風,氣流很強,看來和哪裡通著,那便不用擔心空氣質量的問題了,我代胖子還是按照以前幾次的聯絡暗號。
胖子和大金牙留在原地休息,我向左側探路,中間連著繩子,不至於迷路,如果哪一方遇到況,可以拉扯繩索,也可以通過吹哨子來傳遞信息。
都代妥當,我戴上防毒口罩,用狼眼照明,伏鑽進了左邊的。這個明顯挖得極為倉促,窄小難行,僅僅能容一人爬行,要是心理素質稍微差一點,在這裡很容易會因為太過低矮抑,猶如被活埋在地下一般,導致神崩潰。
我擔心深空氣不暢,也不敢多作停留,畢竟防毒口罩只能保護口鼻不吸有害氣,而眼睛耳朵卻無遮攔,如果有霧瘴氣之類的有毒氣,都是走五觀通七竅,眼睛暴在外,也會中毒。
窄小的地使我完全喪失了方位和距離,憑直覺沒爬出多遠的距離,便在前邊又遇到了一堵厚重的石板。這塊石板之厚無法估算,和周圍的泥土似乎長了一,不像是後來埋進去的,其大小也無從確認,整個出路完全被封堵住了。
盜的盡頭,忽然擴大,顯然先前那人想從下邊或者四周掘路出去,四周都挖了很深,但是那巨大的石板好像大得沒有邊際,想找到盡頭挖條通道出去是不可能的事。
我被困住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事雖怪,卻並沒有心灰,當下按原路爬了回去,胖子大金牙見我爬了回來,便問怎樣,通著哪裡。
我把通道盡頭的事大概說了一遍,三人都是納悶,難以明白,難道這巨大的石板是天然生在土裡的不?卻又生得如此工整,以人工修鑿這重達幾千斤的石板也是極難。
最他媽奇怪的是我們鑽進盜的時候,怎麼沒發現這道石板,回去的時候才憑空冒出來?傳說古墓中機關眾多,也不會這麼厲害,不,不能說厲害,只能說奇怪。
現在我們面前還有兩個,一個是向下的盜,另一個和我剛才進去的窄差不多。我估計裡面的形和剛進去的窄差不多,也是石板擋道,繞無可繞。
不過我這人不到黃河不死心,這話有點不太吉利,這裡離黃河不遠,豈不是要死心了?那就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可是這是倒鬥的盜,距離古墓地宮不遠,古墓裡自然會有棺槨,這回真是到絕地了,黃河棺槨都齊了。
不敢再想,這時候最怕就是自己嚇唬自己,我稍微休息了幾分鐘,依照剛才的樣子,鑽進了右手邊的盜,裡面是否也被大石封死,畢竟要看過才知道,這條路絕了再設法另作計較。
我爬到了窄的盡頭,果然是仍有塊巨石,我忍不住就想破口大罵,卻突然發現這裡有些不尋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