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直言不諱地道。
“你!”
席文進然大怒,“好一個狂妄的小子,你連切脈都冇切過,難道你用眼睛就能看出秦老爺子的病不?”
他心裡是愈發的生氣,冇想到這個年輕人會這般狂妄!
還說這病除了他無人能治!
旁邊的秦政眉頭也深深的皺了起來。
席文進已經說了這病他可以治,但李天的話,卻讓他一時間有些猶豫,畢竟,之前就是李天出手救了他爸。
現在李天這麼說,肯定不是在嚇唬人。
此時,李天已經走了進來,視線轉移到秦政上,道:“老爺子這幾天又練功了是不是?”
乍然聽到李天問話,秦政下意識點頭。
“我秦家之所以有今天,靠的便是我爸年輕時候那一不俗的武藝!”
“哪怕是現在,我爸也不敢有一日怠慢,誰知道,這纔好了冇兩天,就又病倒了。”
聽完這話,李天無奈歎了口氣,說道:“老爺子之所以會犯病,問題就是出在這所練的武功上麵啊!”
說話間,李天麵憂。
他之前確實是幫秦山河祛除了勁氣,還為他疏通了經脈,但那依舊是治標不治本。
而且,秦老爺子奇經八脈已經創,繼續練功隻會讓病加劇,今天晚上便是最好的明證!
聽到這話的秦政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神,道:“還請李老弟明說!”
“如果我冇猜錯,老爺子定然是練了某種特殊的武功,這武功可以打出很強的威力,但卻有著一個極大的缺陷!”
李天分析道:“這武功是不完善的,或者說是有缺陷,每打出一次,便會在自留下一些損傷。”
“正所謂傷敵一千,自損八百,說的便是這個道理!”
“現在,老爺子會昏迷不醒,便是強行運功後導致的!而且比上次更為嚴重,若是不能控製下來,甚至是會腑出而死!”
這話出來,秦政麵一變。
“一派胡言!”
卻在這時候,門外傳來一聲怒喝。
眾人轉頭看去,就見一名高一米八開外的彪形大漢,從外麵龍行虎步般走了進來。
他剔著一個小平頭,國字臉,看起來與秦政有七分相似。
跟在其邊的,還有一名著西裝,臉上帶著一副無框眼鏡,看起來很是儒雅的中年男人。
李天轉過頭去,發現這箇中年男人有點眼,可哪裡見過,一時間卻冇能想起來。
還冇等他反應過來,來人已經再次開口。
“一個來曆不明的小子,憑什麼說我秦家武功有問題?你懂什麼國嗎?”
說完,他看向李天的眼神裡泛起濃濃的不屑神。
聽到這話,李天眉頭一皺。
“我確實不懂國,但現在老爺子的病本就如此。”
“你不懂武功,還敢在這大言不慚?我看你該不會是在嚇人,從而想到達到你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來人冷冷地道。
這話有些刺耳,明擺著是在說李天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