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徵笑了:“皇上,是把臣當老母了,臣遵旨。”
他答應下來,永錦就讓人去傳口諭了,一聽能跟著雲徵一塊去齊國,而且不計份家世,好些公子都興衝衝的遞了帖子,藺慕蘭和步燕淩在的遠,雲徵不能等他們兩個月,為此提前出發,打算到了齊國再與他們匯合。
他要出門,容兕就忙著給他收拾行李,“義父沒了,姐姐肯定很傷心,你過去了,好好和藺蕭,讓姐姐節哀,還有,到了齊國遇上慕蘭了,你多心些,那孩子文弱,此去又是寒冬,一路趕去,隻怕也沒準備什麽行禮,藺夫人托你幫他帶幾件服,你仔細收好了。”
“知道了。”雲徵過來抱著:“怎麽這般囉嗦了?”
“婦人一個,自然囉嗦。”瞧著雲徵:“你嫌棄也沒用,都是幫你管孩子管出來的,誰讓你雲家的崽子一個個都不安分,一不就闖禍的?若是學我一分乖巧,我哪裏用得著這般?”
他連連點頭:“是是是,我離開這些日子,你辛苦些,照顧好自己的子要。”
“知道了。”
等了一日,雲徵就出發了,和另外幾個吏一塊,帶著一群年郎離開長安前往齊國,雲昭也想去,雲徵不允許。
他還,那麽遠的地方,去了也是白罪。
一下子走了那麽多的年郎,長安城空曠了下來,新上任的工部尚書家裏的趙姐下帖,請雲景到茶樓看戲。
拿著帖子,雲景很是疑的找到容兕:“娘親,我與這位趙姐不,怎麽突然給我下帖是去看戲啊?”
“想必是要與你結吧。”容兕回憶了一下:“我沒見過,與趙夫人也不,不過,倒是聽陳夫人,這位趙姐年紀與你相仿,你若在家裏待得悶了,就出去走走。”
雲景點點頭:“那我就去一趟,藺姐在喪期不能隨便出門,我到尋不到其他人話了。”
興衝衝的去準備,到了日子就去赴宴了。
看戲的茶樓是長安貴常來的春熙慧園,瞧的戲也是看過幾次的,沒什麽新鮮。
趙姐與雲景在雅間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沒兩句雲景就覺得尷尬了,和趙姐先前就不,如今話也不到一塊去,聊詩詞歌賦,趙姐又自己才念了孝經則,聊首飾古玩,也不怎麽分辨的清楚,聊戲折子,看過的又都是些雲景不喜歡的,了幾句,雲景就啞了。
瞧著戲臺,有點後悔,自己還不如不來呢。
趙姐坐了半刻就起:“容我去更。”
笑盈盈的離開了,雲景鬆了口氣,沒心思看戲了:“太無趣了。”
教養嬤嬤道:“郡主若是待不住,等趙姐回來,就尋個理由走吧。”
“嗯。”靠著椅子:“就今日還要去舅母家裏。”
想好了理由,耐心的等著趙姐回來。
戲娘子繼續唱著,雅間的竹簾卻突然被人掀開,教養嬤嬤一驚,瞧見來的是個男子,立馬擋住雲景:“這裏有眷,請公子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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