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玉西澤,乖巧不行,心安理得讓他抱著自己。
忙了一整,吃過晚飯,玉西澤讓人把東西搬到廊下納涼吹風,依舊是一壺清茶兩碟點心一串甜甜的葡萄,容兕靠著玉西澤,把木球遞給雲徵又等著他把木球丟給自己。
玉西澤指指院子:“一年不見,你的功夫如何了?在我這裏不用著練。”
雲徵勾勾指頭,容兕立馬跑過去坐在他麵前,他把葡萄拿過來耐心剝皮:“趙衛政的事是我幹的。”
玉西澤稍稍一愣點點頭:“那到是不必練了,你有這個賦又肯吃苦,隻是你這雙手,的確看不出練武的痕跡。”
雲徵嘚瑟手對準月亮:“纖纖玉手,沒辦法。”
他就是這個脾氣,玉西澤搖頭笑了笑,也就沒再什麽了。
第二日在宮裏,雲徵遇到了黎淺,他來找宣帝,偏巧宣帝去看寵妃了還沒回來,就讓黎淺在宣華殿等著,雲徵也在宣華殿,自然而然與他麵了。
黎淺打量了雲徵許久,看他準備要走了才道:“你父兄都是英雄,你心裏可有誌氣?”
雲徵麵無表的看看他:“沒有,我就喜歡混吃等死。”
聽見他這麽,黎淺眼中瞬間思緒複雜:“那如今的燕國,可是你心中的燕國?”
雲徵忍不住笑了笑:“自然不是,我心裏隻有我自己,沒有家國。”
黎淺稍稍錯愕,端起茶盞不話了,雲徵抱著書往外走,好巧不巧就見進來的宣帝,他退到一旁讓路,等宣帝進去才離開。
太監沒喚,那就是又在外麵聽了?
雲徵在心裏暗罵:那個死老頭子,竟然給他下套,幸好他機靈,不然怎麽和宣帝代?
他們聊什麽雲徵不關心,把書抱去放好就出宮了,下午時分,德安親自來傳話,宣帝要和黎淺看齊國勇士鬥力,讓雲徵作陪。
他一個侍書去作陪?難道宣帝還指著他看的激了賦個詩助助興?
雖然不樂意,雲徵還是乖乖去了。
大熱,宣帝也不怕曬著,大駕去了點兵場,文武百一並跟著,旌旗獵獵,百馬嘶鳴,點兵場上熱鬧的不行。
宣帝腦袋上有大鸞傘遮著,烈日炎炎倒是難得清涼,雲徵就杵在他旁邊躲涼,把德安到太底下去曬著。
點兵場上,武狀元正在和齊國的勇士賽馬奪旗,兩人勢均力敵,伴著鼓點讓人熱澎湃,引得其他不能上場的人長了脖子去看。
宣帝張的看著,生怕武狀元輸給了齊國勇士,黎淺倒是很淡定,一副不在乎輸贏的模樣。
眼瞅著武狀元落了下風,宣帝急的握著龍椅扶手,直愣愣的看著,恨不得自己上去替武狀元揮鞭子搶旗。
雲徵瞄了一眼玉西澤,沒想到他正在和孟令於話。
玉西澤雖然是個書生,但是姿拔玉樹臨風,孟令於在他邊顯得有些鳥依人。
也不知道他們什麽,幾句笑一下然後接著,完全無視邊的人。
發現雲徵盯著自己,玉西澤微微抬頭一頷首,角的弧度都沒落下。
雲徵齜牙咧的對著他樂了一下,玉西澤明顯愣了愣,和孟令於話的時候也沒那麽放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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