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古代言情 我與殿主解戰袍 第629章 便是為難了你,又當如何?

《我與殿主解戰袍》 第629章 便是為難了你,又當如何?

 不過看這陣仗,不是來打架的還能是什麼?

 “螻蟻之輩罷了,你如今真復原,這些個玩意也不過是你抬抬手指的事。”

 白婳安心地窩在他懷里,毫不擔心,今天即便是天道親自來了,也不用擔心。

 他看了一眼懷里的人,角扯出一抹冷笑:“梓瑜,本座便是為難了你,又當如何?”

 梓瑜神緩緩收斂的臉上笑意,依舊溫和有禮的說道:“那便勿怪梓瑜冒犯了。”

 他往后退了幾步,說:“梓瑜自是知道冥主大人勇猛非常,故而特意帶了幾位修為深厚的真神前來助戰,若是冥主大人隨我一路回去,便可免了這場災禍。”

 “你既然帶來了,那就一并留下吧。”

 真神同九重天那些神君不一樣,是天道特意從玉清圣境借來的,玉清圣境更是上古真神府邸,開宗立派數萬年。

 便是隨意一名弟子,也能媲九重天上的神君。

 故而這修為更是深不可測了。

 柳淮需更是直接了雙,吞了口唾沫驚恐地說:“我滴個乖乖,這可全都是神啊,貨真價實的神啊!”

 所以這是要和神打架嗎?

 他一個凡人,只怕是那些神仙手指頭就能讓自己灰飛煙滅的吧。

 蕭君策淡淡的掃了他一眼說:“婳婳也是貨真價實的神,而這些,卻是貨真價實的廢。”

 一群廢罷了,何以懼之。

 柳淮需,悻悻地說:“太傅大人,輕敵,乃兵家大忌……”

 關鍵是,這些人是一看就知道來頭不小,就算太傅大人很厲害,對面人多勢眾,再加上他這麼個半廢,那可真是一點兒勝算都沒有的呀。

 “諸位神仙大哥,貧道就是個凡人,俺啥也沒做,能不能放貧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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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淮需默默地和他倆拉開了距離,笑得一臉諂討好,畢竟他還是想要活命的,不想那麼早就英年早逝啊。

 梓瑜神笑意溫和地看著他,緩緩道:“既是凡人,又為何會同他們在一起?”

 柳淮需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蕭君策的臉,正道:“貧道是被他們的……”

 “原來如此,那你便走吧,天道仁慈,從不傷及無辜,你以后莫要再被人蠱,潛心修行,早日飛升,我會在九重天等你。”

 柳淮需雙眼一亮,這是不是就說明他真的是能飛升仙的?

 “多謝神大人,多謝神大人!”

 柳淮需喜不自勝,帶著自己破爛的拂塵瞬間有多遠跑多遠了。

 笑話,神仙打架,哪有他們凡人參與的道理,可不得趕跑路撿回一條小命才是。

 “他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怕死。”白婳無奈的搖了搖頭,倒也沒有要怪罪他的意思,本就是自己脅迫他來的。

 怕死也是正常,能理解。

 “阿策,好冷,我想回家暖暖子了。”在男人懷里,只有這寬闊溫暖的膛才能勉強給帶來些許安

 “好,我馬上帶你回家,很快的。”

 梓瑜神一冷:“眾仙家聽令,此二人悖逆天意,速將其捉拿九重天,死活不論!”

 剎那間,所有人合力攻向蕭君策。

 那玉清圣境的兩名弟子亮出手中法,對面的乃是這三界都會到恐懼的人,他們自會全力以赴。

 只是還不等那法祭出,一抹紅在他眸子中迸發,濃郁的黑氣在須臾間充斥在整片林子里。

 死亡,腥,恐懼和絕纏繞。

 柳淮需跑得飛快,在自認為安全的地方企圖召出法陣逃離這里,卻忽然聽見后傳來的陣陣慘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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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驚恐地回頭看,所謂仙家神將,竟在那一團黑霧中化作霧。

 柳淮需驚駭得瞪大雙眼,結印的手更是在狠狠發抖。

 他看見了什麼?

 看見了那些威猛無比的神就那樣嗝屁了?

 至于玉清圣境的那兩名弟子,更是在抵抗片刻后,砰的一聲化作了齏消散。

 “告訴天道,若想殺我,讓他自己來便是,無須讓這些螻蟻來替他送命。”

 柳淮需只覺得眼前一黑,那人就已經抱著白婳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太、太傅大人,貧道剛剛其實是想回去搬救兵來著,但沒想到太傅大人竟然這般厲害……”

 柳淮需搐著角慌忙說著,他這哪里厲害,分明就是恐怖好嗎?

 也就眨眼的功夫,那些人竟然全都涼涼了。

 柳淮需未曾看他一眼,目一如既往的高傲冷酷。

 “走吧。”

 走當然是不用走的,也就一息間,再次睜眼時,他們就已經回到了院子里。

 柳淮需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脯,還好,他還活著。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學會這等厲害的法呢,就連逃命,都得想半天的結印手勢,要是危急時刻,不等他結完印,敵人的刀就已經落在他脖子上了。

 “太傅大人,太傅大人你等等我!”

 柳淮需思及此,覺得自己很有必要跟著白婳和蕭君策兩人好好學習一番,但不等他追上去,房門就已經關上了。

 他了一鼻子灰,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他作輕地將人放在床上,抓著的手說:“即便不用你,本座也能扛過剩下的九道天雷,你又為何要這般固執?”

 他眼眸里還有未消散的怒火,方才那些人,也不過是淪為了他怒火之下的亡魂罷了,若不是臨門一腳收了手,饒了那梓瑜神一命,讓他回九重天復命,只怕是就連他也要代在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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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當初又為何要替我抗?”

 “因為本座心疼,不舍你有半點痛楚!”他幾乎是下意識沒有任何猶豫地說出了口,隨后卻愣住了。

 “你不舍,我也自會不舍,阿策,我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你用真心待我,我也自會用真心待你,明白嗎?”

 不是欠不欠誰的問題,不想讓蕭君策始終都是這般患得患失。

 誰說男人不需要保護,再堅強的人,都始終會有脆弱的一面。

 在人間界的這些時日,也學會了許多,如何去悲憫,如何去寬恕和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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