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風晚皺眉。
礙於宋明珠現在虛弱,到底還是忍住了沒將甩開。
耐著子說道:「我沒藏你的孩子,他的確是沒了,你……想開點吧。」
「不!醫生說了我是不易孕質,如果這個孩子沒了我以後就很難再懷孕了,我不相信他會就這麼沒了,我不相信!」
宋風晚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宋明珠又開始求。
「宋風晚,二姐,以前都是我不好,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好不好?只要你肯把孩子還給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說著,竟鬆開,不管不顧的跪在床上向磕起頭來。
宋風晚嚇了一跳。
旁邊的護士也嚇到了,連忙上來拉。
「誒,你不能這樣啊,你現在還虛弱呢,不能。」
宋明珠哪裏肯聽的?一把將推開就繼續求起來。
初一看得心有不忍,低聲道:「夫人……」
宋風晚嘆了口氣。
「宋明珠,你不用再求我了,我沒有藏你的孩子,就算你求我我也給不了你。昨天晚上你在宋家別墅門口跪了整整一夜,那時候就該想到這個孩子保不住,現在又何必這樣呢?」
宋明珠作一頓,忽然就癡癡笑起來。
是啊,那個時候就知道,若是再跪下去,這個孩子只怕是保不住了。
可以為,自己好歹在宋家生活了二十多年。
宋振國哪怕再恨,也不會看著死在家門口的。
以為他們會心,會放進去,重新接納,所以拼著一口氣一直跪在那裏。
結果呢?
的父親,的母親,的姐姐全部對避而不見。
甚至連進了醫院,來看的都是曾被自己視為仇敵的宋風晚!
真可笑,真是可笑!
「哈哈哈哈哈哈……」
宋明珠越笑越大聲,越笑越癲狂,直到最後笑得渾搐,涕淚橫流。
護士見的況不對勁,連忙出去醫生。
很快,醫生就進來了,給打了一針鎮定劑,就讓沉沉睡了過去。
宋風晚見狀,皺著眉問:「醫生,怎麼會變這樣?」
醫生抹了抹額頭上的汗,解釋道:「一下子了太多刺激,心理上接不了打擊吧。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如果可以,最好帶去看一下心理醫生。」
宋風晚沉默了一下,點點頭。
「我知道了。」
等醫生走後,宋風晚讓護士給宋明珠找了個護工,賬記在自己上,然後才離開。
出去時,撥通左煜的電話。
對面傳來的聲音頹廢又沙啞。
「喂。」
「左煜,你在哪兒?」
「有事?」
「宋明珠出事了,你來醫院看看吧。」
對面,左煜冷笑一聲。
「我和已經分手了,沒義務去看。」
宋風晚的火一下就上來了。
「左煜,你還是不是男人?肚子裏懷的是你的孩子!」
「那又怎樣?孩子現在不是已經沒了嗎?那和我就更沒有關係了,宋風晚,我勸你不要這麼心。
以前怎麼對你的你忘了?這才過多久就好了傷疤忘了疼,在這裏裝起聖母來了?小心再被反咬一口,到時你後悔都來不及。」
宋風晚氣得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半響,才咬牙道:「你他媽就是個敢做不敢當的孬種!活該你一輩子輸!」
說完,氣呼呼的掛了電話。
初一見狀,擔憂的問:「夫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宋風晚沒好氣的道:「還能怎麼辦?孩子他爹都不管,難道還要我們管嗎?」
初一微凜,頓時不敢再說話了。
宋風晚想了想,問道:「你知道山住哪裏嗎?」
「知道。」
「帶我過去。」
很快,初一就開著車將宋風晚帶到了山的住所。
雖然山和張蘭的了,但宋振國只敢整治一下張蘭,卻不了山。
畢竟是海城的地下一霸,不比宋家這個海城首富差到哪裏去,真要,還不一定誰贏。
山的住所不在市區的別墅區里,而在一座半山腰上。
聽說他將這整座山都買了下來,專門為自己修了棟別墅在那裏,名其曰以景養心,韜養晦。
宋風晚冷笑。
一個告吃飯發家的人也配養心,養他的心!
到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一輛黑的保時捷停在緻的庭院裏。
想也沒想,從後備箱提了把扳手就衝過去,一扳手砸在保時捷的車窗上。
嘩啦——!
窗玻璃應聲而碎,警報滴滴滴的響起來。
閉的別墅門立馬就打開了,兩個傭人著急忙慌的衝進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當看到站在車子旁邊的兩個人時,都愣住了。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砸我們家的車子?」
宋風晚冷笑,連話都懶得跟他們多說一句,直接掏出紙筆,寫了串地址在車門上。
「告訴山,他兒在這家醫院,是死是活全憑他做主!」
說完,帶著初一上了車,揚長而去。
兩個傭人站在院子裏,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好半響才反應過來。
上前,拿起那張紙,轉進屋。
山到底還是沒有完全不管宋明珠。
宋風晚離開半山別墅的第二天,山就派人將宋明珠從醫院裏接走了,說是安排到他手上的另一家私人醫院裏去調養。
宋風晚也沒再過問。
能去陪著宋明珠做手,又給了幾天住院費,已經仁至義盡。
再做多的,可就真了左煜口中的聖母了。
宋風晚在公司忙了一個下午,正準備下班的時候,接到了宋振國的電話。
「喂,風晚,你昨天給我打電話了?我在睡覺沒聽到,你有什麼事嗎?」
宋風晚冷笑。
昨天打電話沒聽到,今天宋明珠已經被接走,就發現未接來電了?
還真是發現得及時呢。
但也懶得拆穿,冷冷的問:「有事嗎?」
「沒、沒什麼事。」
宋振國現在是真不敢和宋風晚作對了。
通過這半年的事,他漸漸發現了一個定律。
只要他和宋風晚作對,他就要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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