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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檢查了一番,只說疼痛是正常的,傷口沒有裂開。
幾位神科的醫生也陸續進來,觀察一番后,所有人都從室離開,去了客廳。
韓嬸留在室照顧林時音。
客廳。
「林小姐的癥狀應該是片段失憶。」
「記得十八歲以前的事,十八歲以後的事就不記得了。」
「片段失憶不穩定,說不準什麼時候會恢復記憶。說不定幾天後就恢復了,也有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恢復。」
時夜:「也許是深度催眠帶來的副作用。」
時夜還有一句話沒有說。
林時音自我意識不肯蘇醒,他強行讓醒過來。人會規避自己不願意想起的東西,於是就選擇將不願面對的一切都忘掉。
那麼,十八歲到二十二歲這四年間,就是林時音煎熬的四年,也正是被忘的四年。
蕭特助:「片段失憶對夫人日常生活影響大嗎?」
醫生回答:「不是很大,只是缺了幾年的記憶。林小姐能蘇醒過來,已經是很大的幸運。」
薄承坐在沙發上,聽了一席話,他了解了林時音當前的況。
因為缺了四年的記憶,所以把他忘了,完全忘。難怪,醒來半個小時期間,一直拿著那副陌生的眼神看他。
薄承道了聲「謝謝」,隨後起去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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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父是在林時音醒后才知道墜樓的消息。
男人趕到病房,林時音正坐在床頭喝粥。
「爸爸。」見到自己父親,林時音漂亮的眼睛亮了亮。
「音音,你嚇死爸爸了。」林父三步並做一步往這邊走,走到床邊連忙握住自己兒的手。
「爸爸,醫生說我沒什麼大事,好好休息等肋骨痊癒后我就能出院了。媽媽呢?」林時音朝門口的方向了幾眼,沒見到林母。
來病房的路上,蕭特助與他大致說了一番林時音的況。
這孩子現在只有十八歲以前的記憶。
十八歲以前,才剛從歷城高中考京城大學,還沒和薄承認識。林母沒有得重病,他也還在一家小公司做職員。
林父抬頭看了一眼病床另一邊的薄承,隨後看著林時音,耐心地解釋道:「音音,你這次傷傷到了腦袋,醫生說你丟了四年的記憶。」
「你現在是二十二歲,不是十八歲了。你媽媽幾年前查出腎病,在婿的幫助下,前幾天功做了幹細胞移植手,現在也離了危險。」
「音音。」林父眼神示意薄承,「這是阿,你和他結婚四年了。婿幫了我們很多忙,你媽媽的所有醫藥費,保釋我出獄,還有照顧你,都是婿做的。」
林時音順著林父的眼神看過去,視線中就裝薄承的臉。
記憶里沒有薄承的影子,但僅僅是看著他,林時音就覺得很悉。
被他溫地注視著,林時音也小小地揚起角,沖他展了一個笑容,「我們結婚這麼久了,婚姻生活是不是很好呀?」
「嗯。」薄承說。
他拿起擺在床頭柜上,已經放涼了一些的湯,舀了一勺遞到林時音邊。
孩低頭喝了。
皺眉,「有點燙。」
林時音低眸看了眼碗裏的蔥姜,「我不想吃這個,不喜歡吃。」
林父了角,正想說什麼,就看見薄承一面吹涼湯,一面將裏面的蔥花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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