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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逢喜事神爽,林時音也不例外。
聽到林母手功的消息,的都好了很多,發燒帶來的病癥基本上消退了。
此刻,林時音站在IUC外,隔著一扇厚重的玻璃著裡頭躺在病床上的婦人。
林父正與顧南風談。
男人婆娑雙眼,眼睛有些紅,「顧醫生,太謝謝你了。手這麼功,您對我們的幫助我都記在心裡。」
顧南風:「伯父您客氣了,我是承的朋友,幫他的忙是應該的。承找到匹配的幹細胞,手才能完。」
說起薄承,男人打完電話往重癥監護室過來。
林父了臉上的淚,「是啊,婿的確幫了我們很多。」
沒有這位乘龍快婿,林母的病不會有轉機,而他自己也還在蹲監獄。
「伯父,您和我去取葯吧,我順道跟您說一些有關伯母後期療養的注意事項。」顧南風說。
林父點點頭,走的時候與林時音說了幾句關於薄承的話。
無非就是要謝薄承。
在林父林母眼裡,薄承可是一個妻子、尊敬老丈人與丈母娘的好婿。
「伯母后況良好,不用太擔心。」
林時音將視線從ICU病房裡的林母上收回來,發燒過後的,面略顯憔悴。
沒去看他,「謝謝你找到匹配的骨髓救我媽。」
謝謝一詞說出口,都覺得良心到了譴責。
問過顧南風了,早在半個多月前去懇求溫延的時候,薄承就拿到了骨髓,但他一直沒說。
看著每天奔波在伺候別人的路上,看著被溫延的藏獒嚇得三魂不見七魄……
林時音實在猜不薄承的想法,唯一可以想起的理由,那就是曾因鄭燁的事頂撞過他。
他喜歡乖巧聽話的人,不喜歡叛逆反抗的樣子。於是,就變著法地來打,試圖將的傲骨碾得碎。
其實薄承也功了。
每次他不高興了,都放低著姿態一味地去討好他不是嗎?
他永遠是那麼高高在上。
林時音低了一下眸子,很湊巧地,眸落到了自己左手。這隻曾經殘廢,再也按不了黑白鋼琴鍵的手。
「回房間休息,伯母這邊我讓人看顧著。」薄承將拉到懷裡。
林時音一聲不吭,隨著他一塊兒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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