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尤拉聽著,瞇起雙眼道:“無所謂,不過是兩個孩子,要是他們以后乖乖聽話,我倒是可以收留他們,若是他們不乖,隨便出點意外就能解決,畢竟小孩子生命脆弱不是。”
阿法爾點頭,繼續匯報。
“現在顧挽跟著傅紅雪離開,看樣子,傅紅雪是打算給顧挽造勢。”
“不管是造勢,還是做什麼,只要這個人不要回來找厲墨爵就行,不過你還是給我盯了。”
比尤拉沉聲吩咐。
雖然相信了顧挽和厲墨爵分手的事,但是心里到底還是有些不安。
阿法爾頷首領命。
很快,車子停在了醫院門口。
比尤拉輕輕整理來了下上的子,防止有折痕,隨后才慢悠悠地下車,拿著讓人買的早餐,款款走進醫院。
沒幾分鐘,就來到厲墨爵的病房敲門。
“墨爵,我可以進來嗎?”
話是這麼說,實際上是直接推門進去。
看到,厲墨爵冷沉的面容,變得更加不悅,質問道:“誰允許你進來的?”
比尤拉故意裝傻道:“我沒聽到你反對,以為你同意了。”
說話間,殷勤地提著食盒來到床邊,獻寶似的遞過去,“我看了網上的新聞,知道你心可能不太好,所以特意讓人給你買了好吃的。”
“我心好不好跟你沒關系,帶著你的東西離開。”
厲墨爵還是不給比尤拉好臉,直接下逐客令。
聽到這話,比尤拉臉上的笑容險些維持不住。
委屈地看過去,“墨爵,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能對我和以前一眼。”
“以前?以前是我眼瞎!”
厲墨爵諷刺地勾起角。
隨后他冰冷的視線落在比尤拉上,故意刺激道:“你是不是以為,我和顧挽分手,你就有機會了?”
難道不是嗎?
這句話比尤拉雖然沒說出來,但是厲墨爵卻從眼中看了出來。
“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就算我和顧挽分手,你也不會有任何機會。”
“為什麼?!”
比尤拉到底沒忍住,質問出聲。
不明白自己哪里比顧挽差了。
厲墨爵和對視了幾秒,隨后收回視線,冷漠道:“沒有為什麼,總之以后別再我面前晃悠,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聽到這話,毫無意外,比尤拉十分不甘心。
努力做了幾個深呼吸,才看看平復心。
隨后目灼灼地盯著厲墨爵,神認真道:“我知道,你現在和顧挽剛分手,心里正難著,暫時不會接別人,不過沒關系,我不著急,我可以慢慢陪著你忘記顧挽。”
厲墨爵聽到這自以為是的話,心里很是無語。
他懶得再理會比尤拉。
因為他知道自己不管說得再難聽,這個人只會選擇想聽的聽。
比尤拉瞧著厲墨爵無視自己,心很是沮喪。
不過也不在意,畢竟現在厲墨爵心不好。
又陪了一會兒厲墨爵,在厲墨爵發之前就主提出離開。
殊不知,前腳剛走,后腳向南就從病房外面走進來。
“把這個拿去丟了。”
厲墨爵指著桌上比尤拉帶來的食盒吩咐。
隨后他又補充道:“丟到明顯的地方,讓比尤拉看到。”
向南頷首,拿著食盒走出病房,然后走到公共區域的垃圾桶,冷漠地把食盒丟進去。
幾乎是他丟掉食盒的同時,比尤拉就收到手下監視的匯報。
“主子,厲墨爵讓人把您帶去的食盒丟了,并且還讓人安排了兩個保鏢守在門口。”
聽到這話,比尤拉知道,厲墨爵這是安排人防著,心中又委屈又不甘心。
就不信了,沒有了顧挽那礙眼的人,還拿不下厲墨爵。
接下來幾天,比尤拉每天都來醫院獻殷勤。
可惜,除了第一天,之后的每一天都沒有見到厲墨爵。
而網上關于厲墨爵和顧挽分手的消息,也除了第一天鬧得沸沸揚揚,后面就消失不見了。
據比尤拉手下調查到的信息,是厲墨爵和傅紅雪聯手把消息給下去了。
轉眼,到了厲墨爵出院的這天。
向南早早過來幫厲墨爵收拾行李。
比尤拉其實一大早也來了,但是因為靠近不了厲墨爵,索就在醫院外面等著。
就在等著厲墨爵出來的時候,邊忽然行駛來幾輛黑轎車。
接著從車上下來兩列穿著黑西裝,形魁梧的男人。
陸世洲戴著墨鏡,最后從車上下來。
他其實回來了好幾天,但是因為厲墨爵一直不見外人,所以一直沒找到機會揍人。
這里好不容易打聽到厲墨爵今天出院,他立即就帶人過來了。
今天他說什麼也要給挽出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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