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顧挽就被抓了一周。
這些天,厲墨爵每天都會詢問傅紅雪追查的況,但無一例外,沒有一個好消息。
就在他快要忍耐不住的時候,這天傅紅雪終于帶來有用的消息了。
“孫建祥那邊終于坐不住了,主聯系我了,讓我們明天帶上十億現金以及孫家以前的資產證書去朝碼頭見面。”
“我去!”
厲墨爵想也不想的開口。
他要親自把顧挽接回來。
對于他的想法,傅紅雪也是知道,卻是不贊同,“你現在的狀態,連下床都困難,去做什麼,要是發生突發況怎麼辦,你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更別說保護挽了。”
“我是沒有自保的能力,但是我手下可以,總之,我要親自去,你可以不同意,但也攔不住我。”
厲墨爵目沉冷堅決的看過去。
傅紅雪和他對視了幾秒,最終敗下陣來,蹙眉道:“既然你要去的話,那我們好好規劃一下,或許我們可以利用你虛弱的狀態,迷孫建祥那老狐貍。”
……
第二天下午,厲墨爵坐在椅上,整裝待發。
厲家二老和姜老太太都知道他要去見抓走顧挽的綁匪,一個個不放心地送到門口。
“記住,不管怎麼樣,都要保護好你自己和挽。”
“爹地要小心,我們在家等你。”
“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姜老太太最后也紅著眼眶叮囑。
厲墨爵看著他們擔憂的神,抬手了兩小只腦袋,淡然道:“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這次行,傅老也在。”
向南站在厲墨爵后,也像眾人保證道:“幾位放心,我們會保護好總裁的。”
一番代后,厲墨爵就帶著向南離開。
他們按照約定,在下午三點半抵達朝碼頭。
而他們剛出現,孫建祥和蒼狼就收到了消息。
甚至在聽到手下匯報厲墨爵坐在椅上,很是詫異。
“你確定沒看錯,只有厲墨爵,沒有發現傅紅雪?”
孫建祥謹慎地再次質問了一遍。
手下點頭道:“的確只看到他一個人帶著幾個手下。而且傅家老宅那邊傳來消息,傅紅雪被其他事絆著了,一直在書房和人商量。”
聽到這話,孫建祥和蒼狼對視了一眼。
蒼狼看懂了孫建祥的目。
這人想趁著厲墨爵病了,又帶的人不多,打算對厲墨爵下手。
想到這里,他不認同道:“就算厲墨爵坐在椅上,可他邊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我在他手下里的人手中,吃了不虧,另外,你別忘記了,我們手里本沒有顧挽,那不過是個假貨。”
這話一出,原本有些頭腦發熱的孫建祥,瞬間冷靜了下來。
蒼狼說的沒錯,就算厲墨爵病了,他邊的人也不容小瞧,而且他的目標是拿回孫家的東西。
最終,他放棄了獵殺厲墨爵的打算,讓人把厲墨爵引過來。
沒多久,兩方人就在碼頭上面功。
只是一個是在船上,一個是在碼頭上。
厲墨爵看著站在船頭馬甲上,沒有打算下來的男人,心知這個男人被傅紅雪說準了。
一旦易結束,這個男人就會讓人開船離開。
“錢和東西我都帶來了,我未婚妻呢?”
說話間,厲墨爵示意邊的手下,把裝錢的箱子擺放出來。
十億現金,可不,足足放了十個小推車,場面很是壯觀。
孫建祥看著碼得整整齊齊的箱子,并不在意,質問道:“我孫家的東西呢?”
“在這里。”
厲墨爵上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袋。
孫建祥見狀,不有些急切道:“你把文件讓人放到登船的樓梯上,我一會兒讓人下去拿,還有那些現金,也一并推過來。”
卻不想,他這話,讓厲墨爵出諷刺的神,
“你看我像是那麼傻的人?”
“知道你想見人,這樣吧,我把顧挽放到樓梯口,等這些東西運送完,我就立即讓人放了顧挽。”
孫建祥說著,示意手下把捆綁住的‘顧挽’拉出來。
這個‘顧挽’的狀態不是很好,披頭散發,上的服著跡。
厲墨爵看著,臉一下沉了下去。
“你對手了?”
“不聽話,自然是要教訓。”
孫建祥回答得理智氣壯。
其實不過是為了轉移厲墨爵的注意力,免得厲墨爵察覺到這個‘顧挽’是假冒的。
而厲墨爵也確實中招了,毫沒有發現問題,眼里只剩下快要化為實質的戾氣。
“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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